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顧湘兒猜的沒錯,只怕謠言是有人故意散步,目的是為了阻止自己出去查明真相。
也不知這背后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對全城百姓下手,真是其心當誅。
“我是出不去了,清玦眼下還需要我救治,可我們不能任由他人擺布,南風,如今你今可愿聽我一句?”
南風許沉默,終是開了口:“夫人請講。”
“你派人去明照閣和翰林院仔細查明況,尤其是明照閣,但凡發現鬼祟之人,一定要跟著他們,看看這些人的背后究竟都有誰在控。”
“是,屬下這就去辦。”
南風說完話,運起輕功轉眼便消失。
不得不說這時間卡的非常好,南風剛走,芍藥便端著一碗甜湯進來,見顧湘兒還坐在位置上,神關切。
“夫人,您可是要吃點?”
顧湘兒看了眼甜湯,象征的吃了兩口。
沉聲道:“按照我剛才寫下的藥方將湯藥熬制出來,我如今已覺良好,想必是毒得解,清玦還等著我們。”
芍藥見顧湘兒要起,連忙將人扶回去:“夫人,我去就行了,您好好歇息。”
顧湘兒也沒攔著,坐了一會兒覺得力氣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走到上清玦的床邊。
上清仍在昏睡,顧湘兒手握住他被褥下的手背,溫熱。
“你要快些醒來,眼下況越來越復雜,我一個人只怕是沒辦法弄清楚的。”
明知道這些話躺在床上的人是聽不見的,可顧湘兒還是想說。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有多害怕,害怕你不喜歡我,害怕你恨我,可是現在我卻那麼擔心你,真是世事無常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顧湘兒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上清玦的睫微微了。
夜深沉,院中萬籟俱靜。
顧湘兒不知道將軍府外那些鬧事的百姓離開了沒有,也不知顧炎和顧庭現在如何,如今這境地倒真是前有狼后有虎,饒是顧湘兒想要沉下心來,似乎也有些困難。
“夫人,藥煎好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芍藥才輕聲走進來。
顧湘兒見狀將湯藥拿過來,親自喂給上清玦服下。
芍藥端著托盤,見顧湘兒就這樣跪在腳踏旁,有些心疼:“夫人,不如您也早些休息吧。”
顧湘兒搖搖頭:“你去休息吧,我就在這里陪著清玦,我心中有事,睡也睡不著。”
“可是您也剛剛歷了一場中毒,若是不好好休息如何面對明日后日的麻煩。”
芍藥急的都快哭了。
顧湘兒拗不過,說:“那你去拿張椅子過來,我坐在椅子上休息,等到清玦醒了我便休息。”
“好吧。”芍藥也知道顧湘兒能做出讓步已經是顧及自己的緒,總不能得寸進尺。
椅子拿來,芍藥便退了下去,顧湘兒坐在上清玦的邊,兩人握的手從未松開,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上清玦是被窗外的鳥鳴聲驚醒,他咻然睜眼著大亮的天,手中下意識的。
這一便到手中的。
上清玦垂眸看去,正好看見趴在床邊顧湘兒的睡。
他的眼神一下子便和下來,眼中的冰冷和警惕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化作三月春水。
“湘兒。”上清玦低低喚了一聲。
床邊的人睡得很沉,既然沒有醒來。
上清玦角不自覺的上翹,他了一下自己的,發現并無昨日痛疼之,至此上清玦便知道顧湘兒定是已經將自己上的毒給解開了。
他作輕緩,慢慢起下床,然后抱起床邊之人讓平躺在被子里然后給蓋好被褥。
過了一會兒上清玦喚來南風。
“昨日是怎麼回事。”
南風事無巨細將一切都告知上清玦。
當上清玦得知顧湘兒因為被外面的人攔住,沒辦法得到有毒井水的樣本,被無奈之下居然以試法,他眼中閃過一驚痛。
“這些人,我一個人也不會放過。”上清玦的眼底是一片冰寒。
顧湘兒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而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卻不知去向。
心中一驚,連忙掀開被子下床,卻剛好瞧見上清玦走進來。
“醒了。”上清玦道。
顧湘兒點點頭,拉著上清玦左右看了看,“你可有覺到什麼異常?”
上清玦搖搖頭:“一切正常。”
聽到這話,顧湘兒總算是放心下來,低頭道:“你無事便好。”
“傻姑娘。”
“啊?”
“如何就到了需要你親試毒的地步。”上清玦輕輕的責備了一句。
顧湘兒想笑又覺得有些委屈,癟了癟:“那還不是因為你看起來快不行了,我擔心嘛。”
“我不行?”上清玦挑眉問。
顧湘兒知道這人是故意的,咳咳兩聲:“不和你說話了,眼下重要的事還有許多。”
上清玦也漸漸斂了笑意,他正聲道:“你莫著急,翰林院這樣的地方乃是重地,平日里都有京衛護佑,能潛這種地方下毒的絕非一般人,這說明此人必有家背景。我已讓南風去逐一排查,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二人一起用過飯,顧湘兒才道:“府門口的那些人可是離開了?”
“仍有許。”上清玦道。
顧湘兒微微蹙眉,嘆了口氣:“我還想去一趟明照閣,昨日剛剛研制出來的方子需得送過去才好。”
“我可以差人送過去。”
“不行,現在是多事之秋,這方子至關重要,若是被人中途了手腳,救人立馬就變了害人。而且我也想去看看況。“
上清玦想了一會兒:“也罷,那你帶上帷帽,我們從后門走,不乘馬車騎馬過去,興許能避開這些百姓。”
顧湘兒點點頭:“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把藥方放進自己隨的藥囊里,顧湘兒便跟著上清玦去了明照閣。
兩人將將路過明照閣的大門口,便看見外面謾罵鬧事者眾多,不得不說看到這一幕,顧湘兒還是心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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