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談的好嗎?”
“談不好就來的,總之哥哥你愿不愿意幫我就是了。”
“你是我妹妹,清玦是你夫君,我還能不幫嗎?”
得了顧庭的承諾,去神機營自然也就不再是難于登天的事,這日趁著顧炎外出顧庭便帶著喬裝打扮的顧湘兒出了門,一路直奔郊外。
到了神機營,顧庭負責打招呼,顧湘兒只管進去。
明樂初見顧湘兒的時候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詫異。
“你居然能找到我?”
“如何不能,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還真以為能隨意拿我?”
當初明樂在布魯那里聽說過顧湘兒的名頭,但也只是得知是顧家,從未想過這個人還有這樣的膽識,即便是夫君陷囹吾,也能臨危不的找到這里來。
“你來做什麼?難不是來求我的?”明樂雙手抱臂,一副看熱鬧的模樣打量著顧湘兒。
明知是挑釁,顧湘兒也不惱,上下打量了一圈明樂的住所,輕蔑道:“明樂殿下,秦的皇子,原本該是萬人敬仰的尊貴之人,如今也只能淪落到這樣的境地,還真是可悲可嘆啊。”
顧湘兒這些話幾乎全都踩在明樂的痛點上。
明樂的臉上出現了一裂痕,他恨恨的看著顧湘兒,眼中仿佛要迸發出火:“我不過是需要韜養晦,還有從頭再來的機會,可上清玦就不一樣了,他只有等死的份兒。”
“是嗎?”顧湘兒收回向遠的目,平靜的看著明樂:“若陛下真的要與你合作,為何要將你看管的如此嚴,難道這不是個圈套,是他人與你勾結?”
“無恥!”
被人一眼看破當前的窘境,明樂惱怒,若不是擔心眼前的人使詐,他定不會輕易饒過這個人。
顧湘兒忽然沖明樂笑了笑:“殿下,若我說,我可以幫你呢?”
明樂瞇起眼,眼神如蛇一樣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你什麼意思?”
“別的不敢許諾,至我能讓殿下安然離開,我的醫想必殿下是見識過的,若想讓一個人悄然離去,有的是法子。”
明樂陷沉默,久久不言。
顧湘兒看出明樂的猶豫,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當然,若是殿下不愿意,那便罷了。此路不通我自會去尋別的法子營救我的夫君,可若是殿下選擇了幫上文昌,恐怕就要一條路走到黑了。”
眼瞧著顧湘兒就要走出去,明樂終究還是按耐不住:“等等!”
顧湘兒步伐微頓,角溢出一笑意,幸好還是自己賭對了。
從神機營出來,顧庭見顧湘兒緒放緩,心知肯定是有了主意,顧庭也不多問,只是催促著:“快些回去,若是晚了,只怕是要被爹察覺出來。”
其實今日顧炎外出并非去軍營,而是轉進了宮。
承乾殿,皇帝高坐龍椅之上,他倚在扶手旁打量著顧炎:“你是來求的?”
顧炎半跪于殿前雙手抱拳道:“陛下,臣愿意替上清玦作保。”
皇帝聞言整個人朝后靠了靠,他著不遠的香爐搖搖頭道:“顧將軍啊,你守著大盛的安寧也有幾十年,難道真的愿意為了一個前朝余孽毀了自己家門上下嗎?”
若上清玦的份坐實,顧炎此舉無異于將把柄送到朝堂上那些對家的手中,恐怕到時候都不用皇帝開口,這些人的折子就能將顧家滿門都釘死在通敵叛國的恥辱柱上。
顧炎輕笑了兩聲抬頭道:“陛下,臣有把握,自上清玦來我將軍府這些時日,他與小的相,還有平日里的為人事臣都看在眼里,若他真的了什麼歪心思怎麼可能不出半點馬腳。”
“還有當初的治理蝗災,后來的南海瘟疫,包括與秦這一戰,若他真的了心思,大可在這些事上做手腳,緣何又要盡心盡力。若一個人真的只是想好好走自己的仕途,又怎會承擔這些無妄之災。”
顧炎說話的時候是看著皇帝的,他常年征戰在外,眼神早已堅毅深邃,即使是面對帝王,也毫沒有半分退卻。
也不知道就是顧炎的哪一句話到了皇帝的逆鱗,那皇帝居然將案臺上的一只狼毫直接扔在地上。
“夠了!你們顧家一個兩個都來朕的面前要朕放人,若是不知道還以為這大盛如今是你們顧家說的算。“
顧炎躬拜下,沉聲道:“陛下言重,臣今日所言句句肺腑,亦是誠心懇請陛下詳查,那寧國侯是個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拉出來擋災的小人,陛下絕不可被這樣的人蒙蔽了雙眼!”
顧炎從宮中出來的時候,連送他出來的公公都忍不住多了句。
“顧將軍,今日陛下似是了大怒,您近日還是來的妙。”
這公公是顧炎識的,每次從宮中出來的一路上都能與之閑聊一二,今日走到宮門口公公才開這個口,足矣見得他心中也十分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多。
顧炎扶手著將軍府的方向重重嘆了口氣:“不想來也得來,公公知道我家中兒單薄,攏共就這麼兩三人,如何又能袖手旁觀呢?”
公公瞧了顧炎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直到看見顧炎遠去才慢慢轉離開。
顧炎回到府中還特地去看了看顧湘兒。
彼時顧湘兒早就從神機營回來,別說是換服,還順帶洗了個澡吃了頓飯,只不過聽聞顧炎回來了,為了裝的像一點,還一個人坐在涼亭里神低落的吹著風。
顧炎一進院子就看見顧湘兒形單薄的坐在涼亭里,他頓時心中一痛連忙喚芍藥拿件披風過來。
芍藥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管應聲拿著披風跑過來。
“怎能這般摧殘自己的子,難道這就是你對抗我的法子?”顧炎語氣急急的將披風給顧湘兒系上。
別瞧他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可手上的作卻十分溫,儼然還是那個慈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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