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吃餅,還是在攝政王府,崔嬤嬤做的一手的好餅,到現在寧宛都記憶猶新。
不過謝老夫人做的餅,比崔嬤嬤的做的還要好,種類也很多,讓寧宛有些罷不能,坐下就吃了好幾塊。
“這餅里面算算甜甜的,放了什麼東西?”寧宛好奇的問道。
謝老夫人坐在寧宛的對面,給倒了杯熱茶。
“是酸牛跟冰糖,禹州城中的百姓,都有做酸牛的習慣,特別是立秋之后,養的牛羊都開始下崽,牛就多了起來,因為不方便儲存,就都做酸的。”
這也是禹州特有的吃食,別的地方是沒有的,而且這里跟大齊接壤,大齊國以游牧為生,制品十分的盛,見寧宛喜歡,謝老夫人還親手做了許多,日日都給寧宛留著。
對謝老夫人來說,寧宛就是唯一的念想,特別是看見鼓起來的肚子,心就別提多高興了。
“你那幾個表哥,個個都是沒用的家伙,一把年紀了,一個婚的都沒有。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還有那大郎,聽聞他早就有意中人了,為何到現在還未帶進門來?”
大郎?謝良辰?
寧宛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門口,冷離就在那里站著,這不就是大郎的心上人嗎?
林氏尷尬的在床邊站著,對于婆母的質問,也是無可奈何。
“母親大人,此事兒媳也做不得主,這婚姻大事,除了父母之命妁之言,還得那些混小子愿意才行,若是一味強求,兒媳擔心,他
們會走三叔的老路……”
提起這個小兒子,謝老夫人就嘆了口氣,說道:“老三重重義,自從錦娘為了救他而死,他便立誓要終不娶,這個傻小子,傻小子啊!”
寧宛挑眉,想不到家三舅還是個重重義之人,其實謝家人都忠勇,為人坦誠,除了謝良辰這個異類,其他的都是武將,可想到謝良辰,寧宛倒是好幾日沒有見過他了。
“怎麼這幾日都沒有看見大表哥來給外祖母請安?”寧宛話落,就看見林氏不停的給寧宛使眼。
謝老夫人也反應了過來,的確好幾日沒有見過謝良辰了。
“,大郎是不是出事了?”老夫人著急的下床,要去找謝良辰,林氏趕扶著。
“母親大人,您別激,大郎了風寒,這幾日都在養病,害怕給母親過了病氣,所以才不敢來請安!”
偶風寒?這麼巧?
林氏其實也想麻煩寧宛去瞧瞧,因為這位大郎,本不肯看大夫,如今高熱不退,整個人都燒糊涂了。
“宛兒,你過去看看你大表哥,這個沒用的混賬,媳婦討不來,還在這里犯渾!”
寧宛點頭,帶著半夏要去謝良辰的住,冷離在后面跟著,寧宛走到門口,卻轉看向。
“阿離,你等在外面,不用進來!”
冷離眼神有些復雜,默默的站在了外面,屋里,謝良辰的況真的很糟糕,風寒,病的很嚴重,寧宛準備給他退燒,可謝良辰卻一揮手,直接將寧宛推開了
。
“小姐,小心!”
寧宛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后有人沖進來,扶住了寧宛的腰。
“王妃,您沒事吧?”
寧宛搖頭,其實就是一時不察,不然謝良辰也不會推到。
“無事,只是大表哥整個人都已經被燒糊涂了,若是再不用藥,怕是要燒傻子了!”
寧宛有些為難,屋里的都是眷,本制服不了謝良辰,而此刻的謝良辰,面通紅,因為高熱,他甚至還有些搐……
冷離冷著臉,直接過去按住了謝良辰的肩膀,謝良辰還想掙扎,冷離便惱了,直接吼了一句。
“謝良辰,你在一下試試,信不信我廢了你!”
冷離的聲音,將燒糊涂的謝良辰給喚醒,他睜開眼睛看見冷離的那一刻,就地抓住了的手。
“阿離,是你對不對?不對,阿離不喜歡我,怎麼會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是死了,所以才會看見你,阿離……”
“謝良辰,你給我閉!”筆趣庫
冷離話落,謝良辰還真就閉上了,可眼神卻一直都在冷離的上。
林氏看著這一幕,便仔細的打量了冷離一番,倒是沒想到,這子竟然能讓謝良辰乖乖聽話,而且謝良辰看的眼神與眾不同,都是過親的,豈會不知道這眼神中的深意。
寧宛沒有多想,趕給謝良辰治病,施針封住道,然后開了湯藥退燒,只兩劑藥,高熱就已經退去。
“謝公子,勞煩你松手,屬下還有事要做,耽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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