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晏梨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有,不過我想應該是二王爺那邊的沒錯,畢竟放眼整個都城,這麽恨厲焰神醫,非要將他至於死地的,實在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裴攸北說話時忍不住搖了搖牙,雙拳也被的握住,指節隻見發出幾聲脆響,不用想,裴攸北這是真的怒了。
晏梨見狀,深深的了一眼裴攸北,接著出手,輕輕的握住了裴攸北已經握住的拳。
“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
晏梨輕輕的一句話,讓裴攸北握著的拳慢慢舒展開來,反握住了晏梨的纖纖玉手。
“我知道,隻是……我隻要想到今日那個倒在泊中的人可能是你,就……”
裴攸北臉上一向堅毅的神被一種莫名的痛苦之所代替,讓晏梨看著不免有些心疼。
“除了四王爺府中的人和派來刺殺之人,還有知道厲焰被暗殺之事的人嗎?”
晏梨突然問道。
“沒有了,我已經讓千鈺封鎖此事,除非是那邊自行放出厲焰被害的消息,否則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知曉。”
裴攸北把話說完後,晏梨若有所思的考慮了一下,還是問出了一問題:
“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行?”
裴攸北突然聽到晏梨說起這件事,不由得愣了一下,知道一定是在對二王爺反擊的事。
按照裴攸北的本意,本來不願讓晏梨過多的涉王權的爭鬥,但上次因為給四王爺治傷,他和輕楓在這個房間裏謀劃的事已經被晏梨全部知悉。
裴攸北這個時候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晏梨已經被卷的太深了,雖然心有不忍,但幾番思量過後,還是決定告知晏梨:
“之前打算在二王爺解除足之日手,但沒想到四王爺竟然中毒,所以決定推遲行,等四王爺醒來後再行……”
“不!”
晏梨斬釘截鐵的聲音讓裴攸北還未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好奇的看向晏梨,不知道將會說出什麽驚人之語。
“還是按原定計劃,二王爺解之日行!”
裴攸北舒了口氣,這才繼續道:
“我剛才還未說完,沒想到你今日告訴我說,四王爺最遲後日便能醒來,這確實讓我有些意外,所以應該能按時行的。”
晏梨點了點頭,接著起來到四王爺邊,開始手撤掉他上的銀針。
“咦?梨兒,你看這些銀針……”
裴攸北在扶四王爺躺下的時候,不小心注意到那些從四王爺上取下的銀針,這些銀針竟然沒了銀,上麵像是厚厚的塗了一層黑的東西。
“這些是毒?”
晏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所有的銀針都取下之後,拿起其中的一仔細端詳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才看向裴攸北:
“你猜的沒錯,卻是是的毒,不過前兩天銀針都會變,隻不過不是很明顯,所以你沒注意到。”
“那今日如此深,可是代表毒素都出來了?”
裴攸北的聲音張,連都繃,隻等著晏梨的回話。
晏梨把針包收好,接著說:
“我每日施針前都會給銀針消毒,今日所出的毒素確實是最多的,相信四王爺很快便能醒過來了。”
晏梨說著話,在燭下銀麵遮擋不住的黑亮的眸子認真的看向裴攸北,那眼神之中的篤定之讓裴攸北不有些失神。
裴攸北雖然什麽話也沒說,但他看向晏梨的目中,已經包含了一切的激和憐。
翌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了魚肚白,相府的碧玉軒中已經充斥著謀的味道。
左相一大早便去上朝了,因為睡的不踏實,晏星兒今日也醒的極早。
一醒來,晏星兒便第一時間去找了李氏,將昨日看到的一切全數告知,目的是讓李氏和一起,想個辦法狠狠的整治一下晏梨這個們口中的小賤人。
“母親,你怎麽不說話,難道是不相信我所說的嗎?”
晏星兒一腦兒的把話說完,卻不顧李氏本還未來得及反應,一心想著讓李氏立馬拿出一個主意來。
李氏聽完這個讓無比震驚的消息,一下子愣在了當場,本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晏星兒所說的話。
“星兒,你跟母親說實話,這事不是你為了報複那個小賤人,所以編造的吧?”
李氏搖了搖腦袋,想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些,聽了這個消息後,總覺得自己似乎還沒從昨天夜裏的夢中清醒過來似的。
不想,李氏的這個懷疑讓晏星兒一下子火冒三丈,直接氣的跳腳,恨不得把地板給跺碎了才好。
“母親,你為何就不能相信我,那個賤人真的就是厲焰神醫,我是親眼看見在二王爺府門外穿上了男裝,還戴上了那個半臉的銀麵,我怎麽會拿這種歌事開玩笑呢?”
晏星兒已經著急的有些失去了理智,一見這般模樣,李氏已經對的話相信了幾分。
“母親,那個賤人會醫的事我們可是都知道的,厲焰神醫一直沒有以真麵目示人,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不想暴份,而且你想啊,裴攸北和厲焰神醫的關係很好,所有的一切都表明,很可能就是厲焰神醫啊。”
“對了母親,還有一個鐵證,你想啊,那個賤人名晏梨,而厲焰神醫,厲!焰!這兩個字,不正好倒過來就是嗎?”
昨天夜裏,晏星兒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所有的事已經被來來回回的想過很多遍了,所以很快便說出了讓李氏信服的說辭。
李氏像是才反應過來,急忙起檢查了兩遍窗戶和門,確保周圍沒有別人,才把手放到口上了幾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接著,李氏走到晏星兒的邊,作麻利的把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星兒,母親明白你心急,不過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
李氏說話時,還是不放心的眼珠子轉,生怕自己說的話被別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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