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玦靜靜的坐著,眼神一瞬不瞬的著眼前的人兒。
“當時還是很疼吧。”
顧湘兒手上的作不停,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上清玦角彎了彎,神輕松道:“沒有那麼疼。”
這本是一句安的話,誰知道居然還把顧湘兒給惹急了,顧湘兒手上的力道故意重了幾分,讓上清玦稍顯吃痛。
“胡說,大理寺的手段前日大堂之上大家都看著,他們雖然不會要人命,但也盡是挑選一些讓人痛苦不堪的地方下手,這種折磨..這種折磨...”
“湘兒,沒事的,都過去了。他們這些手段在我眼中本不算什麼,再說了我心中明了,你定會想法辦救我,只要想到這個,上那些疼似乎也輕松不。”
顧湘兒一眼進上清玦真誠的目里,那些想要說出口的話,似乎都卡在嚨里,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唉,算了,不說了。”顧湘兒半晌嘆了口氣。
上清玦仰起頭著自己面前的子,臉上忽然出現幾分稚氣:“為何不說了,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難道夫人心中就沒有什麼要與我分說的?”
顧湘兒手覆上上清玦的臉,忽然低頭吻上上清玦的。
上清玦本來是故意逗弄,想要借此機會緩解屋中略顯凝滯的氣氛,誰知顧湘兒忽然來這麼一遭,這倒是讓上清玦都呆愣住了。
不過也只是愣了一瞬,上清玦立馬反客為主將人攬自己的懷中加深這個吻。
半晌后兩人氣吁吁的躺在貴妃榻上,顧湘兒臉紅,依偎在上清玦的懷中輕聲說:“我剛得知大理寺的人將人帶走的時候真的嚇死了,還以為是真的暴了。”
上清玦拉著顧湘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沉聲道:“的確是真的,雖然我不知明樂和上文昌是如何勾結在一起的,但他們當初的指控的確讓我沒辦法反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咬死不認。”
對,就是要咬死不認。
誰能想到這麼大一件事塵埃落定,最后的結果居然是上清玦無罪離開,可他本來就是那個前朝皇子。縱然上文昌喪心病狂,秦的明樂不擇手段,但他們的指控從來都不是假的。
顧湘兒這一次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偏要劍走偏鋒,將上清玦這個人從這些人的手中救下來。
“湘兒,難為你了。”
上清玦的語氣和下來,他知道這一次顧湘兒定然也是用盡氣力,好不容易才將自己救下來。這其中的艱辛和困難,他即便是事后得知,也無從那一刻顧湘兒的焦灼和擔心。
“清玦,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如何打算。你的份就是一個火藥罐,但凡被人提及,便有碎骨的可能,我想知道你最終的打算。”
上清玦垂眸著自己懷中之人,良久他才緩聲道:“你希我如何打算?”
顧湘兒搖搖頭,將臉在上清玦的口:“不知道。”
顧家是大盛朝的將軍,他們南征北戰,保家衛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大盛的子民,可誰又能想到便是這樣忠君國的顧家,居然有一個前朝皇子做婿。
此事若是傳出去,對顧家和顧家軍的打擊是有毀滅的,即便是他們什麼都不做,一樣會被人釘在恥辱架上,一輩子經謾罵和質疑。
顧湘兒就這樣靠在上清玦的懷里,多希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如此他們便不用去面對什麼艱難的抉擇。
“如今在明氏的治理下,大盛朝國力昌盛,四海升平,自然沒人希這樣的和平被打破。我上雖然負著前朝的脈,但我娘從小便告訴我,人要活得自在,莫要被所謂的宿命束縛住。既然國運之力有人愿意負重,我也樂得輕松,何苦去花一輩子爭那不痛快之事,若真有這時間,不如與你游山玩水多好。”
那一字一句從上清玦的腔中發出聲音,在顧湘兒的耳邊震。
顧湘兒聽著上清玦的話,心中那點別扭也逐漸消失不見。
其實是不希上清玦去造反的,要知道原本這本書的劇整個國家的生靈涂炭都是從上清玦的造反開始,就是這場造反讓他逐漸走向黑化,走深淵,最終走向毀滅。
這不是顧湘兒想要的結局。
然而這雖然是顧湘兒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要達的目標,可陪著上清玦走過這麼多艱難困苦,顧湘兒也逐漸發現命運對上清玦的磋磨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就拿這次的寧國侯府而言,上文昌的做法不僅是在上清玦的心上差一把刀,更是殺人誅心。
若是沒有顧湘兒的存在,此事過后上清玦這個人在京城再無歸宿。
幸好...幸好...
這一切都與自己想出寫下的宿命相背離,他們終究沒有走到那一步。
“好,咱們以后再也不管這麼破爛事兒,只管游山玩水度此生。”顧湘兒手摟住上清玦的腰,將他摟的跟。
上清玦輕輕落了一個吻在顧湘兒的額頭上,他的眼中一片沉靜,沒有半分瑕疵。
此次寧國侯府被抄家流放,按理說只要是姓上的無一幸免,可上清玦作為害人,倒是借此躲過。
俗話說得好,多行不義必自斃,若不是上文昌急功近利也不至于落得這樣的下場。
為了表明自歉意,陛下甚至準了上清玦一個月的假,讓他在家中好好修養,等修養好了再去戶部任職。
其實就像顧湘兒說的,大理寺的人下手都是避開要害,頂多就是一些皮上,這種小傷休養用不著一個月,但既然是陛下下旨,平白在家多呆一個月誰又能拒絕呢。
上清玦賦閑在家看了兩天書,見顧湘兒日日都往明照閣跑,索也跟著一道過去。
二人坐在馬車中,顧湘兒一雙眼看向上清玦:“怎麼想著陪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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