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吃個飯,寧宛就喜提一個盛大的婚禮,只是這樣的婚禮竟然辦了兩次,到有種二婚的意味,這讓寧宛的心中有些失落,或許這就是造化弄人,好事多磨吧!筆趣庫
既然要辦婚禮,就馬虎不得,諸葛家主雷厲風行的,第二日就帶著嫁妝跟冠霞帔去了清風苑,看著一地的珠寶首飾,還有華麗的婚服,寧宛只覺得眼花繚起來。
“家主,這也太多了……”
“怎麼還我家主,小宛兒,你該我一聲二嫂了!”寧宛看著諸葛家主,這聲二嫂還真有點不出來。
“二……二嫂!”
“唉,哎呦,這可真是太好了,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天,能給景弘的弟弟辦喜事,這是他盼了多年的機會啊!”
說起景弘,寧宛就好奇的問諸葛家主道:“二嫂是何時與二哥相識的?”
提起二人相識,諸葛家主就笑著說道:“二十年輕,我隨長老去了大燕的京城,本是過去議親的,大燕國君,想將自己的兒子贅諸葛家,只是沒想到趕上了,我跟長老九死一生,差點就死在了皇宮里,最后是景弘將我們就了出去!”
“只是,景弘當時重傷,將我們帶出皇宮,人就不行了!是長老跟本座將他帶回了諸葛家,為了給他續命,甚至還違背祖訓,讓他修煉諸葛家的心法!這一晃眼,就過去了二十年!”
時過境遷,大燕皇帝并不知道景弘的存在,他姓埋名,當年知道他份的那位
長老,也早已過世,如今諸葛家誰也不知道,這位景弘先生,竟然是大燕的皇子。
“二哥能遇到您,是他的福氣!不過,二位能育有八子,看來二哥跟二嬸真是恩有加啊!”寧宛話落,諸葛家主的臉上就掛不住了,白了寧宛一眼。
“臭丫頭,你也敢笑話我?我就不信,等你了親,墨川能忍得住不日日恩你?”
寧宛被說的小臉俏紅,諸葛家主哈哈大笑起來,氣氛愈發的融洽起來。筆趣庫
寧宛怕是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會在異國他鄉親,景弘跟諸葛家主坐在座位上,看著一對新人走進來,景弘的眼眶就紅了。
“怎麼一把年紀了,眼窩子還淺了?景弘,你也看見了,墨川他這麼好,你日后也該放心了!”
景弘點頭,心的確很激,可更多是還是對赫連墨川的愧疚。
“當初,若不是為了掩護我離開,他不會被人剜去膝蓋骨,殘廢了二十年!環兒,若不是因為墨川,就沒有我們的相遇!”
諸葛家主點頭,所以他們對赫連墨川,更多的是虧欠,如今能見證二人親,對景弘來說,才是最大的救贖。
終于拜堂親,赫連墨川地攥著手里的紅綢,深怕紅綢那一端的寧宛會消失不見一般。個房,他竟然張的額頭上都在冒汗。
“王爺,您出了一頭的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冷離見狀,就過去詢問。
赫連墨川擺手,拿著手里的秤桿,卻不敢去
挑紅蓋頭。
大概是當初那場婚事留下來的影,赫連墨川是真的怕,這紅蓋頭下面不是寧宛,若真是如此,他估計能被瘋。
巍巍的拿起秤桿,終于將蓋頭挑去,看見寧宛俏的小臉,赫連墨川這才松了口氣,而因為張,渾都已經了。
“恭喜攝政王喜結良緣,恭祝攝政王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諸葛宏儒一聽早生貴子,就跑到了寧宛的跟前,一直看著的肚子問道:“嬸娘,你也要生娃了是不是?能生個小媳婦給我嗎?”
“諸葛宏儒,你這個混賬,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諸葛宏遠聽見這小子的話,氣的真想丟出去胖揍一頓,可在場的人卻是哄堂大笑,連寧宛都笑了。
“好了,好了,咱們就別在打擾新人了,走吧,把時間留給攝政王!”
前面的喜宴還在進行當中,可赫連墨川一點也不想去前面宴請賓客,索就了門,然后走到床邊將寧宛抱起來放在自己的上坐著。
“宛兒,本王沒有做夢吧?咱們真的親了,這一切都是真的對不對?”
寧宛摟著赫連墨川的脖子,無語的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我這人都在你懷里坐著,你還在怕什麼?”
赫連墨川將頭埋在了寧宛的肩膀上,聞見悉的問道,他的心卻愈發的激起來。
“當然怕了,宛兒,你都不知道本王有多怕!你終于是我的人了,宛兒只屬于本王,而我也只屬于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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