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指著新皇恤們原後宮這些人的時候能多分一杯羹呢!
這些人們一個個在曹貴妃的麵前嘰嘰喳喳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卻不知曹貴妃心中早就已經快要煩死了,雖說麵上還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但說不來什麽時候就要發。
畢竟曹貴妃自己的煩心事,如何能對著這一群烏合之眾們說呢?
幾天時間過去,轉眼就到了新年,但恰逢國喪期間,節日的氣氛並不像往年那般濃厚,家家戶戶也都隻是簡單的準備了一下,隻有關係親近才略微走一下,生怕一不小心給治個藐視國喪期間法度的罪名。
以李氏和將軍府之間的切關係,過去走一下自然是免不了的,這幾日的家宴,左相堅持讓所有人都在膳廳用膳,雖說這飯能一起吃,但話自然是說不到一起的。
除夕之夜,吃團圓飯的時候,李氏早早的就派人到明月閣喚晏梨了,晏梨此時一水紅新,襯得更加雪白通,明月閣的使還有媽媽們一個個讚不絕口。
晏梨站在銅鏡前,著銅鏡中的自己,想從裏麵看出一些自己以前的模樣,眼睛像?還是鼻子?或者是?但無論怎麽看,卻又總覺得還是不同點多一些。
老天讓穿越過來了一個絕,可以說是對極為垂了,回憶一下自己剛來時候的模樣,標致是一定的,唯獨缺了此刻的這份傲氣,之前那種畏畏的樣子也很難讓人注意到容貌。
自己的倔強和堅持同原主容貌結合在一起,還真是一個完的組合,或許是來這裏時日真有些長了,晏梨漸漸接了自己無法回到以前的事實,下定決心要把這個晏梨的生活過好。
不說活的多彩,但如果可以,一定要轟轟烈烈。
“姑娘,我們該去膳廳了,那邊已經等候多時了。”
錦雲的聲音將晏梨有些恍惚的神誌喚了回來,就見剛才有些無神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了亮,最後又瞄了一眼銅鏡之後,角掛上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好,走吧!”
聲音澄澈,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錦雲聽了也是微微一愣,但旋即恢複,著晏梨走出了明月閣。
等晏梨到了膳廳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讓多有些意外的人——柳氏。
柳氏見晏梨來了,眼中出的歡喜之不言自明,“梨兒,快來,坐姨娘旁邊!”一邊說還一邊指著自己旁的一把椅子,示意晏梨坐過去。
這種殷勤的覺讓晏梨一時有些不適應,似乎在這晏家,已經很久沒有人對自己如此“熱”了,無論是出於逢場作戲的心態還是出自真心。
晏梨正走去,卻聽到了李氏有些怪氣的聲音:
“梨兒,你的位置母親早為你準備好了,在那邊。”
李氏說著用眼神示意晏梨坐在另外一個離稍微近一些的位置,很明顯,這就是要和柳氏板了,此時左相還未出現,李氏也毫不瞞自己對柳氏的厭惡。
晏梨一時頓足,不知該如何選擇,很明顯,以為除夕的緣故,雖然李氏同意讓柳氏從上巧園出來,但很明顯,心中自然是不樂意的。
就在晏梨遲疑的功夫,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給左相請安的聲音,兩個人的目一下子如炬一般的看向門口。
“梨兒見過父親,父親萬安!”
晏梨直接一回,乖巧的衝著左相福了福子,左相臉上出滿意的神,輕輕的點了點頭。
“梨兒怎麽還沒坐下,過來坐到父親這兒吧!”
左相似乎忽略了李氏同柳氏請安的聲音和作,直接手拉著晏梨坐在了他的旁邊。
晏梨真是滿臉黑線,什麽時候竟然了晏家的香餑餑,各個都搶著要同坐在一起,真是新鮮了。
好在左相的出現也算是替晏梨解了圍,總算沒有在明麵上得罪哪一位,也隻能是暗自慶幸了,今日除夕,還是希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過完就好。
李氏和柳氏見左相對他們並不十分上心,二人沒好氣的互一眼,把目集中在了滿桌的味上。
“菜可都上齊了?”
李氏對著站立一旁的使問話,說話的語氣盡是相府主母的風範,讓柳氏聽了心中不免又帶了酸意,李氏自然知道想的什麽,脖子拉的老長,頭也高高的揚起,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或者自認為自己是白天鵝。
“回夫人的話,已經全都上齊了。”
李氏聽聞使的話,頭一偏,眉目含笑的對左相說道:
“相爺,那我們就用膳吧?”
這聲音如果不是晏梨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確是出自同一個人之口的話,簡直難以相信。
左相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大兒子仍在邊疆,晏清瑤同晏星兒已經出嫁,此刻在這個闔家團圓的日子裏,隻有三個大人加晏梨和晏奕兩個孩子,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慨。
“好,我先說幾句,今年恰逢國喪期間,無法飲酒,那我就以茶代酒,大家一起喝一杯。”
晏梨同其他幾個人一樣,也拿起了茶杯,斟滿了茶水,一飲而盡。
“無論如何,大家謹言慎行,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什麽岔子!”
左相做事一向謹小慎微,像這類的話已經不知道說過多遍,晏梨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但還看似認真的點頭表示同意。
“相爺放心,不管是梨兒還是兒,可都聽話的很,轉年還相爺能為兒尋一門好親事,給我們晏家再添個人丁,那豈不是事一樁?”
要說還是李氏更了解左相,提起晏奕的婚姻大事,一下子便說到了左相的心坎上,看向柳氏的目中也多了幾分讚賞的意思。
李氏呢,見左相和柳氏竟然公開在自己麵前眉目傳,臉變了又變,但也知道像這樣的時刻不好撕破臉,心中暗暗後悔同意把柳氏這個狐貍給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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