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首領,他們跳下去了!”
眼下正是攻城的關鍵時期,布魯自然不能離開指揮的地方:“派人去搜尋。”
代完話布魯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上清玦剛剛提供的布防線索上。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半個時辰之后,原本勢如破竹的秦軍隊忽然被人包圍,顧家軍就好像是知道他們的位置一般,忽然從四面八方涌出來,將所有的秦軍隊一網打盡。
“將軍,我們的先鋒隊失去聯絡!”
“將軍,我們的左翼部隊遭遇突襲,損失慘重!”
“將軍,我們的主力部隊被從中截斷,部署出現混。”
“怎麼會這樣!”
布魯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沙盤,就在這時候明樂從室走了出來。
“看來這個上清玦騙了我們,趕將人都撤回來,弄不好這就是他們的謀!”
布魯聽見明樂的話,心中頓時清明不,想起方才同時跳下船舷的兩人,他目眥盡裂:“去,給我把那兩個人全都抓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然而此時此刻顧湘兒已經被上清玦帶到了安全的地方,這兩人靠著一條小木舟,繞開了港灣,而是從另外一面登陸。
在那里有接應他們的暗影。
上清玦將人到南風的手中,他沉聲說道:“湘兒,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去理。”
“還有什麼事,你現在回去,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顧湘兒自然焦急,他們這一場大戲都是為秦人演的,要的就是讓秦人信以為真,自投羅網。
得知真相的秦人必定恨不得吃了他們二人的,啃了他們的骨,若是上清玦再出現,其后果不堪設想。
可上清玦只是輕輕拍了拍顧湘兒的肩膀,對投去一個輕松的笑容:“湘兒,我做事有分寸,你放心,我定會安然歸來。”
這個時候南風也跟著低聲附和:“夫人,您放心,公子都安排好了。”
顧湘兒也明白若不是急的事,上清玦自然不會要求親前去,想必是非他不可的事。
“罷了,你小心些。”
顧湘兒說著話,著上清玦遠去的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面愁容。
“夫人,我先送您回軍營,然后再回來幫公子。”
顧湘兒連忙點頭,也不想耽誤上清玦的事,自然十分配合。
不利于秦的消息一道道傳來,明樂和布魯都在被背叛的憤怒中,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上清玦居然還敢出現在在船上。
“明樂殿下。”
上清玦站在甲板上高聲喊道。
明樂和布魯對視一眼,兩人又驚又疑,連忙移步甲板。
這時候秦士兵已經將上清玦為了個水泄不通,誰知這人毫不慌,反倒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看著眼前眾人。
“想必諸位心中定是將我恨極,只是此事也怨不得我,是你們非要將我和我夫人擄去你們的營地,又著我通敵叛國,我為大盛之人如何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了我夫人,我也只當有此風骨才是。
“你分明就是...”
“誒,布魯將軍,有些話就不必再說了,難道到此刻你還不明白我的選擇嗎?”
布魯被憤怒蒙蔽,雙眼通紅,他提刀指向上清玦:“我要殺了你!”
上清玦臉上的笑意慢慢退卻,伴隨著兩道劇烈的轟鳴聲,整艘船都開始劇烈的震。
“恐怕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將軍下輩子還是再聰明些吧。”
上清玦說完話,足尖輕點翻上了桅桿。
明樂還在指揮其他人去捉上齊絕,誰知這人好似早就看準了出路,隨著船的炸,桅桿傾倒,有一葉小舟早早便在海中等他。
等秦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上清玦已經隔著海面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緩緩沉大海之中。
明樂他們為了撤離,早早便讓大船離了岸,一路按著撤退的路線離開,可誰也不知道上清玦是什麼時候在整艘船中埋了炸藥。
浩瀚的大海漫無邊際,這邊已經看不見海岸線,想要游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再沒有后援的況下,這些人恐怕也只能在大海的懷抱中安眠了。
顧湘兒被南風送到了軍營的附近,他們悄然退去。
畢竟暗影始終沒有在眾人面前過臉,還是要有些避諱才好。
守營的將士看見歸來的顧湘兒,驚訝的忍不住了自己的眼睛,直到確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顧湘兒,這才驚喜的朝著營中傳遞消息:“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這一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顧炎和顧庭的耳朵里,他們剛剛打贏了與秦人的一戰,得知顧湘兒平安歸來,簡直是喜上加喜,兩個人幾乎是用跑的去迎接顧湘兒。
顧炎瞧見顧湘兒的一瞬間,也顧不得什麼將軍的形象,頓時老淚縱橫,他小心翼翼給了顧湘兒一個擁抱,哽咽道:“湘兒,你總算是回來了,可真是嚇死爹了。”
這一場驚心魄,對于此刻的顧湘兒來說頗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我回來了,沒事了。”顧湘兒用力抱著顧炎,用最簡單又最真實的法子證明自己的存在。
“好了爹,妹妹剛回來,你快讓去洗漱一番,想必在外面擔驚怕都沒有好好休息。”
顧炎頓時醒悟,連忙松開顧湘兒催促著趕去洗漱。
等顧湘兒打理好了自己重新回到顧炎的營帳中的時候,負責傳遞消息的士兵正在匯報。
“聽聞秦的主船無故被炸毀,已經沉海底,上面的人恐怕無一生還。”
“被炸毀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自己人之間還有訌?”顧炎十分疑。
顧庭憤憤道:“他們擄走了湘兒,把湘兒關了那麼久,也算是罪有應得。”
“對了,清玦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顧炎問。
顧湘兒想起離開時候的形,自然不能說出暗影所在,只能含糊其辭道:“當時十分混,清玦將我救出來好似是為了引開追兵,他朝另外一條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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