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攸北這一問,把晏梨嚇的夠嗆,可沒打算把李錦年的事告訴裴攸北,以這個男人那吃醋的勁兒,如果知道了李錦年今日所做之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呢!
想到整理,晏梨心中快速閃過應對之策,“沒,能有什麽事呢,就是郡主……有喜了!”
“哦!”
裴攸北一聽和晏梨無關,先是很放鬆的哦了一聲,不過片刻的工夫,又一句“什麽?”傳了出來,一聽便知他心中吃驚。
“我說郡主懷孕了!”
晏梨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從剛才裴攸北的反應來看,晏梨知道這下自己算是糊弄過去了,至不會被裴攸北再問將軍府的事。
“真是件大喜事,子太過直爽,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把當了兄弟,剛聽你說懷孕之時,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看得出來,裴攸北是真心為郡主到高興。
“可是你怎麽看起來不像是高興的樣子?難道是你的好朋友都懷孕了,你還沒有親,所以嫉妒人家了?”
裴攸北自顧自的給晏梨扣著帽子,看起來還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讓晏梨聽了忍不住滿頭黑線外加苦笑。
“是啊是啊,我就是嫉妒,行了吧!”
晏梨白眼一翻,順著裴攸北給的桿子爬了上去,這下反倒讓裴攸北有些不大適應了。
畢竟在他看來,人應該矜持才對,而晏梨也總是時時和自己保持距離,即使兩人在親的時候,裴攸北也會覺到一的疏離,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在開這樣的玩笑。
裴攸北在吃驚的同時,也心中卻在竊喜,知道晏梨這是從心底裏接了自己。
“對了,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呢?”
晏梨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卻發現此並不是很悉,好像之前從未來過,馬車的速度已經降了下來,以晏梨多次的乘坐經驗來看,應該是目的地快到了。
“你可算是問我這個問題了,不過既然已經到了,我也沒必要多,你下來就知道了。”
裴攸北說完,先晏梨一步跳下了馬車,接著有些誇張的彎腰出了右手,晏梨也很自然的把手在了裴攸北的右手中。
晏梨剛想從馬車上跳下來,卻被裴攸北一個使勁兒,竟然直接將晏梨騰空抱起,這下讓晏梨有些不大適應了,拳輕輕捶打著裴攸北結實的肩膀,輕聲道:
“這麽多人呢,快放我下來!”
晏梨臉上的紅暈分外耀目,裴攸北低頭看著,有些微微愣神。
“聲夫君,我就放你下來!”
裴攸北突然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樣一句最不正經的話來,雖然聲音不算大,其他人也聽不到,但卻讓晏梨的臉像被炭火烤了似的,忍不住往裴攸北的懷裏鑽。
裴攸北卻似乎很這個過程,依舊地抱著晏梨不撒手。
“那好吧!”
晏梨試著掙紮了兩下,發現毫無用之後,像是做出了妥協,裴攸北極為期待的低下頭來,想聽晏梨喚出那兩個他已久的字來:
“就,有什麽了不起的。”
晏梨嘟囔著說了一句,那可勁兒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夫……夫……你想的!”
覺到裴攸北漸漸失去了警惕,晏梨一個鯉魚打,竟然從裴攸北的懷中掙了出來,踉蹌了幾下,最後在裴攸北上抓了一把,這才勉強站穩,臉上卻是出計得逞的機靈模樣。
沒想到晏梨會在自己麵前用這一招,裴攸北看著眼前這個小機靈鬼,除了一臉寵溺的應對外,卻也沒什麽辦法。
等裴攸北想去抓晏梨的這個,這個人已經像一個泥鰍一樣不溜手的逃開了。
裴攸北抓了個空,臉上現出苦笑,對這個人真是沒辦法,無論做什麽,都讓自己無法自拔。
“這是什麽地方?”
進到院子裏,晏梨沒有看到什麽人影,扭頭便問。
隻是才剛問了這個問題,晏梨已經被一陣香味吸引了注意力。
“好想,什麽好吃的?”
晏梨閉上眼睛,用鼻子仔細的聞著空氣裏的味道,想要好好的聞出個所以然來,等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像是有星星在閃爍一般,讓人無法不去注意。
“你這丫頭的鼻子還真靈!”
裴攸北眼神之中滿是寵溺,還不忘在晏梨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晏梨皺了皺鼻子,眼睛卻依舊看著裴攸北,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進去就知道了!”
等晏梨打開房門,簡直要被眼前的景給驚呆了,滿滿一桌子的食,香味俱全,晏梨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睜的大大的,口水忍不住咽了又咽,還時不時回頭看看裴攸北,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都是你的,隨便吃!”
本沒等裴攸北這句話出口,晏梨已經走到了一個有碗筷的地方,開始品嚐起桌上的味來。
已經觀察過了,雖然桌上的食頗為盛,但碗筷卻隻有兩副,在場的也沒有別人,所以這不是裴攸北在請客,這一桌子肯定是隻屬於他們二人的。
這桌上的各式飯菜湯水琳瑯滿目,有的晏梨認識,但這桌上更多的卻是連也不出名字的菜品。
晏梨隻不過把每一個都品嚐了幾口,肚子卻已經滾圓滾圓的,飽嗝也打了幾個,如果再吃下去的話,怕是這肚子都要了。
“這些東西都是誰做的啊?”
晏梨忍不住了肚子,問出了這個本來應該在開頭便問的問題,雖然在國喪期間不可大大辦,連酒樓都關閉了,但晏梨知道,裴攸北做事有分寸,應該不至於了章法。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路過東街時候看到的那家新開的酒樓嗎?就是那裏的廚子做的。”
如果不是用手捂住口的話,晏梨此時的表一定不那麽優雅,因為實在太震驚了,隻有這個表才配的上自己的心。
“可是……如果被新皇發現,不會……?”
猶豫片刻,晏梨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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