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輕笑了一聲,看著:“那你是治,還是不治?”
夏婉君一咬牙:“算你狠!一萬兩就一萬兩,但你若是敢把本郡主的臉給治壞了,本郡主就殺了你!”
寧宛的手再次往前了:“郡主再廢話,臉上的毒就要擴散了,還是麻溜的,趕給錢吧,給了錢我自會給你治。”
夏婉君很想給一掌:“本郡主出門哪里會隨帶那麼多錢?你先給本郡主治,本郡主回頭再派人送你府上。”
寧宛一聽,立即便將手給收了回來:“郡主這是想白嫖?”
夏婉君瞪:“你好歹也是一世家小姐,說話怎如此俗?本郡主份擺在這里,還能賴了你不?”
寧宛嗤笑一聲:“郡主,你我是敵非友,難不,回頭你不給我,我還能上你的郡主府鬧去?你若有心,不如現在就派人回府去取,大不了,我先給你去配解藥。”
夏婉君磨牙,心里恨得要死,這個寧宛,簡直就是個吸鬼!
轉頭吩咐自己的丫鬟:“碧落,你回去取一萬兩銀票來。”
之前那個被紫蘇丟出府外的丫鬟憤憤的瞪了寧宛一眼,領命回去取錢了。
彩云居。
寧仙兒想到昨日在宴會上竟然讓寧宛那個廢草包贏得了彩頭,就十分不服氣,一大早起來便開始作畫,直將院子里那顆海棠畫得栩栩如生。
但是,仍舊不滿意。
“小姐,那個平郡主進了東院許久了,怎麼沒半點靜?”
丫鬟彩蝶一邊給磨著
墨,一邊著脖子往二門。
寧宛是嫡小姐,住的是東院,與西院這邊還隔著一道月門,從這小閣樓上,遠遠的還是能瞧見有人進出的。
依著那刁蠻郡主的子,不該是這麼安靜的人才是,這會兒都沒聽到打起來,難不,這中間還出了別的岔子?
“你遣個不起眼的丫頭過去探聽一下不就了。”寧仙兒揮著墨,頭也不抬的說道。
對于自己下的毒,十分自信。
昨日賞花宴上,就寧宛與那個蠢郡主發生過沖突,可不信那個蠢郡主不會來找寧宛算賬。
彩蝶依言派了個小丫頭去東院聽靜,沒過多久,那小丫頭便回來了。
“二小姐,聽說平郡主愿意花一萬兩銀子請大小姐給治臉。”
啪!
寧仙兒手中的筆一歪,那幅畫了一早上的畫,直接就被給毀了。
眸鷙的盯著那個小丫頭,問:“你說什麼?一萬兩?”
小丫頭被的目嚇得有些發抖,結道:“是、是啊,就是一萬兩。”
寧仙兒扔下筆,抬便往外走。
彩蝶追出去:“小姐,你去哪啊?”
寧仙兒沉著臉,聲音寒涼的說道:“自然是去看看我那位大姐姐能將郡主的臉治什麼樣了。”
說話間,主仆二人便來到了東院。
一踏進院子里,寧仙兒立即就變了往日里人前那副溫可人的仙模樣。
“大姐姐,你昨日畫的那幅畫實在是太傳神了,能否教我一下?”
屋子里的夏婉君
乍一聽到的聲音,連忙將面紗給戴了起來。
“你來干什麼?”
此刻,還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夏婉君一看到寧仙兒,就恨不得撲過去將那張臉給抓個稀爛。
“瞧郡主這話問的,這里是我大姐姐的屋子,我來尋我大姐姐,不是很正常麼?倒是郡主你,怎麼變這副模樣了?難不,是被人報復了?”
特地咬重了“報復”二字,就是想再次將鍋甩到寧宛上。
寧宛此刻已經進里屋配藥去了,守在這里的,只有半夏。
半夏看著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二小姐,只覺得莫名奇妙,這兩個人分明就不合,為何非要湊過來?
這時,回府取銀票的丫鬟回來了。
“這里是一萬兩,你點一下。”
那丫鬟將裝有銀票的匣子塞到半夏手中,便站回了自家主子邊。
寧仙兒盯著那一匣子銀票,妒忌得眼睛都快紅了。
辛辛苦苦弄來的毒藥,可不是為了給寧宛那個賤人賺錢的!
半夏點完數后,便拿著匣子進了里屋。
錢收到了,寧宛的解藥自然也就配完了。
拿著一只小瓷罐出來,臉上的笑容無比真誠。
“這是玉膏,不但能解毒,還能容養,郡主一定不會后悔花了這一萬兩的。”
夏婉君一把將那只瓷瓶給奪了過去,放了句狠話:“要是沒有你所說的那種效果,你也洗干凈了脖子等著本郡主宰了你。”
然而,沒注意到的是,就在轉要走之際,寧仙兒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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