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寶來舒心的笑容,顧湘兒忍不住嘆道:“還是你有法子。”
上清玦又給顧湘兒的碗里夾了一筷子菜,著手中堆積如山的小碗,上清玦嘆了口氣道:“安心了就快些吃飯,別將這些東西都放涼了。”
顧湘兒莞爾一笑,低頭去吃飯。
沒過一會兒腳步聲逐漸靠近,顧湘兒低頭看去,驚奇的發現方才還在下面玩蹴鞠的幾個孩子居然都走上來,尤其是最大的那個哭喪著臉看著上清玦道:“您讓我們辦的事辦完了,給錢。”
這兇又哭唧唧的模樣在男孩兒的臉上顯得極為稽,顧湘兒忍俊不,笑道:“清玦,原來你花錢請人啊。"
上清玦嘆了口氣,指著顧湘兒對男孩兒道:“這位是我的夫人,我家的錢財都歸夫人管,找。”
男孩兒不疑有他,立馬轉頭換人要債。
顧湘兒愣住了:“什麼意思,怎麼變我出錢了?”
“我可是替夫人解決了問題,這價錢讓夫人出,夫人也不虧吧。”
顧湘兒皺了皺眉,一臉怪異的著上清玦。
男孩兒見狀還以為他們想賴賬,頓時哭了起來:“要是知道你們的事這麼難辦,我就不帶著弟弟妹妹辦了,現在弟弟妹妹這個樣子,回去我還要挨罵,你們這些大人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騙小孩兒呢?”
“我們沒有騙你。”
眼瞧著哭聲起此彼伏,周圍的人都看過來,顧湘兒也顧不得和上清玦理論,連忙拿出錢袋子遞過去一個金珠子。
這金珠子可比銀子還要貴重,果然幾個孩子看見顧湘兒遞過來的金珠子,眼睛都直了,頓時也顧不得哭,一個個小腦袋都湊在一起把金珠子圍在中間。
“你們做的很好,這是給你們的酬勞,只不過這金珠子貴重,你們回去之后最好還是將它給你們父母,一來能免了一頓教訓,二來也更穩妥。”
其他幾個年紀小的孩子未必知道金珠子的價值,可最大的那個肯定清楚。他小心翼翼的將金珠子揣到懷里,這會兒不僅不哭還出幾分笑。
“多謝夫人,多謝公子。”
“謝就不必了,不過你們待會兒下去的可別走正門,要是讓寶來知道你們是我們請的,到時候這金珠子我們可得收回來。”
那男孩兒眼珠子一轉,倒也機靈:“您放心我們知道后門怎麼走,一定不會穿幫的。”
說完話男孩領著弟弟妹妹離開了,顧湘兒轉頭看向上清玦,也該是時候算算他們之間的帳了。
“你找的人讓我出錢,這是什麼意思?”
“我辦的事,卻是為了達夫人的意愿,讓夫人出些銀子不為過吧。”
這話倒也不錯,只是顧湘兒怎麼就是覺得自己虧了呢。
“我怎麼覺得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夫人說是便是吧。”
上清玦繼續給顧湘兒夾菜,神還是一如之前的溫,只是這眉宇間似乎帶著幾分憂郁。
顧湘兒嘆了口氣,忍不住在心中道,自己之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上清玦還有當綠茶這方面的本事呢?
等他們吃完下樓的時候,寶來還候在門口,見人來了他站直了姿,戒備四周。
雖然寶來的神還是一如既往,但顧湘兒能到他上那種死氣沉沉的覺在減。
這就是顧湘兒想要的結果,想要讓寶來變回一個正常孩子。
當他們回到府中的時候,府中侍衛即可來報:“公子,秋統領出了些事。”
“什麼?”
顧湘兒詢問也很驚訝,悄然看向側的寶來,果然看見寶來也繃了,顯然對這話十分敏。
上清玦看了眼周圍的人,沉聲道:“進來說。”
護衛跟著上清玦去了書房,顧湘兒則是走到寶來邊輕聲道:“你別擔心,秋統領的功夫是眾所周知的好,便是出了些事,他肯定也能化險為夷。”
寶來沒有說話,略顯蒼白的小臉泄了他的擔心。
“你跟我進來喝杯茶吧,等待會兒清玦出來,咱們再去找他問問清楚。”
顧湘兒想要將寶來引開,以免他站在這里看到或者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可寶來似乎也知道顧湘兒的意圖,他躬行禮道:“多謝夫人好意,可寶來只是個侍衛,擔不起您這樣的禮遇,還請夫人莫要折煞屬下。”
“寶來,難道夫人的話你也不聽了?”
寶來不說話。
見這孩子這樣倔,顧湘兒也沒什麼好辦法,干脆說:“那你就在此不要走,我去問問問況。”
說到要問況,寶來的眼珠子才了,他抬眸看向顧湘兒,緩緩點了點頭。
顧湘兒轉進屋,護衛見顧湘兒來了這才沒了聲響。
上清玦沉聲道:“你們想辦法確認秋統領的位置,暫時按兵不。”
“是。”護衛應聲離開。
他走到顧湘兒邊的時候還沖顧湘兒行了禮。
顧湘兒頓了頓走到上清玦的邊著他。
“秋橫飛之前在雍臨待過,誰也沒有想到這里居然還有認出他的人,聽他們說也不知道這人從何認出了秋橫飛,秋橫飛本想滅口,料對方早有后手,讓他反被人擒住。”
“秋橫飛被人擒住了?”這消息的確讓人震驚,要知道秋橫飛的武藝之高當年可是能從戒備森嚴的宰相府帶走一個人,如今怎會遭人所困,想必對方也是有備而來,對癥下藥,這才將人困住了。
“眼下我們當如何?”顧湘兒心中擔憂,若是寶來知道秋橫飛被擒住的消息,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縱然秋橫飛對他十分嚴苛,可他已經沒有娘親了,秋橫飛是他唯一的親人。
這后果顧湘兒不敢想象。
“只能想清楚對方的向,不好打草驚蛇。若是我們貿然派人前去,萬一對方的目標不止是秋橫飛,只怕是要惹麻煩。”
并不是上清玦不愿出手,而是若這些人的份暴,對秋橫飛而言是有害無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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