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這會是徹底的忘卻了那一院的花草帶來的傷痛了,什麽能有眼前兒被蛇咬了昏迷不醒甚至還可能有生命危險的這一幕來得痛心呢?
宋伽羅走過來,“父親還打算用火燒的方式嗎?我可要提醒一句,若是用火燒,若雪妹妹恐怕就了黑炭了!”
“快!快把剩下的雄黃撒進去!”宋顧心急如焚。
下人照辦,一腦將自己手中僅剩的雄黃全都一腦地撒了出去,這一回兒,雄黃有了效果,屋子裏的蛇開始昏昏睡。
宋顧等人趕走進去,一邊走一邊讓下人拚了命地灑雄黃,他們順利地接近了宋若雪。
但是,宋若雪上還爬著幾條蛇,吐著信子,充滿警惕地看著他們。
“快!灑雄黃,往三小姐上撒去!”
宋顧的吩咐,下人照辦。憑借著這個辦法,功地讓宋若雪上的蛇睡了過去。
宋顧拿過下人手中的鉗子,將宋若雪上的蛇給拿走,接著將宋若雪抱了出來。
“伽羅你會醫,你看你妹妹怎麽樣了?”宋顧道。
林氏不同意讓宋伽羅為宋若雪看診,“老爺,你怎麽能讓看呢?萬一手腳,把若雪害死怎麽辦?”
“母親考慮得是,萬一我沒有醫好,若雪妹妹死了,母親還以為是我下的毒手,那我可就是洗不清了,為了避免這樣的誤解,父親還是大夫過來吧!”宋伽羅聳聳肩。
丫的,還不想治了呢!惹自己一!
“你閉!”宋顧斥責林氏,轉而對宋伽羅討好一笑,“伽羅的醫父親絕對是相信的,那一日你隻是施了幾針就把大皇子的毒解了,相信你絕對是有把握救你妹妹的,你放心地去治,出了什麽事父親也不會怪你的!”
他也想去找大夫,但是路上必然會耽誤些時間,萬一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怎麽辦,眼前的伽羅就會醫,請救治也不是問題,況且他都把話放出來了,兩塔宋加也不敢耍什麽手段!
宋伽羅思考了一下,佯裝很為難地說道:“既然父親都這般說了,那我也沒什麽顧忌,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救若雪妹妹的。”
宋顧喜笑開,正要把宋若雪抱到別的房間。
宋伽羅阻止了,“父親還是個下人拿張席子來,就在這裏比較好,畢竟你我也不知道,這個院子的其他房間有沒有毒蛇,萬一有,那可就不好對付了。”
宋顧聞言,想著也是有道理,立刻吩咐下人拿來一張席子,期間林氏想說句話,但都被宋顧嚴厲的嗬斥了,林氏這才閉上了。
宋若雪被放到席子上,宋伽羅開始為檢查上的傷口被蛇咬的地方都眼可見,立刻為宋若雪診脈,知道了裏可是有好幾種劇毒,事不宜遲,立刻為宋若雪救治!拿起銀針,找準了道,就把宋若雪紮了一隻刺蝟。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留針也是需要一刻鍾左右的。
“老爺!”管家驚呼一聲,“櫃子裏,三小姐的櫃子裏!”
宋顧聞言走了過去,“怎麽回事?”
宋伽羅餘一瞥,角彎彎,重頭戲來了!
“三小姐的櫃子裏還有蛇在裏麵!”管家驚呼。
“打開!”
“是!”
這時候,宋伽羅站了起來,瞅了瞅站在一旁的輝宏道長,眼珠子滋溜一轉,大聲道:“父親小心一些,說不定這些蛇上帶的毒和若雪妹妹上的毒是一樣的,如果被咬到的,解毒是很麻煩的!”
佯裝擔心宋顧的安危,小碎步跑了過去,佯裝腳步不穩,撞上了站在一旁的輝宏道長。
“對不起,道長,真是不好意思!”連忙道歉,目自然地就落到了輝宏道長的羅盤上,“呀”了一聲,“道長你快看,你的羅盤上指示的居然是那個櫃子耶,難不邪氣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恰好在這時候,下人已經把櫃打開了,最下麵的那一層果然是盤滿了毒蛇,下人們還是用雄黃對付它們。沒一會兒的功夫蛇就暈了過去,把蛇拿出來的時候,服裏的木偶也跟著掉了出來。
“那是什麽?”宋顧問。
管家撿起了地上的木偶,看了一眼,臉上滿滿都是驚愕,“老爺,這……”
宋顧大步走過去,奪過了管家手中的木偶,看了一眼,頓時也是滿臉的驚愕。
宋伽羅邪笑,佯裝驚訝地跑過去,“父親,那是什麽?”
接著,佯裝捂住了自己驚訝得長大了的,“這不是我的生辰八字嗎?”隨後冷笑了一聲,“我的生辰八字寫在了一個木偶的上麵,還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符咒,這算什麽?詛咒我嗎?”
林氏慌忙跑過來,奪過宋顧手中的木偶,“這……這怎麽可能?”
“我真是沒想到,若雪妹妹好狠的心吶,連巫這種毒的招數都想出來了,這是有多恨我啊!”宋伽羅目裏都是冰冷,“邪氣?我看今日這一出就是若雪妹妹安排的吧?”
“你胡說什麽!若雪怎麽可能會作出這樣的事?”林氏急了。
“那這木偶又作何解釋呢?”宋伽羅目直視著林氏,“我知道母親和若雪妹妹一向是不喜我,你們在背地裏給我使絆子我就不多說些什麽了,但想到用巫讓我斃命,這一招未免也太過歹毒了吧?我可記得,我西秦時是最忌諱巫的,皇上明令止的事,母親竟敢公然抗命?”
踱步回到輝宏道長的旁,“母親您不是說請輝宏道長來府中驅趕邪氣嗎?”說罷,一隻手搭在了輝宏道長的肩膀上,“道長,現在可是該你出場的時候了,你手上的羅盤,可是清清楚楚地顯示,邪氣就在這裏!”
然後,將輝宏道長拽到林氏的跟前,“你好好看看,這邪氣究竟是不是木偶傳出來的?嗯?”
這一聲“嗯”讓輝宏道長嚇得冷汗涔涔,這個娃子怎麽的會如此恐怖,小小年紀就有這麽大的氣場,簡直是太嚇人了!
其實輝宏道長是被剛才那群蛇舞的場麵嚇得腳發,那麻麻的蛇群看得他頭皮發麻,眼前一陣發黑,原本以為燒了就沒了,沒想到屋子裏還有一群,鬼才知道是有多想暈過去,但是礙於麵子一直強撐到了現在。然而,現在又被宋伽羅強大的氣場驚嚇到了,他整個人都虛一灘泥了。
輝宏道長抖地雙手慢慢地拿起了羅盤,結道:“羅盤……指示的……的確是這裏!”
宋伽羅邪魅一笑,奪過了他手中的羅盤,“父親你可看好了,羅盤上的指針是不是指向了這個木偶!”
宋顧湊過去一看,目一震,果真!果真是那個木偶!
看著他的反應,再看看林氏焦頭爛額的樣子,宋伽羅覺得心暢快無比,把事的發展更快一步的推發展。
不給林氏辯駁的機會,宋伽羅道:“母親您不是說輝宏道長神機妙算,是一位得道高人嗎?想必他說的話你一定是相信的了,現在輝宏道長的羅盤上顯示邪氣的來源正是你手上的木偶,這木偶上麵居然還有我的生辰八字,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木偶居然是在若雪妹妹的櫃子裏掉出來的,你又作何解釋?”
宋伽羅一字一句的問,讓林氏的慌更甚,“這……這不是……這絕對不可能是若雪做的!”吼了出來。
“那這木偶為何會在若雪妹妹的櫃子裏,今日為何會發生群蛇齊聚的場麵,又為何輝宏道長的羅盤上指示的邪氣源頭就是你手上的這個木偶?”宋伽羅厲聲質問道。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林氏撕心裂肺的吼著,“這一切都是你在陷害若雪,是你害得失去了大皇子妃的位置,害得大皇子唾棄,害得原本幸福的生活霾一片,現在你還想栽贓陷害,害得名聲掃地,命不保,宋伽羅,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就是你,奪走了若雪的一切!”
林氏已經狀若瘋癲狀,丟掉了手上的木偶,朝著宋伽羅撲來!
“啪!”宋伽羅一掌打在了林氏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聲“啪”,一掌又打在了林氏的另一邊臉上。
眾人目瞪口呆!
林氏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瞪圓了雙目,厲聲道:“宋伽羅你這小蹄子,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父親最好管好母親的行為!”一邊說話,一邊輕鬆地躲開了林氏的攻擊,“若是被人聽去,堂堂刑部侍郎的妻子居然是一個瘋婆子,兒還是一個用巫詛咒自己姐姐的惡毒人,您的名聲在一眾同僚裏,那可就是臭萬年了!”
宋顧煩躁至極,大吼一聲,“都給我閉!林氏你給我住手!”
林氏被他這麽一吼,愣在了原地,老爺方才什麽?林氏?他居然林氏?他一直以來都是溫地喚一聲夫人的!現在居然吼著林氏?
“老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林氏不服氣地問道。
“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還有個一家主母的樣子嗎?你和那街道上的潑婦有什麽分別?”宋顧怒道。
“我和潑婦有什麽分別?”林氏手指地指著自己,苦笑著,“宋顧,你可別忘記了,當初你是說我溫賢淑,說我典雅大方,有世家貴的風範,你忘記了嗎?現在你居然說我和潑婦沒有什麽分別?你是不是覺得我容貌不再,開始厭棄我了?為了那個人的野種,你就是這麽對我的?你可還記得那些年是誰陪著你過來的,又是誰為了你,花著一大筆錢上下打點,不然你以為就憑你自己能這麽快就坐到了三品侍郎的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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