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昭笑了笑,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本太子就是一說,冷護衛不必放在心上。更何況,我今日來,是來探寧小姐的,至于凌公子,改日再說!”
說著,二人已經來到了書房,赫連昭進門,恭敬的給赫連墨川拱手施禮:“侄兒見過攝政王!”
赫連墨川坐在椅上,抬眼看了他一眼說道:“太子殿下不必多禮,突然來訪,不知道所為何事?”
赫連昭笑著回答:“皇叔這幾日都告假沒有上朝,父皇特派兒臣來看看皇叔的病!”
赫連墨川的確請了病假,只是病的卻不是他,而是寧宛。皇帝不相信赫連墨川會因為一個人,而影響到了朝堂之事,這才派赫連昭前來試探。
“本王無病,病的是宛兒!你回去告知皇上,過幾日本王就會進宮,這幾日積下來的奏折,也已經悉數送進了王府批閱,不會耽誤朝廷的進度!”
赫連昭點頭:“如此甚好!只是,父皇還想讓兒臣來提醒一下皇叔,這寧小姐雖好,可卻是個聲名狼藉的子。您別忘了,本是三弟的王妃,大婚當日就寫了和離書,這種人本配不上皇叔。”
赫連墨川冷笑,將手里的折子放下,冷冷的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赫連昭。
“配不配得上本王,又與皇上何干,與你何干?為晚輩,卻如此無禮的議論長輩的私事,就算是太子,這般失禮是何道理?”赫連墨川可不是好惹的主,太子能如此的猖
狂,無非就是覺得,寧宛一個不寵的國公府嫡,跟一個瘸了的攝政王,當真是一鍋糊。
可他卻忘了,赫連墨川就算是個瘸子,也是當朝的攝政王,階也在他之上。
“皇叔,侄兒只是關心您而已,您又何必這般的咄咄人?”太子的臉沉了下來,他好歹也是太子,赫連墨川就這麼不給面子。
可事實證明,這世上除了寧宛能讓赫連墨川耐著子之外,對別人,他通常都是沒有多耐心的。
“你若是覺得本王招待不周,即刻就可以回宮去!為太子,應該多幫皇上分擔點國事才是,而不是將心思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定個王妃了,此事本王已經上書給了皇兄,皇兄已經允下了,下月初七,要給太子辦一個花魁宴。”
所謂的花魁宴,其實就是選妃宴。
赫連昭可是太子,他若要選太子妃,那麼京城所有的大家閨秀,怕是都要把東宮的門給踏破了。
“皇叔尚未娶妻,侄兒卻要先行,這怎麼可以?侄兒以為,還是先解決了皇叔的婚姻大事才對?”赫連昭話落,赫連墨川倒是想了想。
他微微點頭說道:“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竟然如此,本王即可修書給皇上,求皇上賜婚!”
說干就干,赫連墨川直接寫了折子,親皇帝賜婚給寧宛。這里面還提到了太子,說是太子孝心所致,讓攝政王及其,這才準備定下婚事。
弄到最后,赫連昭在
攝政王府吃了一鼻子的灰,卻連寧宛的面都沒見到,這讓他很是惱火。
“這個老狐貍,將那個人藏得嚴嚴實實的,看來是真的了凡心了!你們幾個給我守住王府大門,日后不管皇叔去哪里,你們都要跟著!”
太子回宮復命,皇帝聞言,緒倒是很平穩。
“父皇,皇叔這麼做,不但拉攏了寧國公,還將凌家攥在了手里,這麼下去,他怕是要生異心!”
皇帝冷笑,站起將茶碗拿起來喝了一口,才說道:“他如今勢單力薄,若是想要東山再起,就必須要有靠山。寧國公是朕的人,他拉不走。至于凌步青,一個江湖的浪子,不必在意!”
對凌步青,皇帝是一點擔心都沒有。主要是這凌家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敗落,如今也不過就是充充門面,當然這是皇帝這麼認為。
“可是父皇,這凌公子大張旗鼓的住進了攝政王府,如今朝堂都在議論這件事。”
“不過就是幾句議論,你這麼張做什麼?一個附庸風雅之徒,能有什麼大作為?倒是你,也該從攝政王手里找些事來做了!”
皇帝一語點醒了赫連昭,這朝中的事務被攝政王把持多年,如今多了個寧宛出來倒也好,方便太子跟皇帝跑來搶權了。
可赫連墨川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如今他心上的人,可是寧宛。
“宛兒,王府花園中,種了幾棵并蓮,這可是心培養才得來的,要不要本王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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