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錦雲有詢問過,但晏梨並未告知對方是誰,如何一天時間這個丫頭就知道了呢?
晏梨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錦雲。
錦雲看晏梨驚訝的神,心中已經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姑娘不知道嗎?今日都城裏到在傳,說是四王爺被二王爺設計刺殺了!”
“什麽?”
晏梨聽到錦雲口中的話,吃驚程度比起剛才來有過之無不及,簡直快把下都驚下來了。
晏梨的反應反倒讓錦雲有些奇怪,顯然在錦雲看來,晏梨應該最早知道這個消息才是。
“四王爺傷之事現在已是人盡皆知,姑娘為何大驚小怪?”
晏梨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驚詫這個,我在想,怎麽百姓如此大膽,竟敢公然說起皇室爭鬥,也不知避諱嗎?”
在晏梨看來,這種皇權時代,這種爭權奪位之事,老百姓不是應該談之變嗎?為何會傳出謠言呢?
“其實這些話人們也是私下裏議論的,可沒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談論的。”
錦雲的聲音比起剛才來又低了幾分,這倒是讓晏梨覺有那麽點合理了。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新鮮的消息?”
晏梨一邊吃著錦雲準備好的晚膳,一邊問道。
錦雲皺著眉頭又想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開口道:
“五姑娘今日回府,算不算新鮮?”
錦雲一臉賣乖的看向晏梨,隻見晏梨聽到的話後,手中的筷子頓了頓,沒有繼續夾菜,稍過了一會兒才恢複正常。
“為何回來?”
晏梨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口中的一塊已經下肚。
“要我看啊,一定是被辛世子嫌棄了,這次回來,對我們這些使們沒有一點好臉,倒是神氣的很,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一般人人家本就看不到。”
說著話,錦雲的還不忘撇著,好像又經曆了一次被晏星兒鄙視的遭遇似的。
晏梨對於錦雲話中晏星兒被辛世子嫌棄之事,還存有一定的疑問,畢竟新婚燕爾,如何就能“嫌棄”呢?
“那晏星兒何時回去的?”
晏梨不經意的問道,此時晏梨已經把筷子放下,今日隻吃了幾口便沒了胃口。
“回去?什麽回去?要不我說被辛世子嫌棄呢,剛新婚沒多久就要住在娘家,哼!”
錦雲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同晏梨說著。
錦雲今天所說出來的話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簡直句句都讓晏梨意外,對於晏星兒留宿娘家,如果不是出自錦雲之口,怕是本就不會相信。
大婚還不到一月,新娘子就回娘家住,說出去實在不好聽。
不過晏梨轉眼又有些羨慕晏星兒,要說這李氏對還真是極好的,畢竟即使是在現代,丈母娘一般都會勸兒回去,害怕傳出去不好聽,這李氏竟然能為兒做主,實在難得。
如果不是有正事,晏梨倒是想聽聽錦雲口中的八卦,畢竟這可是人的天,但奈何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晏梨便吩咐錦雲下去了。
等錦雲出去以後,晏梨遍從暑假上拿出了一本書,這書上記載的雖然和四王爺所中之毒不完全一樣,但起作用的方式卻類似,所以想要配製好解藥,必須要認真研究一下不可。
一直忙到將近子時,晏梨才緩緩把頭從書中拔出,了眼睛,長長舒了口氣,解藥之事算是已經有了眉目,隻等明日有了赤芍藥,再加上明月閣的一些藥材,便能開始著手配製解藥了。
深夜,二王爺府中。
一個晚上辛世子都待在二王爺的房間裏,兩人談論了許多這幾日發生的大事,並做了多番謀劃,待辛世子準備離去之時,就聽二王爺聲音沉的把他住了:
“辛兒,你跟星兒怎麽回事,怎麽能讓回娘家,過幾日還不知道要被傳什麽樣,你覺得以我們現在這個樣子,還經得起這樣折騰嗎?”
二王爺說話的語氣中不乏責備。
不料辛世子卻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父親,你放心,我早已經想好說辭,隻說實在想家,想母親,再加上近日我們府中發生大事,相信人們不會多加在意的。”
辛世子口中的“大事”指的自然是二王爺被足之事。
一聽辛世子提起此事,二王爺隻好暗自製著心中的怒火,沒好氣的道:
“最好如你所說,如果有什麽傳言到了我耳朵裏,我非……”
二王爺指著辛世子的鼻子,正要繼續說點什麽,就聽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接著說便是一個低沉男人開口說話了:
“二王爺,有急事稟報。”
要說如此深夜有人來訪本來應該是極見的,不過二王爺和辛世子父子二人卻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況,衝著門口說了一句,就見門被推開,一個著青短衫的男子走了進來。
“什麽事?”
二王爺臉上早就沒有了剛才那種恨鐵不鋼的表,轉而又恢複了往日的威嚴。
“藥鋪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今夜有人在尋赤芍藥。”
青人的話如同一記驚雷打在了二王爺的頭上,隻見他的表瞬間頓住,許久都沒有說話。
辛世子卻忍不住問來人:
“可知道是誰在尋?”
“聽藥鋪的夥計描述,像是裴公爺邊的那個侍衛,隻一夜的功夫,怕是已經把半個都城的藥鋪都問遍了,幸好二王爺英明,讓人提前把赤芍藥買了,不然還真有可能因此壞了大事!”
青人滿臉慶幸的神,不出片刻卻被二王爺冷冽的眼神瞪了一眼,讓他無論如何不敢繼續說話了,臉上多餘的表也都被收了起來。
“告訴那邊,讓暫時不要輕舉妄,以免暴份,還有,那位名厲焰的神醫……”
二王爺話說到這裏,在他邊的辛世子竟然覺到了他上的戾氣,心不由得跟著了一下。
“回王爺,昨日一直都是那厲焰神醫在屋裏照看四王爺,肯定是發現下毒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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