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口問:“上清玦,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為何這麼問?”
“不然你怎麼可能問出我和你娘掉進水里,你到底救誰這種問題呢?”
上清玦盯了顧湘兒一會兒,咻然閉上眼,似乎不打算回答的問題。
“說一說嘛。”
上清玦閉眸不語。
“你要是不說我就當你是承認了。”
這本激將法,沒想到上清玦真的沒睜眼,也沒開口。
顧湘兒盯著人看了許久,也沒再開口。
一晚的路程將將回到晉王府,晉王因為王妃的事心急如焚,得知顧湘兒他們回來了,幾乎是一路跑到府門口的。
“如何?”晉王一臉急切地看向顧湘兒。
顧湘兒沖他點點頭。
晉王頓時釋然,他連忙將顧湘兒請進去,連茶水都來不及備上,便將人帶去了晉王妃的院子。
屋齊全,顧湘兒開始前,說道:“此行艱難,為了救人險些讓我夫君喪命,今日還得請王爺命人好生照料我夫君,否則我也不好安心。”
“此事好說,你安心救王妃,其他事我來。”
達共識,顧湘兒才將心神收斂,專注于救人之事。
晉王妃的藥引本就只差菩提手這一味,顧湘兒這次帶回來不,不僅夠救命還能給王妃以備不時之需。
湯藥熬制好,顧湘兒便看著王妃邊的丫鬟喂給王妃服下。
吃過藥又看了診,王妃的形已然緩和。
顧湘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好歹是把名聲和小命都保住了。
還在王妃屋中歇息,遠遠的便聽見門外有靜。
不多時院里的丫頭便來問話:“是側妃娘娘得知王妃娘娘有救了,想過來看看。”
“不行…不…不好吧。”
屋中的小丫頭抵緒明顯,可話說出口也意識到這樣不合適,畢竟人家是主子,只是個下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只會給自己的主子惹來麻煩。
“那到底是...”
“王妃尚在昏迷,此時不宜見風,若是側妃娘娘關心的,待醒來,我們定會第一時間稟報。”
丫鬟激的看了顧湘兒一眼。
外面的人走了,顧湘兒才打量起眼前人。
丫鬟注意到顧湘兒的目悄然轉,假裝去照顧晉王妃的模樣,可在顧湘兒的眼里,這人怎麼看都是心虛。
“你對側妃...”
“我對側妃娘娘沒有任何意見,夫人切莫浪費時間揣測于我。”
顧湘兒輕輕笑了笑,目深沉不:“你不覺得自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可什麼都還沒有說。”
丫鬟頓時嚇得臉煞白,在顧湘兒的目之下,終是沒有忍住,急忙跪在地上:“還夫人恕罪,只是同一屋檐下,王妃與側妃這樣的關系,或多或有些罅隙,奴婢也是擔心節外生枝,所以才心急了些。”
這當然只是搪塞之言,顧湘兒聽聽也就罷了。
可一想到要不是因為有人謀害王妃,自己也不至于被困晉王府,更加不會讓上清玦命懸一線。
“你什麼名字?”顧湘兒回眸看過去。
“奴婢青兒。”
“青兒,我不知晉王府中人際往來,但我知道一點,王妃的病并非天災,乃是人禍。”
“人..人禍?”小姑娘瞪大了眼,驚恐的捂住,眼神了,看向晉王妃的神更是無助。
“若你愿意,我可以幫助你查清此事,但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知道的。”
青兒神變幻,良久才咬咬牙道:“夫人,青兒一心為了王妃,若您真能查清此事,青兒愿意冒著殺頭的風險將辛告知于您。”
顧湘兒眸沉靜的看著青兒,等開口。
“其實...其實王妃并非王爺當年良配,王爺當年中意的王妃之位是側妃娘娘。”
顧湘兒眼睫抖了抖,沒想到這晉王府里面還有這樣的往事。
“當年我們家小姐原是不想嫁的,只是家族聯姻,利益糾葛,容不得小姐的私心,剛來的時候王爺對小姐的態度便十分冷淡,只是后來兩方家族日漸親,王爺才開始漸漸重視起小姐。“
這故事倒是俗套,不過如今見王爺關心是真,想必是生了真的。
“只是這故事里的側妃似乎并無不妥,你為何對側妃娘娘那般忌憚?”
青兒抿,良久才眉眼憂慮道:“剛來的時候青兒聽底下的人說,王爺曾對側妃許諾,若有朝一日王妃過世,這正妃的位置必然是的。”
難怪青兒這般在意。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青兒搖搖頭:“也就是那一件讓人生疑,可側妃平日與王妃相并無異常,甚至可以說兩人相極好。”
既然關系如此切,側妃真的會是謀害晉王妃的兇手嗎?
顧湘兒本是無意一瞥,忽然看見青兒放在一旁的藥碗和湯匙。
那湯匙造型別致,澤艷麗,細看之下才發現居然是玉質的。
“這湯匙...”
“哦,這個就是側妃娘娘送給小姐的,這是南山玉,一難求。聽說是側妃娘娘的母家偶然發現的,原本是給側妃的,側妃娘娘心系小姐,便送給了小姐。”
“我能看看嗎?”顧湘兒問道。
“那是自然。”
青兒將碗拿到顧湘兒的面前,顧湘兒仔細瞧了瞧,將湯匙拿起來對著線看了看,又湊近嗅了嗅。
“這東西我能帶走嗎?”顧湘兒問。
“您是覺得這東西有問題?”青兒神張的問道。
顧湘兒搖搖頭:”也未必,只是有種想法,需要回去驗證一下才好。”
“那您拿走吧,若是能就此查出王妃娘娘到底是被誰人所害,那便再好不過。”
顧湘兒將東西帶在上,轉出了王妃的院子,直奔上清玦的那屋。
剛進去就看見兩個白發蒼蒼的大夫從屋中出來,瞧這兩人的打扮均是太醫模樣,向來是晉王找來的人。
不得不說從現在的形勢來看,晉王對王妃當真上心。
只是不知晉王之前的那個承諾于側妃來說又是怎樣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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