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裴攸北隻好到了正廳,這樣一來,便能和左相直接對話,相信他一定了解晏梨的去。
裴攸北還未到正廳,已經有下人把裴公爺拜訪的消息傳到了左相的耳中,左相也是個聰明人,一下便知曉了他的來意,一定是問他晏梨的消息。
裴攸北的份不一般,如果得罪了他,自己一定不會好過,正焦頭爛額的為難之際,李氏已經在聽到稟報後及時出現在了左相的邊。
如果左相迫於裴攸北的地位把晏梨出來的話,李氏和晏星兒的一番謀劃便要落空了,所以無論如何,今日一定要阻止左相說出晏梨的下落。
“相爺,裴公爺過來的消息你聽說了?”
李氏這分明的明知故問讓左相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不必驚慌,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晏梨的下落,你想啊,如果被裴公爺知道他的未婚妻和外男私通的事,以他的權勢,非要鬧的犬不寧,到時候我們整個相府都不好過了。”
左相一聽李氏這話,頓時沒了主意,他剛才因為著急,隻知道自己把晏梨給關了,而裴攸北現在過來要人,一時竟忘了二人之間的關係和晏梨為何被關。
經李氏這麽一提醒,左相心中也打定了主意,不能把晏梨被關的實說出來,正想法子的功夫,裴攸北已經不經通報的走了進來。
“左相,敢問梨兒現在何?為何明月閣的房間上了鎖?”
本來左相還沒編好理由,這下被裴攸北一問,更是語塞,不知道該回答什麽才好,他腦子裏隻有一個真相不能說的念頭。
聽到裴攸北如此開門見山,連寒暄都省了,李氏便知道晏梨這個賤人在他心中份量不輕,好在那賤人現在在自己手中,再加上“有錯在先”,相信左相必不會維護。
見左相無法應對,李氏知道自己出麵的時候到了,心念一,李氏直接蓮步上前,衝著裴攸北一福:
“見過裴公爺,不知公爺到來,有失遠迎……”
裴攸北實在懶得聽這些沒用的話,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繼續說下去了。
“夫人,梨兒呢?”
見從左相那裏得不到答案,裴攸北又直接轉向了李氏。
卻見李氏優雅的站起來,微微一笑,輕聲道:
“裴公爺,昨日梨兒的小娘娘家人過來尋梨兒,說是家中有事,讓梨兒過去一趟,至於現在到了哪裏,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李氏說話的時候,裴攸北眼睛盯著一不,雖然心中對所言表示懷疑,從李氏的作和表中卻未看出有何異樣,正想繼續問一句,卻聽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原來是裴公爺來了,我說母親怎麽出來許久也不見回去。”
晏星兒款款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到裴攸北,臉上出了吃驚的神,看樣子在這裏見到裴攸北確實很讓意外。
見裴攸北沉著臉沒有說話,晏星兒又自顧自的繼續道:
“裴公爺可是來訓我四姐姐的?”
果然,晏星兒這個問題引起了裴攸北的主意,隻見他眼皮抬了一下,看向了晏星兒。
裴攸北這一看,讓晏星兒心中微微得意,就知道這麽說能讓裴攸北產生興趣。
“四姐姐小娘那邊有個表姐,昨日過來尋,說有急事,已經跟著走了,我們也不知去了何!”
晏星兒若無其事的說道,和李氏剛才所說的如出一轍,剛才兩人並未在一起,說話的時間錯開了,這讓裴攸北心中覺有一定的可信度。
“好!”
聽完晏星兒的話之後,裴攸北隻說了這一個字,然後便直接推門離開了。
從裴攸北進門到出去,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連坐都沒坐,話也沒說幾個字,聽到了晏梨的下落後,更是直接離開。
李氏和晏星兒這一對母本來安排了一出好戲等著裴攸北,卻沒想到還未來得及演出就提前謝幕了。
等裴攸北的背影從三人眼中消失,房間裏突然陷了一陣寂靜之中。
“來人!”
左相突然聲音極大的衝著門口喊到,聽到這個聲音後,從門外立刻進來了兩個小廝。
“你們快去明月閣,把那裏的使都給我看了,別讓他們出這個相府的門。”
見小廝們離開後,左相這才一,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還是相爺想的周到,我倒差點忘了,那個錦雲同一向好,萬一派人送了消息給裴攸北,可就完了。”
李氏有些後怕的說道。
這幾天李氏和晏星兒一直都在謀劃陷害晏梨的事,倒是記得找明月閣的使來一起陷害晏梨,卻忘了錦雲這個死丫頭了。
要知道,晏梨半夜出門去做了什麽,再沒有比裴攸北更清楚的人了,如果被裴攸北知道他們利用這件事陷害晏梨與外男私通,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晏星兒心中的恐懼不比李氏多,因為大婚那天晏清瑤見紅之事,辛世子和二王爺一家都對極不待見,不然不會已經回了娘家幾日,也不見人過來接。
如果此時再出一個裴攸北,沒有二王爺那邊做主的話,還不知道會怎樣,不過隻要想到晏梨那個賤人此時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心中便覺得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也是值得了。
而左相呢,自然心中也有著自己的盤算。
房間裏都三人各懷心事,卻沒有一個心裏平靜的。
“相爺,已經按您的吩咐把明月閣中的使和下人們都看起來了,不過對照管家給的名單,好像了一個人。”
派去明月閣的其中一個小廝回來回話,他一臉無害的樣子,把況說給左相。
“了的人是不是錦雲?”
“那人不會是錦雲吧?”
這兩句話幾乎同時從李氏和晏星兒口中傳出,卻把小廝嚇了一跳,心中好奇為何夫人和五姑娘連一個使的名字都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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