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一走了之,白羽羅紅著眼眶恨不得把剝皮吮,但這會的屈辱尚還能忍,撐著站起來走到紗碧的面前,狠狠甩了一耳過去。
“你這賤人,是不是你私吞了錢,把憑證換了!”
紗碧被這一掌打得頭暈眼花,狼狽地跌在地上,捂著臉直喊冤枉,“夫人明察,奴婢跟了你這麼多年,豈會是這樣貪財的人!”
白羽羅氣昏了頭,“那你告訴我,這憑證為什麼是假的!”
“奴婢也不知道。”紗碧搖頭痛哭,“我從錢莊回來,這憑證就沒離過,也不曾……”
說到這里,紗碧腦子里突然想起當時回顧家見到顧長安的事。
紗碧猛地撲向白羽羅,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是大、大小姐做的!”
白羽羅盯著紗碧,喝道:“做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別在這裝神弄鬼,你給我一字一句說清楚!”
紗碧連忙將當時的事娓娓道來,細節都說得非常清楚。
這一路上紗碧斷定憑證是絕無可能有被調換的可能,唯一一次跟人接就是跟顧長安,當時被什麼東西絆倒,是顧長安扶了一把。
的手就在自己的腰上,未必不能調換憑證!
現在想來,怎麼會無緣無故摔倒,分明就是顧長安故意絆!
白羽羅聽完紗碧的話,肺都快氣炸了,又狠厲地甩了紗碧一掌,質問道:“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不早說!”
紗碧捂著臉自己也很委屈,當時是確認過憑證有沒有事,但誰想的到顧長安是調換!
白羽羅打完紗碧后,自己也冷靜了。
這會終于明白趙四的話了,那句顧長安早就知道的話不是虛言,否則顧長安不會出現在那專門等著紗碧再調換憑證。
這一切,都是顧長安算好的!
可笑還一直被顧長安耍得團團轉!
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讓覺得屈辱了,賠了夫人又折兵,貪的銀子沒了不說,現在還得補上這個缺口
,顧長安沒做什麼就拿到了兩份的銀子。
白羽羅瞪紅眼睛,毒道:“顧長安!今日之仇,我必報之!”
從芙蓉園里出來,顧長安就哼著調子心十分的愉快,能不愉快嗎,拿到了兩份的錢,現在白羽羅應該也反應過來憑證的事跟有關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白羽羅拿不出證據,就只能吃這個啞虧。
芍藥和鳶尾知道做了什麼的時候,都直夸顧長安聰明,芍藥道:“之前我還奇怪小姐怎麼無緣無故去賞花,原來就是在那等著紗碧啊!”
“小姐真是料事如神,連們存哪家銀號都能猜中,提前做好假憑證!”鳶尾也點頭附和,高興得不行。
顧長安一笑,“也不是什麼難事,那麼一大筆錢白羽羅當然要找個好地方存著,銀泰錢莊就是的最好選擇。”
主仆三人一路嬉笑著朝芳華園走,不過還沒走出幾步路,就正好在長廊拐角與人狹路相逢。
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顧長安看到從長廊右邊過來的人也當沒看到,繼續跟芍藥們說說笑笑,和他們肩而過。
“顧長安,你給我站住!”
后被無視的人中一紫的年,忍不住沖了過來,直接攔住了。
接著的也跑過來抓住了他的擺,“哥哥,走吧……”想要將他拽走,但是年死也不肯走,而是兇狠地看著顧長安。
這眼神,就跟看仇人一樣。
他一把甩開的手,怒指顧長安道:“你昨天到底為什麼要去欺負白姨和薇姐姐!甚至還惡毒地著白姨被打二十大板!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一聽到是白羽羅的事,那邊落單的小年跟著跑過來,撞進紫年的懷里。
他一邊哭,一邊跺腳道:“壞人,是壞人!”也學著紫年,指著顧長安。
顧長安瞧著顧緒杰,輕笑了一聲道:“我是壞人,那你怕不怕我像家宴上一樣,把你打一頓?”
顧緒杰頓時瞪大了
眼睛,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但是害怕的淚水卻跟著涌了出來。
顧長臨看到顧緒杰被欺負,將他摟住,護犢子般道:“顧長安,你現在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了是嗎?”
“只要他不惹我,我是不會對他手。”顧長安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尊老的人,只要讓不高興了,就算是小孩子,也多的是辦法教訓。
顧長臨咬牙道:“他娘都被你害那樣了,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
顧長安看了顧長臨一眼,懶得理他。
直接越過他們這幾個人朝前走。
看顧長安連理都不理自己,顧長臨憤怒地沖上去拽住了的手腕,“誰準你走了!”
顧長安停住腳步,轉頭看了顧長臨一眼,“你要是不想再挨打的話,最好松手。”
“顧長安!”
顧長臨不服輸地看著顧長安,“你打我啊!我不怕!”
顧長安一把甩開他的手,連一個字都不想跟顧長臨說,轉就走。
他踉蹌地后退了幾步,瞧著態度冷漠的顧長安,怒聲道:“顧長安,你到底什麼意思!”
“蠢貨。”
顧長安了自己被顧長臨抓紅的手腕,朱里只吐出這兩個字。
“什麼?”顧長臨愣了愣,沒想到從顧長安里竟然會聽到這兩個字。
他怒了,“顧長安,你敢罵我!”
顧長安終于舍得返頭對顧長臨道:“你要是真的聰明話,就該去查查昨天到底怎麼回事,而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得在這無理取鬧!”
“言盡于此,再跟上來,別怪我無。”
這番話砸下來,砸的顧長臨愣了一瞬,他眼神才聚攏起來,又氣又有點畏地看著顧長安離開的背影。
他想沖上去問個清楚,但是他又害怕顧長安的手段。
最后只能攥拳頭,屈辱地站在那。
這時顧寧寧畏懼地看了一眼顧長安離開的方向,然后勸顧長臨:“哥哥,你還是別去招惹了,你忘了前幾天是怎麼對我們的嗎,我們本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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