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鴻匆匆離開,赫連昭坐在馬上,卻并未有任何的容,就好似早就知道出了什麼事一般。反而騎著馬,朝著赫連墨川的馬車走了過來。
“侄兒在此恭候皇叔多時了,得知皇叔凱旋,父皇早已在宮中設宴,準備給皇叔接風洗塵,皇叔,請!”
赫連昭話落,赫連墨川卻并沒有要出馬車的意思,這讓赫連昭蹙起了眉頭。
“既然是奉旨,就回去告訴皇上一聲,本王王妃有孕在,需回府休養,待休息好了,本王再去宮中請安!”話落,赫連墨川直接吩咐蘇峰。
“蘇峰,打道回府,小聲些,莫要吵到王妃休息!”
蘇峰點頭,帶著人護送馬車離開,全程都沒人搭理過赫連昭,這可把赫連昭給氣壞了。
“殿下,攝政王本就沒將您放在眼里,實在是過分!”
赫連昭冷笑,冷冷的說道:“就讓他在囂張幾日,本王倒要看看,他赫連墨川,還能一直這麼囂張到幾時!”
竟然連皇帝的旨意都敢違抗,這種作為可是犯了大忌,所以赫連昭回宮稟報之后,皇帝就氣惱的摔了茶碗。
“這個混賬,愈發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話落,皇帝又看向了赫連昭。
“甲胄軍有沒有帶回來?”這才是皇帝最在意的。
赫連昭搖頭說道:“兒臣并未見到甲胄軍回京,怕是留在了禹州城,如今謝家軍有了甲胄軍作為后盾,日后就更不會聽從父皇的命令了!”
皇帝的
面很冷,赫連昭卻在心中冷笑,他就不信,皇帝能任由赫連墨川這麼囂張下去。
倒是寧宛,對這些小曲一無所知,一路上,都在睡覺,被赫連墨川抱回墨園的時候,都沒有醒來。
蘇峰倒是有些擔心的問道:“王爺,您若是在不宮,怕是皇上就要派人來請了!”
赫連墨川并未說話,繼續看著手里的手札,將這段時間京城發生的事,全都梳理了一遍,將一封信給了蘇峰。
“這封信送去諸葛家,切記,莫要讓皇上的人發現!”
蘇峰點頭,轉出去,赫連墨川卻找來了冷離。
“今晚的宮宴,本王要你寸步不離的守著宛兒!”
冷離趕拱手道:“王爺放心,屬下定不辱使命!”
如今,整個墨園里面,最要的人就是寧宛了,睡醒都是下午了,看見周圍悉又陌生的一切,心里面倒是嘆不已。
“終于回家了!”寧宛話落,暖閣就有人走了過來,聽見寧宛說終于回家這幾個字,赫連墨川的心中就是一暖。
“醒了,不?”赫連墨川將寧宛抱起來,如今寧宛發現,雙腳能落地的時候都是屈指可數的。
“睡了一覺,舒服了很多,不是要參加宮宴,什麼時辰了?”寧宛問道。
赫連墨川拿了服給寧宛換上,是早就準備好的宮裝,寧宛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骨子里都著即將為人母的母輝,皮白得明,吹彈可破的這種
,赫連墨川為了給穿服,當真是忍得很是辛苦。
“先吃點東西再去!”寧宛有些不明就里,不過想到宮里的那些吃食,每次宮宴,上來的菜都基本是冷的,而且味道也欠佳。
寧宛當初就嘆,若做皇帝的日日都吃的是這些東西,那寧愿不進宮,也絕不要過這樣的生活。
半夏早就準備好了藥膳,一碗熱湯就讓寧宛暖到了心里面。
用完飯,再去皇宮的時候,皇帝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寧宛依舊是一頭的白發,所以用頭巾將頭發都包了起來,看起來倒是一種新的發飾,并沒有損害容貌上的,反而標新立異的讓人眼前一亮。
“臣弟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妾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對于二人的姍姍來遲,皇帝十分的不滿,可當著文武百的面,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冷聲說道:“平!”
赫連墨川先起,然后扶著寧宛站起來,當看見寧宛那碩大的肚子,在場的人都是一臉的驚訝表。
“想不到,攝政王出去征戰,卻連孩子都有了,這打仗跟寵妻兩不誤,還真的是慕煞旁人啊!”赫連昭怪氣的說道。
赫連墨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扶著寧宛去桌前坐下。
“比不得大皇子來的逍遙,被廢了太子,還能在封地過上自己的小日子,如今又帶著剛出生的兒子回京,本王可沒有大皇子這般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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