顧湘兒將寶來和秋橫飛都送去了明照閣,明面上說這是顧家的護衛,顧湘兒是明照閣的東家,里面的人自然不疑有他。
在家休整兩日,顧湘兒便想著和自己的那些小姐妹聯系聯系,畢竟也有大半個月不在京城,也不知道這里都發生了些什麼。
誰知道顧湘兒剛給秦家遞了帖子,不等秦家回信,秦就風風火火的跑來了。
“湘兒,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呀。”
秦難得不顧及自己千金大小姐的形象,撲到顧湘兒的懷里就是一頓期期艾艾的哭訴。
顧湘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拉著人說:“有什麼問題你說便是,我能幫的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陛下有意讓我去蘭越和親,我不想去,我死也不要去。”
秦平日里都是一副大小姐的模樣,舉手投足都帶著霸氣和金貴,顧湘兒何曾見過這樣委屈難過的模樣,看來在家中也是憋了許久。
顧湘兒手輕的替秦順著氣,聲說:“怎麼忽然要將你送去那邊,那你家中看如何說,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你苦?”
秦哭的搭搭,模樣瞧著好生讓人憐惜。
“得知消息的時候我便跟母親哭鬧了一場,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母親這次居然沒有站在我這邊,而是嚴厲的訓斥我不該胡鬧。其他家中人更是視這場聯姻為榮耀,說什麼若是我嫁過去,日后說不定還能為王后。可我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去,自知無人會幫我之后我便沒有在擺出不樂意的模樣,是以他們都以為我已經被說服,這才沒有對我嚴加看管。”
也虧得秦有這樣的心思,若是只管哭鬧,堅決不肯。只怕是連今日見顧湘兒一面的機會的沒有。
顧湘兒嘆了口氣,這就是權貴人家的苦楚,在外人看來他們錦玉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的命運其實就是別人的一句話。
只不過是皇帝的一個念頭,秦這樣在京城長大的滴滴的姑娘就要被嫁娶茫茫荒漠。
那里都是漫無邊際的黃沙和炙烤的焦黃火熱的干,屬于大盛朝的錦玉食,青山綠水,說不定永遠都只能出現在小姑娘思鄉的夢中。
“你是堅決不肯嫁的對嗎?”
秦抬起頭眼神堅定的搖搖頭:“若是非要我去,我只能在袖中藏一把匕首,等出了大盛朝的地界,我便自戕。”
“,你別這樣。”看著秦絕的模樣,顧湘兒自然于心不忍。
想了想拿出一銀針道:“我可以想辦法讓你看上去抱恙,說不定還能拖些時間,不知你可愿意?”
秦頭點的像小啄米,抓著顧湘兒的手便要往自己上扎:“快點讓我生病,若是我生病了,說不定我母親會對我有些憐憫,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只怕是我自己都要被瘋了。”
還要顧湘兒眼疾手快拉住了秦的去勢,要不然這銀針還真要在秦的上扎住一個窟窿。
“,你別著急,讓我自己來。”
秦聞言連忙松開手,甚至還閉上眼往顧湘兒邊湊了湊,如此急切的作都在彰顯著心中的迫切,但凡有一的能夠留在這里,秦都是愿意去嘗試的。
顧湘兒給秦扎了兩針,待秦張開眼的時候還有些迷:“我怎麼沒覺得哪里不舒服?”
顧湘兒哭笑不得:“哪有那麼快見效,若是你現在就昏倒在我將軍府,回頭秦家不得找我的麻煩,說我故意謀害你,到時候不僅給將軍府找了麻煩,只怕是連你的計劃也會被識破。”
等秦回過神來,也知道是自己太著急了,連忙說:“湘兒不好意思啊,你別往心里去。”
顧湘兒拍拍的胳膊道:“不妨事,這效果約莫兩日后會顯現出來,到時候你應該會出現頭暈和腹痛的癥狀,到時候可就要看你自己怎麼說了。”
秦滿眼的激:“你放心,我定不會餡了,若是能借此留在京城,我愿意一輩子吃素都行。”
要知道秦這個姑娘還是很吃,能讓許下這樣的愿,足矣見得有多麼期待自己能夠留下來。
等人走了顧湘兒也沒想著,去了一趟自己的藥廬,搗鼓了一些東西,看著手中黑的藥丸,顧湘兒彎了彎角:“說不定哦日后這東西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如今上清玦辭賦閑,倒是有時間去結城中公子。
要知道當初上清玦的一手好字可是在翰林院都出了名的,翰林觀的太傅得知上清玦已經不在戶部任職,索給他來了一封信,問他愿不愿去青芽書院教教讀書寫字。
顧湘兒看著太傅送來的信件,笑意淡淡:“教書育人倒是個積德的好事。”
“哼,育人?若是讓他們知道我的真實份,會不會擔心我將這些孩子全都教叛國通敵的賊人呢?”
“你不會的。”顧湘兒很肯定。
上清玦偏頭看向顧湘兒:“這麼肯定?”
“因為我在這里,你就不會。”顧湘兒仍是陳述的語氣。
兩人的目接,只見上清玦啞然失笑:“怕了你了,看來是沒什麼話能說得過你。”
顧湘兒忽然咧:“想去就去吧,青芽書院算是城中貴族的書院,你去那里說不定也能得到不的想消息,我知道一直讓你留在府中也不是個事。”
上清玦知道顧湘兒這是擔心自己太寂寞,他手顧湘兒的臉道:“還是夫人待我好。”
兩日后秦果然病倒了,這一病倒是鬧出不風波。
其主要的原因是蘭越的使者團已經在來的路上,這個時候和親的主角出現了問題,皇帝自然會怪罪。
秦家心中也是著急,先是請了太醫院的人來看,后來又廣招名醫,四想辦法讓人給秦看病,可看了好幾日都不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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