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以為,可能顧緒杰不是爹的兒子,在知道娘跟那位大人有一后,就想到過這麼多年為什麼娘對爹的態度總是那麼的古怪。
所以猜測娘這顆心從來就沒有放在過爹的上,那娘開始去靈寺的時候,正好就是懷著顧緒杰,就十分篤定自己這個弟弟的份不對。
但沒想到,自己卻也不是爹的。
那豈不是說娘在十幾年前被顧遠金屋藏的時候,便早就和那位大人珠胎暗結,還把這孩子的事算到了顧遠的頭上去。
這簡直難以想象,顧薇喊了這麼多年的爹,有朝一日竟然告訴自己,他不是自己親爹?
還有什麼比這更離譜的事嗎?
“娘……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顧薇喃喃道,語氣里有幾分埋怨。
也是真心實意把顧遠當做是自己的親爹的!
見顧薇態度不好,白羽羅知道顧薇這是怨自己瞞,一把抱住了,道:“娘這也是沒辦法,當時大人說為了他的大業,讓我跟顧遠暗通款曲是必要的,所以我才委于顧遠。”
“當時我也正好懷了孩子,我不能不明不白的生下來,因為大人不是景國的人,他是戴國的王爺,我要是在景國生下一個別國的孩子,你讓我和你到時候怎麼擋得住周圍人的指責?”
顧薇聽到白羽羅這麼說,臉也緩和了幾分,知道那段時間白羽羅有多麼的不容易,白家被滿門抄斬,作為白家的小姐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
為了討生活已經是非常的狼狽,當時還懷著恐怕更加痛苦。
“娘跟那位大人才是真心相的,反而是那顧遠,當時在白家落難的時候卻沒有幫我,明明上說著多麼喜歡我,實際上當陛下圣旨下來的時候他卻什麼都沒做,只知道在我活下來的時候,來對我深款款!”
白羽羅訴說著當年的景,本來白羽羅是百年世家白家的小姐,當年
和蘇琴可以說的上是雙姝,只是后來白家一夜中落,白羽羅如今才會變得這樣只能做個妾室,還上不了臺面。
當時本來也要死的,只是正好柳無澤救下了,給了活路,還跟過了一段堪稱神仙一般的日子。
自此白羽羅的一顆心就落在了柳無澤的上,甘愿為了他去做顧遠的外室,否則以白羽羅當年的傲氣,無論如何也是看不上一個外室的份!
“娘知道,那顧遠對你是很好。但是他顧遠算得上什麼東西,雖然是個侯爺,可是他文不行武也不行,當年他的那些軍功,不過都是那蘇琴施舍給他的!你做一個侯爺的兒,能有什麼樣的出息。”
“可是你想,那位大人是戴國的王爺,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景國,他遲早是要回去的。等他回到了戴國,拿到了皇位,你就是公主了!”
“一國的公主,難道不比一個小小的侯爺兒好聽?”
白羽羅攥顧薇的手,每一句都說得十分鏗鏘有力,睜大的眼睛都著激,而這份緒也染了顧薇。
顧薇竟然覺得白羽羅說得那些話有幾分道理。
現在的確是顧遠的掌上明珠,可是現在顧家多了一個顧長安,是嫡,就是無論自己有多麼厲害,終究還是要因為這嫡庶之分而低人一等。
顧薇絕對不想這樣。
但如果為了公主,那顧長安又算得了什麼?
孰是孰非,好像不用太糾結,一下就能選的出來。
跟著邊的笑容也咧開來,然后地抱著白羽羅,聲音是按捺不住的激,“娘,我知道了。做公主,我要做公主,什麼狗屁侯爺兒,我才不想要!”
看自己的兒找到了正確的答案,白羽羅十分歡心地點了點頭,“好,這才是我的兒,你放心,只要大人事業一,我們就能跟著一起回到戴國做妃子和公主了!”
“好!”
喜悅已經是爬上了眉梢。
顧薇幾乎都已經能看到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場景,榮華富貴幾乎是手到擒來,還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世是這麼的尊貴。
雖然,顧家也很好,但是顧薇已經不想要了。
“等過幾日,娘就去問問大人,讓你們父倆見一面,這麼多年大人雖然鮮見你,但還是十分掛念你的。”白羽羅著顧薇的頭發,聲道。
顧薇乖巧的點頭。
前幾次見大人,顧薇都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對自己不錯的叔叔,雖然聽從娘的囑咐對這位叔叔恭敬有加,也知道們母倆其實真正的主人不是顧遠而是。
但一直沒什麼真實的覺。
現在發現他們其實是父倆,這種覺就變得非常奇妙了,或許這就是濃于水吧。
……
好久了,顧長安都沒出過門,芍藥和鳶尾也被顧長安約束著不讓出去,們本來也對這靈寺不興趣,現在跟顧長安一起待在屋中也不覺得苦悶。
只不過時不時還是得去面對靈寺的僧人,因為們一日三餐還是得拜托靈寺那邊,不能單獨開小灶。
午膳的時候,僧人就將飯菜給送了過來,芍藥和鳶尾謝過僧人之后,就端著菜盤子走了進來。
們一個關門,一個將菜碟放到桌上,招呼著床榻上休息的顧長安,“小姐,過來用午膳吧。”
顧長安這才睜開了眼睛,走了過來,來到了飯桌旁,看到那些素齋,里不免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上次在殿中明明看擺放著的都是一些食,可偏偏每日送來的飯菜卻又是一些清粥小菜,讓人費解這寺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規矩。
不過顧長安沒有立馬就筷子,芍藥和鳶尾也非常習慣得掏出銀針,往那飯菜中一一試過。
等待了片刻,也不見那銀針有任何變黑的跡象。
芍藥道:“小姐,銀針沒變,應該是沒事,你直接用膳吧。”
顧長安點頭,夾起一塊菜放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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