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進了小書房,就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紫蘇在旁邊侍奉。
“小姐,這位蘇大人,可是傅丞相的人,你救了他,說不定啥時候他又會來害您!”
寧宛繼續扎針,聽了紫蘇的話,倒是勾了勾角,說道:“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至于別人要如何,本小姐也管不了!”
扎針過后,銀針都變了黑,可見這毒有多厲害了。不僅是蘇城,刑部的多數差都有風,有的嚴重的,骨骼都已經變形。
扎完針,寧宛又開了藥方給紫蘇說道:“讓人準備一張竹床,就是老百姓都睡的那種,拿來給蘇大人做熏蒸!”
熏蒸?紫蘇楞了一下,問道:“主子,您這是要把蘇大人給煮了?”
紫蘇說完,方才暈過去的蘇城都被嚇醒了,不過因為上扎著銀針,他本不了,可眼神中卻滿是恐懼。
寧宛見他這般,倒也沒解釋,因為就算是解釋了,怕是他也聽不懂。
對于寧宛治病的方法,許多人都很好奇,跑來圍觀。小書房的地方太小,放不下竹床,寧宛就讓人在外面搭了個棚子。
紫蘇買了藥材回來,直接支了一口大鍋煮藥,煮好之后,就將藥渣跟湯藥放在竹床的下面做熏蒸。
等熱氣蒸騰上來,寧宛才開始一點一點的將銀針取下來。
這種治病的辦法,實在是匪夷所思,倒是刑部的仵作,看著很是新奇。
“寧大小姐用的是藥蒸法,此法很有大夫敢用,而且也很有大
夫能做功的,想不到寧大小姐的醫如此的高超,這種治病的法子,在九州基本上都快失傳了!”筆趣庫
只有懂行的才能看出門道來,不過仵作的解釋,倒是讓在場的人都松了口氣,看著蒸汽從棚子里出來,這覺好似在仙境。
“王爺,您來刑部的事,皇上已經知道了,宮里來人,召您馬上進宮!”冷離話落,赫連墨川才將視線從寧宛的上收回來。
“你留在這里守著,若是再有人出幺蛾子,就便宜行事!”說著,赫連墨川給了冷離一塊金牌,冷離嚇了一跳。
“王爺,這可是皇上賜的金牌,您……”這東西,就是赫連墨川的命,可他卻毫不猶豫的給了寧宛,這意味著什麼,冷離豈能不知。
“寧小姐就猶如此,冷離,不可疏忽!”這句話很重,冷離雖然有過心理準備,但沒想到,赫連墨川會將寧宛看的跟自己的命一樣的重要。
就這樣,赫連墨川之宮,本以為只是尋常的問詢,卻沒想到等待赫連墨川的是刀劍影!
上了馬車,赫連墨川就覺到了暗中藏的暗衛,說是請他宮,卻一路上有數百位的暗衛相隨,這意味著什麼,赫連墨川不會不知道。
一行人宮之后,卻沒有人扶赫連墨川下車,他只能自己爬下來,然后坐在椅上。
旁邊隨行的宮人,抄著手就在旁邊站著,就跟自己沒關系似得。
“攝政王還是快些吧,皇上跟太子殿下已經在書房恭
候您多時了!”說著,這宮人竟然自己先走了,本不管赫連墨川。
赫連墨川看了一下四周,宮里守衛森嚴,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到了書房,倒是有人過來將椅抬進去,剛落地,就聽見太子赫連昭的聲音。
“皇叔可真是姍姍來遲啊,讓父皇好等啊!”這話說的怪氣的。
赫連墨川沒說話,而是調整好了自己的椅,然后抬頭朝著皇帝拱手。
“臣弟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面不善,臉還帶著怒氣,說道:“聽說你去了刑部,將刑部侍郎蘇城給嚇死了?”
赫連墨川挑眉,這麼快刑部的事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而且還跑偏了,在看太子赫連昭,一副看好戲的表。赫連墨川覺得,這背后肯定還有傅丞相的推波助瀾。
“這等荒唐之詞,皇上怎會輕易相信?臣弟只是前去問詢,國公府寧大小姐的冤案,怎麼就了臣弟嚇死了郎?更何況,蘇大人并沒有死,只是中了毒,如今寧大小姐正在給蘇大人解毒!”
皇帝噌的一下站起來,龍大怒:“你說的可是真的,刑部侍郎蘇城中毒了?”筆趣庫
赫連墨川點頭,說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去刑部查看,寧小姐正在給侍郎大人解毒,若是臣弟說的有假,甘愿罰!”
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覺他不是在狡辯,赫連昭眉頭微蹙,直接站了過來。
“父皇,兒臣愿意跑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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