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輕楓的世,那還要從二十三年前說起,北北的父親也不過隻有十八九歲……”
裴老公爺這句話把大家帶到了一個十分久遠的過去,這讓晏梨不開始在腦子裏想著那個時候的事,國公府正當時,他的兒子,也就是裴攸北的父親,也不過是個頭小子的年代。
晏梨看了一眼裴攸北,卻發現他也是一臉認真的盯著裴老公爺,和裴攸北對視一眼後,兩人幾又幾乎同時把目回到了老公爺上。
的確如裴老公爺所說,這是一個極長的故事,一個多時辰後,晏梨和裴攸北走出了裴老公爺的房間,對於剛才裴老公爺所講的那些事,晏梨覺自己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消化。
盡管最初替輕楓治眼疾開始便知道他的份特殊,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是一個這樣的世,如此一來,雖然很多事已經想通,但卻有種剪不斷理還的覺。
“裴攸北,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此事?”
晏梨目看著前方微微發愣,隨口問了一句邊的裴攸北,不知道這個看起來一向淡定的男人在聽到一個如此……勁或者狗的消息時,會不會也同自己現在一樣。
“你指的是今天的故事還是輕楓的世?”
裴攸北沒有直接回答,卻還給了晏梨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讓晏梨回過神來,好奇的看了一眼裴攸北:
“這不是一個問題嗎?”
晏梨眨了眨清亮的黑眸,問道。
裴攸北略微沉一下,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接著就看他右手扶了扶下後,才緩緩開口:
“如果你問輕楓的份,我知道的要早一些,大概……兩年或者是三年前吧,至於這個詳細的故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之前隻是一些猜測。”
聽完裴攸北的解釋之後,晏梨想起來他今天看著裴老公爺時,眼神中那種認真和好奇的模樣,隻不過因為他也對這個故事興趣。
“輕楓現在怎麽樣了?”
“死了!”
這兩個字突然從裴攸北口中說出,讓晏梨一時措手不及,正走著時忽然一,差點跌倒,虧是裴攸北扶了一下,才避免了這個“慘劇”的發生。
“死了?你沒搞錯吧?死了你們還謀什麽謀?”
不等站直,晏梨口中已經一連串的話蹦了出來。
“當然沒搞錯,我說的是輕楓世子,四王爺的兒子,輕楓世子這個人死了。”
雖然說的有點像繞口令,但裴攸北抑揚頓挫的聲音還是讓晏梨有些恍然大悟的覺。
“哦,對對對,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
裴攸北點了點頭,接著把聲音的極低:
“太笨了,這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猝不及防的挨罵,晏梨剛還以為他要說什麽正經東西,正認真聽呢,結果竟是說的這個,差點氣的一口老噴出來。
晏梨杏眼中帶著一團怒火看著裴攸北,不料這個男人卻一臉滿不在乎,好像本沒注意到晏梨的表似的,“現在活著的,可是……八王爺。”
裴攸北接下來的這句話讓晏梨一時頓住,剛才燃起的莫名怒火也如同它的出現一樣,莫名消失。
“八王爺?”
晏梨口中喃喃的重複了一下裴攸北剛才所說的這三個字,像是在習慣這個稱呼,確實,輕楓世子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八王爺,皇上的第八個兒子。
“對了,一大早郡主過來尋你,可是要問二王爺的事?”
晏梨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時他們先走到了晏梨所在的院落,裴攸北跟著走了進去,兩人一起閑步走進了房間。
“郡主……”
裴攸北來不及多說兩句,突然一頓,開始豎起耳朵,看著像是在聽外麵的靜,晏梨本來還等著裴攸北說下文,見他突然停下來,有些不明所以。
正有些納悶的看向裴攸北,門外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爺,宮中傳來消息,讓你即刻進宮,說是陛下有要是宣布!”
裴攸北剛剛坐穩,聞聽此言,竟是直接站起來,一點也沒有了往日裏的沉穩樣子,不僅如此,晏梨覺他整個都在輕微的。
深呼吸兩次後,裴攸北這才開口問:
“還……知道什麽?”
裴攸北的表看起來有些複雜,像是想聽千鈺接下來的話,卻又有些怕聽到,總之讓人有些難懂。
“說是皇上病危,已經宣了各大誥命重臣進宮,爺你快收拾一下進宮去吧。”
“父親和爺爺可有被宣?”
“嗯,都要去。”
裴攸北的不淡定更加明顯了,隻見他轉過來,對著晏梨簡單的說了一句:
“梨兒,我去去就回。”
匆忙的道別之後,裴攸北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晏梨一個人,空落落的。
晏梨此刻知道的況是,裴攸北,裴攸北的父親,還有裴爺爺都去了宮中,偌大的國公府一時沒了主心骨的覺。
剛才聽到千鈺說,皇上病危,晏梨有了不好的預,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會有多麽嚴重,一切都要等裴攸北回府以後才能知曉。
晏梨左等右等,醫書拿起又放下,卻發現眼神幾乎就在同一頁徘徊著,錦雲已經一連問了幾次出什麽事了,卻被打個哈哈糊弄過去。
以前不管遇到什麽煩心的事,隻要看看醫書,都能讓晏梨忘卻那些煩惱,但今日竟然毫無作用,看著規規矩矩站在旁的錦雲,晏梨竟是也毫提不起要和聊聊的。
即使說點別的也好啊,如何就是……哎!
“砰砰砰!”
敲門聲倏地響起,讓晏梨不由得一陣心驚,話也來不及說,立刻站起來跑到了門口,等開門一看,卻發現是隻是一個使。
晏梨這才想起如果是裴攸北來的話,敲門這種繁文縟節一定會直接被他省去的,看著使,晏梨剛才眼中的金立刻散去,有些沒打采的問道:
“可是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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