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白白丟失的六千金,寧清遠心都在滴。筆趣庫
“暗閣的人敢拿錢不辦事,做夢!”
就在這時,暗衛匆匆來稟:“大人,綠柳巷昨夜遇刺,今日那婦人便告到了府尹衙門,要求捉拿刺客,京城府尹為了邀功,遞了牌子要求進宮見皇上,要親自帶人去捉賊。”
寧清遠嗤笑了一聲,就京城府尹那個飯桶,他也能抓到人?
不過,綠柳巷那邊既然報了案,那麼,他自然也得自請替皇上分憂。
半個時辰后,一服的寧清遠便進了宮,對著皇帝,義正言詞的說道:“陛下,天子腳下,那些賊人竟還敢闖良民家殺人,依臣之見,這除了那暗閣的組織,大概也沒人了,不如,就讓臣替陛下分憂,帶著兵馬去滅了這個組織?”
皇帝看著他,淡淡道:“寧國公今日怎的這般積極了?平日里讓你出趟京,都要朕費好大一番口舌,今日這是怎麼了?難不,那刺客也去你府上了?”
寧國公咬牙道:“回陛下,前幾日,還有賊人上臣府上去東西,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臣自是義不容辭的。”
想到白白損失了六千金,他的心就在滴。
帝王一向疑心重,寧國公主請纓要做的事,他又怎麼能輕易的應允呢?
于是,他來了另一名武將,吩咐他帶兩千兵馬,務必要去把那個害人的組織給搗了。
那將軍領命去了。
皇帝看向寧清遠道:“寧國公,朕并非不信你,而
是,這等小事,怎麼能讓你去呢?”
寧清遠鬧不清皇帝在想什麼,當即也不敢多話,唯唯喏喏的站在那里,被迫的跟皇帝聊了幾句后,這才被放了行。
他前腳剛回到國公府,后腳親隨便給他遞了封信。
“國公爺,綠柳巷那位派人送來的。”
寧清遠聞言,當即便將那封信給奪了過來,拆一就看了起來。
【今夜亥時,綠柳巷見,若是不來,我便將當年之事悉數說給大小姐聽】
信的末尾,赫連就“平娘”二字。筆趣庫
寧清遠死死的攥著那張信紙,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殺氣。
既然暗閣的人幫不了他,那他便親自來手!
思及此,他立即便讓人將那封信給燒了。
東院。
寧宛正翹著二郎吃著葡萄,這是赫連墨川剛讓人送過來的,連寧清遠都沒得償到一口。
“小姐,聽說廖將軍領了兵去滅那暗閣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行,要知道,那暗閣里全都是高手。”
寧宛吐了顆葡萄籽,說道:“就是全部殺不死,也能搗了他們的老剿,你放心,他們沒那麼從容易被清滅。”
那個渣爹自請去清剿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二,不過,這大概也快要狗跳墻了吧?
當天夜里,亥時一到,寧宛原本是想跟著去看個熱鬧的,可是,月樓那邊卻出事了。
新換的掌柜急急忙忙的來敲寧國公府的門,門房找不著寧清遠,就只好去東院尋寧宛。
“聽說,月樓白日賣的那些冰飲
了,出了點問題,現在幾十個人在各大醫館排隊等著救治,他們說是我們月樓做的東西不干凈,讓他們吃壞了肚,要求我們月樓賠償,這大晚上的,差點就把月樓給燒了。”
門房將來人的話一五一十的復述一遍后,便覷著寧宛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那人現在還等在門外,問咱們要如何置?”
寧宛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白天吃的東西,這都過去幾個時辰了吧,這個時候集鬧肚子,這怎麼還能扯上的問題了?
“這些人怕不是商量好了來訛咱們的吧?”紫蘇憤憤不平的說道,“你把那掌柜的帶進來,小姐要親自問問他。”
門房應了一聲,就出去領人了。
不多時,一個瘦瘦小小的中年男子便被領了進來。
他一進來,便對寧宛施了一禮,道:“大小姐,那些人都去看過大夫,大夫說他們是硝石中毒,可咱們店里,哪來的硝石啊?”
在他看來,那硝石就是用來制火藥的東西,普通人就是想買,那也買不著啊,這怎麼還能做給客人吃呢?
寧宛一聽硝石,眼睛便不由得瞇了瞇。
看向掌柜的,問:“店里的冰,都是從哪買的?”
掌柜的了把額上的汗,說道:“就前面的梁記冰鋪,但月樓往年都是在他們那買冰的,從未出過問題,按理說,與他們的冰也沒什麼關系吧?”
寧宛想了想問:“那你們今日用剩的冰還有嗎?運點過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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