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玦清點了一下側的食盒,里面放著荷花、桂花糕和蓮子餅,這些都是顧湘兒吃的小零,確定東西都帶齊了,他才笑道:“自然是去給夫人打下手,夫人整日忙碌,我這個做夫君卻天天躺在家中無所事事,說不定哪日還要遭夫人嫌棄呢。”
顧湘兒沖上清玦做了個鬼臉,挑眉道:“倒是不知道你何時這般會說這些鬼話了。”
上清玦正襟危坐:“夫人救我一命,這般大恩為夫無以為報,只能寄希于盡興照料,還夫人莫要嫌棄。”
“你就裝吧,懶得理你。”
顧湘兒笑罵了一句,不打算繼續陪上清玦演這出蹩腳的戲碼。
上清玦也不生氣,笑著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兩人到了明照閣,李掌柜見上清玦來了,連忙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喊了聲上大人,這才將人迎進去。
今日來看病的人不多,顧湘兒在大堂里了一眼便轉去了后面的庫房。
有一批草藥今日送達,顧湘兒要過來看看。
送草藥來的這家商戶是明照閣的老合作伙伴了,顧湘兒正打算往后門走,李掌柜卻站出來阻止:“東家,要不您今日還是別去了。”
“為何?”顧湘兒不解。
李掌柜連忙擺手說:“不是我蓄意攔著東家,只是這姚天昊的鋪子近日換了送貨的伙計,新伙計言語鄙,小的是怕他們污了您的眼。”
“若是這樣,我自然更要見一見,要是他們行魯莽,欺負了我們店里的伙計,回頭可要找姚天昊算賬。”
李掌柜見顧湘兒這般護犢子,心里其實是激的,他連忙道:“好,那就依您的。”
顧湘兒和上清玦走到后院的時候看見送貨的伙計已經到了,明照閣的人正在卸貨。
“搞快點啊,磨磨蹭蹭的,耽誤我去送下一家。”
“什麼磨蹭,這都是名貴的藥材,有不慎壞了,我們可賠不起。”
“啥名貴藥材,我送來的時候東西撞,也沒見弄壞了,就你們膽子小。”
伙計忍著心中的怒火,將一盒藥材打開,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就惱了:“你瞧瞧,這就是送來的好藥材,全都被你弄碎了。”
那人倒是囂張的很,仗著自己的量比明照閣的伙計高,直接用脯頂著人家說:“說不定裝車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看你就是欺負我看不懂故意找茬吧你。”
“什麼找茬,這藥材本該是完好的,肯定是你撞碎的,你自己方才分明都說過了。”
“我說什麼了?我看你是想挨揍!”
這兩人說著話,氣氛越發的張,仿佛下一秒送貨人的拳頭就要落下來。
“慢著。”顧湘兒開了口。
明照閣的伙計見狀連忙后退兩步走到顧湘兒的邊拱手道:“東家。”
顧湘兒微微頷首看向對面的人:“你什麼?”
“我就是個送貨的,你管我什麼。”
那人態度極其囂張。
李掌柜見狀頓時怒斥道:“放肆,這可是我們明照閣的東家,便是你家老板瞧見了也要禮讓三分,你憑什麼這樣耍橫?”
“什麼東家,誰家開門讓一個子做東家,怪不得你們招的伙計也一個個娘們兒唧唧的,還真是有什麼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伙計。”
啪!
一道掌聲清脆的響起。
送貨人驚訝的捂著自己的臉顯然不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說嗎?”上清玦站在他的邊微微笑。
送貨人本就是個人,仗著自己的材高力氣大,還真沒吃過什麼虧,他什麼時候過這種委屈,頓時就要揮拳。
誰知道上清玦居然準的接住了他的拳頭,還抓著他的胳膊和肩膀就地讓他轉了個圈,眼瞧著自己的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人扭轉到背后,壯漢疼的嗷嗷直。
“放手放手。”
“不放你又如何?”
上清玦說的極緩,一字一句手上的力道也在慢慢增加,頓時疼的壯漢滿頭大汗,立馬跪地求饒。
“好漢饒命,我錯了,我多,我以后不敢了。”
“不要跟我道歉,去跟東家道歉。”
“是是是,東家對不起,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東家饒命啊。”
顧湘兒知道這人不是上清玦的對手,也是由著上清玦活活筋骨,見人討饒,才沉聲道:“知道錯了這次就算了,不過損壞的藥材你自己回去跟姚天昊說清楚,該怎麼賠給我們就這麼賠,要是了一樣東西,休怪我明照閣找他麻煩。”
“是是是。”
那壯漢點頭點的跟小啄米似的,分明是怕了顧湘兒。
好不容易等到上清玦松開口,這人頓時一溜煙就跑不見了。
連自己送貨用的板車都沒有拖走。
李掌柜和伙計見狀連忙對著面前二人拱手道:“多謝東家和上大人。”
顧湘兒點點頭:“李掌柜還說讓我不要來,今日若是不來,只怕吃虧就是我明照閣的人了。日后這種事,你們只管氣些,只要理在我們這邊,就是你們打了人,我也定會想法子替你們說清楚,知道嗎?”
李掌柜和伙計都激不盡,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退出去。
顧湘兒走到那些藥材旁邊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碎了一盒藥。
這種藥材一旦被摘下來很快就會枯萎,有一些破損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可如眼前這般碎的徹底,就有些麻煩了。
太碎藥效就會差許多,自然就值不上之前的價格。
“可惜了這些好東西。”顧湘兒輕聲道。
上清玦站在一旁著后門的方向道:“或許也是時候給明照閣找幾個護院的,這里醫患眾多,人來人往的,難免會發生口角,今日是我們在,可若是明日不在,只怕是有些麻煩。”
顧湘兒覺得上清玦說的在理,輕聲道:“不如就讓哥哥幫忙挑幾個。”
“你要將士?”上清玦回眸看向顧湘兒,神有些詫異。
“不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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