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面對顧遠的質疑,還覺得好笑,挑眉看向他道:“你覺得呢?方言死不死對我來言有什麼好嗎?”
顧遠擰著眉,看了顧長安好久,瞇著眼道:“罷了,就算是你殺的也無妨。反正之后,你就知道錯了。”
顧長安挑了挑眉,“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聽不懂便算了。”顧遠嗤笑了一聲,轉就走了。
顧長安盯著顧遠的背影,不由得狠狠皺起了眉頭,能察覺到顧遠的這番話不一般,約約都覺到了一種威脅。
顧遠剛剛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殺氣。
顧長安不由得想到了那次晚上被圍剿時候的場景,顧遠現在又是在搞什麼小作,難不他還想做什麼。
怎麼就是不見棺材就不落淚呢,明明知道那些小作對不可能有用。
“小姐……”芍藥輕聲道,“那位方言公子真的死了嗎?”
們幾個也是見過那個方言的,這一路上去靈寺,就是有方言護送,雖然對方言是沒什麼好印象,但是乍一下聽說人家死了,還是心很奇怪。
問道:“難不方言公子的死,是跟靈寺的事有關?”
顧長安也沒有瞞著,點了點頭,“大功率就是柳無澤殺的,雖然不知道柳無澤為什麼把方言殺了,但估計是方言自己不湊巧正好到了柳無澤的人,被殺人滅口了吧。”
說完,顧長安就沒有心思想要繼續聊方言的事。
一個路人罷了,顧長安可不關心他的死活,尤其還是一個被顧遠強行安進來想要為夫婿的人,死了也好。
只不過方言上一輩子還算是有點作為,但可惜今生竟然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也算是非常唏噓了。
國師府。靈寺的事結束后,又惹出了方言的事,現在云蘅事也變得多了起來,畢竟是死在靈寺的附近,所以這件事理所當然得被歸為了一類案件。
云蘅本來就是此案的主事,現
在就還得去查方言的事。但這最終肯定會為一件無頭案,因為兇手已經不知道是在哪了。
“砰”得一聲,書房的門被一腳踹開。跟著一非常濃郁的藥香飄了過來,急促腳步聲穿過,司徒香端著一碗藥直接就走到了云蘅的跟前。
然后藥碗啪得一下就被放到了云蘅的面前,“行了,別管你手上的那些案子了,過來給我喝藥。”
云蘅頓了一下,放開了手邊的事,將藥碗里的藥一飲而盡,然后又捧起了案子。
瞧著云蘅臉如常,好似本不像是有得病了的樣子。
“最近你狀況不錯,看來我的藥還是有用的。”司徒香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可不要讓我的努力付諸東流。就算黑鷹死了又能怎麼樣,有我在,肯定能讓你安穩活到壽終正寢!”
聽著司徒香這麼自夸的話,云蘅挑了挑眉,看向:“什麼時候你真的治好了我的病,再來這里自吹自擂吧。”
“你什麼意思啊!不相信我?”司徒香吹胡子瞪眼的,“我可是很努力好嗎!但是黑鷹給你下的毒很刁鉆啊,就算是我我也得好好研究。”
“行了,知道了。你先出去,我還有一堆事沒有理完。”云蘅一副本不想聽司徒香說話的樣子。
司徒香站在原地,瞪了云蘅好久,但還是沒辦法得轉走出去,一邊出去一邊還在嚷嚷:“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替你著想,還要被你這麼嫌棄!”
回應司徒香的,就是被勁風帶上的書房門。
司徒香站在門前咬牙切齒地跺腳。
“沒良心!”司徒香氣得七竅生煙。
“行了,你還不知道大人是什麼樣的人嗎?也只有你總是喜歡踩著大人的逆鱗胡搞,大人能忍你那麼久已經算不錯了。”
后傳來風崖的聲音。
司徒香聞言,蹬蹬蹬下了臺階,拽住了風崖的領,“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這個人很無理取鬧嗎?我可是來給你們國師
府干苦力的,不然尋常人想要我這個神醫幫忙,我可不答應!”
“好好好,都是我們國師府不對。”風崖拍了拍司徒香的肩膀,“行了別生氣,想吃什麼我等會出去可以給你帶回來。”
然而這樣的話并不能安司徒香,瞪了風崖一眼,“行了吧,我無理取鬧,我就不吃了,我去蘇家了!看看三夫人跟蘇雪兒什麼況,我去別人那蹭飯!”
說罷,司徒香就瞬間跑沒影了。
只剩下風崖盯著原來司徒香站過的地方,不由得嘆了口氣。
……
京城的一宅院。
著紫的男人坐在屋中,藍羽侍奉在旁,面前就跪著一個黑人,他了自己的額頭看了底下人一眼。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柳無澤看著底下的男人笑道,“如果你愿意徹底為我的人,那麼接下來我可以讓你重新回到顧家做你的爺,還能讓你娶了顧長安,做風云騎的主帥。”
“但條件是,只要在你掌控風云騎后,你就必須為我所用。”
沒錯,跪在他旁的人就是柳未青。
柳無澤并沒有選擇這個時候離開景國,反而是在這種時候他竟然冒險進了京城。但是因為現在他的況非常特殊,所以他是不可能暴在眼前的。
所以他要做的事,必須明面上有個人幫他去做。
現在柳無澤就選定了一個人,那就是柳未青。這個柳未青本來當時在佛堂中要死了,是柳無澤一念之差把他帶了出來,正好也就這樣派上了用場。
“你真的……能幫我做到這些嗎?”柳未青微微抬起頭來,心都跟著熱了起來,他不由得想到當時在佛堂中顧長安展現出來的武功。
他現在對顧長安的執念已經隨著時間的增長變得越來越深。
有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柳未青完全不想錯過。
柳無澤看到柳未青眼中的希冀,就知道事了,他微笑著點頭:“當然,我保證讓你為景國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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