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死。”顧湘兒還有點發蒙,盯著上清玦的眼睛,語氣十分委屈。
上清玦來不及給任何回應,借著慣將懷中之人帶到一巖石背后。
顧湘兒靠著上清玦的口,能聽見他猛烈的心跳,那種心跳聲仿佛和自己的同步,在這樣張激烈的環境之下,沒有人可以保持平常心態。
“別躲了,你們是跑不掉的。”
有人站在不遠大喊了一聲。
上清玦對著自己面前的方向打了個手勢,顧湘兒約看見不遠的幾個黑影了,卻沒有離去。
接著上清玦又重復了一邊他的手勢,黑影們才慢慢去。
整齊的腳步聲從背后傳來,上清玦忽然低下頭著懷中之人問:“害怕嗎?”
顧湘兒知道這話是在問自己。
“你不在的時候我更害怕。”
上清玦忽然彎了彎角,他在顧湘兒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接著便帶著人走了出去。
秦的將士見人忽然出現在眼前,他們都下意識的拿起手中的武對準這兩人。
可上清玦卻將手中的佩劍扔在地上,他舉起手著對面的人:“我們認輸。”
為首的那個將領有些意外:“不跑了?”
“跑不掉便是徒勞。”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一怒之下殺了你們?”
“不會的。”上清玦斬釘截鐵的說。
“為何?”將領瞇起眼,饒有興趣的著眼前的二人。
這回倒是到上清玦笑了:“難道你們抓人來之前沒有打聽清楚,我邊這位到底是什麼人?”
將領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彩:“那你說是什麼人?”
上清玦看向顧湘兒,淡淡說:“可是顧炎的親生兒。”
此話一出,當下一片嘩然。
“嚯,原來你們還真不知道的真實份,看來你們秦人腦子不行,但運氣還是有一點。”
“你!”
有年輕氣盛的士兵被上清玦的話激怒,正準備手教訓人的時候,卻被將領一把按住。
“誒,既然是這樣的貴客,那我們可得好好招待,日后必有大用。”
說著話,將領招呼手底下的人將顧湘兒和上清玦回船上。
這次他們沒將顧湘兒關回原來的小黑屋,而是給了他們一間還算亮堂的屋子。
進屋子之時,上清玦轉對門口的人說:“你們首領應該也不愿看到這麼重要的人還派上用場就沒了吧,不想有事的話,將治傷的藥材都拿過來,還要準備餐食上。”
秦的士兵見上清玦的態度如此囂張,自然不想理會。
可他們都沒忘記自家首領的態度,忍了忍終是扭頭去找人。
對外發完狠,上清玦關上門便將顧湘兒打橫抱起,直徑走到床上放下。
上的藥效漸漸過去,顧湘兒的小臉都疼的發白。
在上清玦將放下的一瞬間,顧湘兒忍不住疼的發出。
“傷著哪里了,告訴我。”
上清玦的語氣又擔憂又急切,他想要檢查顧湘兒的傷口,又怕對顧湘兒造二次傷害。
顧湘兒躺在床上了兩口氣,這才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吸氣道:“其他都是小傷,主要是這只手臼了。”
方才撞到船的時候顧湘兒就知道自己的左手臼了,可沒時間去顧及傷的手,以至于劃船的時候都是生生忍住。
上清玦抿了抿,他手抓住顧湘兒的左胳膊,沉聲道:“我小時候也把胳膊撞臼過,學過怎麼理,你且忍一忍。”
說著話,上清玦手上用力,顧湘兒一個沒忍住眼中落下淚來。
著懷中人,上清玦滿眼心疼,他試著了顧湘兒的左手:“再試試?”
顧湘兒稍稍用力,覺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這才點點頭,靠在上清玦的懷里靜靜息。
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直到外面的人將傷藥都送進來,上清玦拿到東西便坐在顧湘兒的邊,開始替清洗傷口。
兩人誰也沒有提如何的事,就這樣靜靜的呆著。
沒過多久,顧湘兒看見案板上的瓶瓶罐罐都晃了晃,忽然抬頭看向上清玦道:“離岸了。”
“是。”上清玦答。
他們正在離開大盛,也不知道這些秦人會把他們帶去哪里,說不害怕還是假的。
顧湘兒悄悄的攥上清玦的角,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需要相互扶持在,只有這樣才有可能一起渡過難關。
等上清玦將顧湘兒上所有的傷口都包扎好,他著顧湘兒被紗布纏裹住的四肢,略顯自責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這種況誰也沒有想到,不怪你。況且這些傷都是我想要逃走的時候弄的,也不是那些人弄的。”
顧湘兒原本想要手拍拍上清玦的肩表示安,可的手都被包了粽子,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稽。
顧湘兒嘿嘿一笑,沖上清玦咧出一口白牙。
原本沉重的氣氛似乎都緩解了不。
半個時辰之后,對方還真的送來了吃食。
秦和大盛不同,他們的國土多為海島,吃食也主要以海鮮為主。
顧湘兒看著盤中的魚蟹,頓時沒什麼興趣。
上清玦倒是不挑食,隨便吃了幾口,便拿起其中一碗過來喂顧湘兒。
“無論如何都要吃一些,吃飽了才有力氣應對后面的況,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大盛,沒了后路,一切都要靠自己。”
聽了這番話,顧湘兒也的。
上清玦說的不錯,一切都要靠自己。還要回去呢,的任務還沒有完,還有要回去的地方,可不能被一個小小的敵軍就弄死了。
這也太窩囊了。
顧湘兒忍著心中的不喜,吃了幾口東西,這才躺下休息。
沒過多久,秦的人就來喊上清玦過去。
上清玦安頓好了顧湘兒,便起出門。
那個首領就站在甲板上,他上下打量了上清玦一番,眼神中帶著幾分贊賞:“看你舍命也要救,想必你就是顧湘兒的夫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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