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拖著個妹妹，生活費都要全滟靈寄過去。

要是條件好，估計全滟靈也不會來做家教的。

更何況，還是教陸星暉這麼個混世魔王。

陸懷安輕笑一聲，看向：“你覺得這是吃虧？”

“那不然呢？”沈如蕓挑眉看向他，想想自家兒子那德行，都忍不住氣笑了：“難道你覺得，教小星是件容易的事？”

確實不容易的。

但是，陸懷安想了想：“如果是教現在這樣的話……容易。”

全程只是拿錢，沒干什麼實事的。

“我們是找家教的，不是做慈善的，孩子沒進步，這老師就得換。”陸懷安給掰扯條理分明：“不能說家里窮，條件不好，就同，讓繼續做。”

確實是幫了全滟靈，但是這坑了陸星暉啊！

沈如蕓垂眸沉思片刻，點點頭：“確實，倒是我想岔了。”

也是之前陸星暉拍著脯，說自己一定會改，只要不換掉全滟靈，他一定會好好學。

瞧瞧這才多久，又還原了。

看作都停了，陸懷安以為是累了，便手拿了巾過來：“你頭發太厚了點，我幫你吧。”

著著，作漸漸往下，沈如蕓悶哼一聲：“你干嘛呀！”

“其實，溫度高的話，頭發干得快些。”

第二天，沈如蕓起來后，還是尋了全滟靈說話。

對于一直以來的辛苦，沈如蕓還是看在眼里的。

但是的確，如陸懷安所說。

有苦勞，但是功勞不夠。

憑良心說，他們給的酬勞已經足夠厚。

不然也不會足夠全滟靈養活一大家子人，甚至還供妹妹在博海上學。

但是，陸星暉的績沒有顯著進步，這是事實。

全滟靈聽說完之后，臉上瞬間褪盡。

但尊嚴讓開不了口解釋和求饒。

因為在這一點上，的確無可開。

最后，沉重地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謝謝蕓姐，一直以來，你們幫了我很大的忙……”

如果不教陸星暉的話，怕是得同時兼任好多工作。

終有一日會被沉重的生活垮。

前邊這些時，都只能算是僥幸。

沈如蕓也不是刻薄的人，給結清了錢款后，還給了一筆足夠厚的酬金。

頂一個月工資，也算是給的遣散費，讓有時間去找一份新的工作。

這事當真是辦得干凈利落，陸懷安看著都覺得干得漂亮。

畢竟最后走的時候，全滟靈都非常激。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得到了陸星暉的強力反對。

“我不換！我就要全老師！為什麼要換掉！”

他眼睛通紅，不肯見新約的幾位老師，更別提挑選了。

沈如蕓上班去了，陸懷安正好避事在家：“怎麼了？”

“我不換老師！”陸星暉氣得跳腳：“我就要全老師！”

“但是教學能力不足，這是事實。”陸懷安平靜地看著他鬧騰，從容地道：“當時你要留下，我們是答應了的，條件是什麼，你還記得的吧。”

當時，陸星暉寫了保證書的。

保證自己會好好學習，只要留下全滟靈做老師，他會努力進步。

可是現在呢？

59分。

陸星暉看著那白紙黑字，啞口無言。

但是，讓他認輸卻是萬萬不能的：“反正，反正我就不要別人！”

“哦，所以你現在……”陸懷安淡淡看著他，神冷淡：“是準備撒潑嗎？還是反悔？”

自詡是個男子漢的陸星暉，那是萬萬不可能撒潑的，反悔也不行。

但是，他真的不想換老師啊！

換了老師，他就再也不可能約架了！

“爸！”陸星暉急眼了。

陸懷安平靜地看著他，抬手示意他說下去：“嗯。”

看著他這樣，陸星暉就知道他不會輕易妥協。

他在屋子里轉來轉去，急得眼睛都紅了：“我績沒提上來不是的問題啊，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我也想學啊，但是我學不進……”

學習哪有游戲好玩呢！

去外邊搗鳥窩，爬樹，溜冰，去游樂場，玩游戲機……

啥都比學習好玩啊！

“嗯，這我還是比較贊的。”陸懷安喝了口茶，點點頭：“但是，現在問題是你不好好學習的話，全老師就得換。”

“可是，可是……”

陸星暉哪是陸懷安的對手，不管提出什麼意見，總能被陸懷安輕而易舉地打回來。

眼看他說不出個子丑寅卯，陸懷安淡定地起了：“老師可以先不試，你仔細想想，看看你究竟想怎麼樣，等我回來，你給我一個答復。”

說罷，他悠哉悠哉出門去了。

留下陸星暉在家里，頭發都快薅禿了。

陸懷安出來后，徑直去了集團總部。

看到他來，侯尚偉立即迎了上來：“陸總，這邊原先在建設的別墅群，基本快峻工了。”

新的總部大廈，也即將落。

“選個好些的日子，封頂吧。”

一來就聽到這個好消息，陸懷安還是高興的。

“好的。”侯尚偉說完這個，又有些遲疑：“李總這邊今天遞了消息過來，第三批工程師即將回國，他們帶來了一些新的文件和資料。”

－－－－－－題外話－－－－－－

這是兩章合而為一的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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