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四王爺即使過來,也隻能看到過人影而已。
“四王爺”見自己多有了一點遮擋,心中的恐懼也了幾分,終於重新回到了被窩中。
“你記住,四王爺可是昏迷不醒,所以你千萬不敢,知道了嗎?”
裴攸北說完此話後,本來期待著床上的“四王爺”能點頭應和一聲,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似乎很快便進了狀態,更是連回都懶得回一句,看起來已經是個昏迷之人了。
裴攸北無奈的笑笑,就在此時,門被突然推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和裴攸北已經結下梁子的煜世子,裴攸北眼角瞥了一眼煜世子,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裴攸北,你敢對本世子不敬,我要治你個……”
這位煜世子正從腦子裏搜索出一個“合適”的罪名,不聊二王爺已經隨其後的走了進來。
和煜世子完全不同的是,二王爺顯然要禮貌許多,衝著裴攸北略帶抱歉的一笑,開口說到:
“還請裴公爺見諒,我這個兒子他不懂事!”
二王爺此言一出,就見煜世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看向自己的父親,顯然不相信剛才的話是出自眼前這個男人。
“父親,你……”
又想話,不料這次卻收到了二王爺一個大大的白眼,讓他直接閉上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裴公爺,不知我四弟現在況如何了?聽說他傷的極重?”
雖然裴攸北知道二王爺這話真是再假不過了,但他還是恭敬的站著施禮:
“參見二王爺……”
略微停頓了一下,裴攸北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開口道:
“參見煜世子!”
劉煜城似乎沒想到裴攸北會來這招,已經坐在椅子上的他不由自主的直了腰板,想努力顯得更加威嚴一些,卻不知道裴攸北在心裏已經快把劉煜城給鄙視而亡了。
劉煜城自己也覺奇怪,明明他才是真正的世子,皇親國戚,為何每次在裴攸北麵前,便了許多優越呢?估計這要了十大未解之謎了。
“多謝二王爺抬,四王爺他現在的況極為不好,之前聽厲焰神醫說他似乎是中了什麽毒,結果這邊還沒查出來,那厲焰神醫竟然被……”
說到此,裴攸北臉上現出的神別提有多難了,看著不免勾起人們對裴攸北和厲焰龍之好的猜想。
“哦?”
二王爺一聽到裴攸北這麽說,再加上他臉上的表,那種惋惜和多有些痛苦的樣子被他發揮的是淋漓盡致,不由得對他口中的話相信了幾分。
“我王府中也有一個好大夫,如果這邊需要的話,裴公爺盡管開口。”
二王爺一邊說著話,一邊已經緩步來到了“四王爺”的近前,如果二王爺會把脈的話,他此刻第一件最想坐的事便是給自己的這個弟弟把把脈,好看他是不是已經“毒骨髓”,無法救治了。
正要手去掀開幔帳,卻被裴攸北及時攔住了:
“二王爺且慢,之前大夫給看的時候,說不能風,一點也不行,所以還煩請二王爺恤一下四王爺,等他恢複之日,我一定如實稟報。”
裴攸北說的這些話連草稿都沒有打,全部都是一氣嗬,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了。
二王爺已經了一半的手立刻一頓,臉上的表也是一僵,眼中的厲一閃而逝,角微微上翹,說道:
“那就算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便多待,隻等著什麽時候四弟醒過來,我們再行探吧!”
“好,那恕在下不能遠送了,千鈺,快,送送二王爺和煜世子!”
裴攸北不得讓他們立刻消失在眼前,這樣的話出口,已經十分明顯了,雖然二王爺原本的意思是再坐一會兒,但見裴攸北如此說話,臉上的也不由自主的了幾下,隻好隨著千鈺的指引,走出了房間。
等千鈺重新回到裴攸北邊的時候,裴攸北立刻下了命令:
“千鈺,通知下去,一個時辰以後手!”
千鈺似乎沒想到裴攸北會突然說這個,臉上的狐疑之十分明顯:
“爺,不是說好了天黑再行嗎?這樣會不會暴?”
“去吧!”
裴攸北沒有解釋,而是回了千鈺這兩個簡單的字。
雖然不理解裴攸北心中所想,但千鈺還是依照著他所說的吩咐下去了。
再說二王爺,他從四王爺府中出來以後,心自然很是不爽,便了幾個隨從準備在街上隨意逛逛。
“煜兒,剛才那裴攸北所說的有關厲焰神醫之事,你聽出來什麽了?”
“回父親,兒臣覺得他的話中有話,本就沒說厲焰神醫他究竟怎麽樣了,隻是臉上的表……應該裝不出來吧?”
說著說著,劉煜城的思維竟然慢慢相信了裴攸北的話,雖然他的心中極為抗拒這種況的發生,但事實如此,卻是讓人心塞。
二王爺一聽劉煜城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驚,剛才裴攸北說到“厲焰神醫”這幾個字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再加上他那真意切的作和表,竟然讓自己下意識的補充出了後半句,即“厲焰神醫被一劍斃命”!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二王爺也不懷疑起來。
他今日來四王爺府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查探一下厲焰神醫的況,結果卻似乎本就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真是讓人沮喪。
因為他的府邸離四王爺府就不遠,所以二王爺也沒有用馬車,而是直接步行,一方麵向天下人告知自己已經解出門了,還有一個目的便是,他想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覺。
突然覺到一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二王爺有些吃驚,急忙順著目的方向尋去,結果卻本沒有發現究竟是何人,等他不看的時候,那種被人盯著的覺就重新顯現出來,這種覺讓他很不舒服。
“煜兒,你覺到有人在看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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