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的是有點了。”
晏梨尷尬的衝著裴攸北一笑,便坐在了他為自己拉出來的椅子上。
“你可還記得在輕楓大婚之時見到的那個南詔國的首領?”
晏梨把一塊餅送到口中,一邊把話題轉了回去。
“記得,那人看起來目兇狠,想必在南詔國也不是個善茬,你是說……私下裏同晏星兒聯係的便是他嗎?”
“正是!”
“可是你怎麽斷定就是公主做的,沒可能是別人?”
晏梨輕歎一口氣,似乎也正在為這個不太通的邏輯煩惱著。
“梨兒,你再好好想想,我記得當日那人對你尤其關注,我當時還有些奇怪,後來不知因為什麽事分神,就沒注意到了。”
裴攸北眉頭一皺,晏梨便知道他的思緒已經回到了輕楓大婚那日,在替晏梨回想著當時的一些細節。
“你說的沒錯,我當時覺到,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見到鬼了一樣,很奇怪,不過隻是片刻的時間,他就恢複正常了,我當時隻是奇怪了一下,在說當日人那麽多,也不可能知注意他啊。”
“見鬼?梨兒,你說說見鬼嗎?”
裴攸北突然一激,連筷子都被他放下了,倒是把晏梨給驚了一下,筷子差點沒掉在地上。
“是……是啊。”
晏梨重新拿好筷子,開口道。
“你記不記得之前有人想害你的事?”
“記得啊,不就是公主,給我下迷藥的那次嗎?”
“不是!”
卻見裴攸北目堅定的搖了搖頭,晏梨這才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是之前發生在相府的,晏星兒替自己擋下的那一刀。
“你是說……”
“嗯,正是,你應該還記得不久前晏星兒遇刺的的事吧,當時據的使所說,刺客本來要找的人是四姑娘,不知道晏星兒怎麽想的,非要說自己就是,最後如果不是你及時救助,說不定上次就沒命了。”
“我也想起來了,的確如此,難道這個和公主不是一回事?”
在此之前,晏梨從來沒有把兩件事聯係起來,一直以來,自覺自己沒有得罪什麽人,總不至於遭來殺之禍吧。
“梨兒,你再好好的想一想,平時生活中有沒有見過什麽特別的人,或者遇到了什麽奇怪的事?說不定都是關鍵線索。”
裴攸北不厭其煩的引導著晏梨,想從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晏梨閉上眼睛,極力搜索著腦海中的一切信息。
“尤其是南詔國的人來過以後的事,你好好回憶一下。”
晏梨擰著的眉頭突然展開,“我倒是做過一個噩夢,你記得錦雲把你到明月閣的那次嗎?我半夜被嚇醒的那次。”
“怎麽不記得,我不得自己替你把那個噩夢做完,怎麽了,後來出了事,都沒來得及問你夢見了什麽。”
“那個夢有點混,我也說不清楚。”
接著,晏梨便把自己夢中夢到的什麽親生母親,還有小心你父親的事說了一遍,裴攸北聽了以後也是雲裏霧裏的,不知道晏梨都說了些什麽。
“別太費力想了,即便我們現在知道了這件事和南詔國不無關係,但畢竟沒有確切的證據,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抓人,肯定也是要惹非議的。”
“有道理,而且我覺這事有蹊蹺之,給輕楓下的毒本不足以致命,怎麽趕反而是衝著誣陷我來的?是他們不知道我厲焰神醫的份,所以才失策了,否則現在在天牢中的一定是我。”
晏梨苦笑道。
“梨兒,別擔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到傷害的。”
裴攸北出手臂,把晏梨圈進了他的懷中,想給晏梨一些力量,讓不要那麽悲觀。
“現在我們東邊邊境上戰事告急,如果此時同南詔國惡,他們和東啟國聯起手來,我們到時候可真的了腹背敵了。”
裴攸北繼續給晏梨分析形勢,從他的語氣中,晏梨可以聽出的確和那個什麽東啟國的關係很是張,似乎戰爭要一即發。
“幸好我們這邊剛剛同南詔國和親,這樣一來的話,南詔國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眼看北元國不顧……”
晏梨說著說著,似乎連自己都沒有被說服,最後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唉,沒有好的事,連人都知道要怎麽辦,何況一個大國呢?”
晏梨自嘲著,裴攸北自然明白的意思,接話:
“想必有件事你也聽說過來,輕楓一直以來對南詔國的公主都不冷不熱,如果傳說無誤的話,怕是他們二人還未圓房。”
“啊?我還以為是人們胡傳的,如果這樣的話,南詔國那邊皇上知道真實況的話,會不會刁難我們?”
眼看晏梨也很是心急,生怕自己所在的國家會有危險。
“梨兒,吃過飯你就早點歇著,這些事啊,留給我們男人做便好,等明日我進了宮,一定會好好勸勸輕楓,讓他對公主好一些,如果公主能和的父皇說幾句好話,說不定會大有用的。”
“嗯。”
晏梨最後喝了一口粥,用餐布輕輕拭了一下邊,接著道:
“人其實很好哄的,隻要稍微用點心,相信一定能覺到,況且已經嫁到了我們北元國,已經是北元國的人了,應該不至於讓我們國力損吧,畢竟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晏梨說話中間,見裴攸北也已經用膳完畢,便下意識的把餐布遞了過去,裴攸北接過來,了,衝晏梨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對了,過一會兒我就讓千鈺把錦雲給你送過來,一早已經從大牢裏出來了,白天一直忙著忘了這件事。”
裴攸北在出門前不忘提醒了一句,這讓晏梨心中不由得一暖,他對自己的心意,如何能不明白呢?
“現在相府怎麽樣了?”
雖然晏梨現在在國公府,但可沒忘記自己是相府的人,隻要相府沒出什麽問題,該回還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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