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真可謂是不功便仁,事關重大,所以父親才會在這種況下把自己過去代。
而這件事如果想謀劃功的話,說不定要連續幾日都徹夜難眠了。
王家。
一大早,晏清瑤的房間裏便傳出來碗碟破碎的聲音,像這樣摔東西的事,自從晏清瑤清醒過來之後,便一直沒有間斷過。
早早的派了使過去請的小娘柳氏過來陪自己幾天,結果使竟然帶回來柳氏被足的消息,怒氣更是直往頭上頂。
在大夫的建議下,王慶僧本不敢踏這個房門一步,隻要晏清瑤看到王慶僧,緒便瘋了一般的激,不見麵的話,緒還能稍微控製一下,隻停留在摔東西這個層麵上。
“晏梨你這個賤人,等我恢複,一定不讓你好過!”
晏清瑤牙關咬,惡狠狠的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順便又摔了一個使剛遞過來的藥碗。
“夫人,保重要啊,你如果總是這樣,何時才能恢複?你那個是妹妹還不是過的很好?”
晏清瑤手邊能抓著的東西都已經被扔的差不多了,突然聽到使的這番說辭,先是更加憤怒,接著似乎想明白了:
“憑什麽,憑什麽讓我在這裏罪而那個賤人卻好過?你再去給我熬一碗藥過來,我要喝藥!”
說完這話後,晏清瑤蓋好被子躺在床上,安靜的等待著使再一次把藥端過來。
使出門後,簡單的向守在門口的王慶僧匯報了一下裏麵的況,王慶僧這才籲出一口氣,放心的做事去了。
明日便是晏星兒回門大喜的日子,左相府一早便上上下下的重新打掃裝飾了一遍,按使媽媽們的想法,忙活半天,其實本沒什麽活幹,畢竟相府可是兩日前五姑娘大婚之時才收拾妥當的。
晏星兒這日專程把芙蓉派回來向李氏匯報在二王爺府的況,聽到兒一切都好的時候,李氏別提心裏有多安了,做父母的,也不圖別的,子好便是最大的企盼了。
“芙蓉,有件事我想問你,你要老實跟我代。”
李氏剛才還笑如花的臉突然變得沉一起,這讓芙蓉一時有些張,不過心中已經猜到了李氏會問什麽,而對於這個問題,芙蓉早已在心中排練過多次了。
“還是我問吧!”
左相正好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李氏的旁邊,眼睛直直的盯著芙蓉,那眼神是芙蓉很見得,強勢的威讓芙蓉都有些不過氣來。
“老爺,夫人,你們隨便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芙蓉不忘福恭敬的說道。
“那好,你說說那日為三姑娘會突然和四姑娘起衝突,們可是一同從相府出發的,即使有什麽深仇大恨,也不至於在這麽短的時間就發生吧?”
左相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老爺,你有所不知,我也是恰好無意中得知的此事,據說三姑娘親眼看見四姑娘同王公子私會,兩人還……還作親昵,不知恥!”
芙蓉故意把後麵的話說的極重,果然很有用,這下不管是左相,還是李氏,兩人都直接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剛才聽到的這件事。
如果真的如芙蓉所說,那整件事還真的能解釋清楚,被這姐姐同姐夫私會,結果卻被姐姐撞破,怪不得晏清瑤會突然暴怒。
“怪不得,怪不得瑤兒會如此不識大,在星兒的婚宴上胡鬧,聽芙蓉如此一說,整件事便解釋的通了。”
李氏雖然吃驚,但人之間的事無非就是那幾種,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隻是略加思考後,便想通了一切。
“原來是晏梨,算起來卻是有段時間沒惹麻煩了,看來是嫌日子無趣了!”
李氏已經將自己的兩排牙齒咬在了一起,而這個時候左相似乎才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茫然的看向李氏,顯然對這樣的事他們還有些吃驚非小。
“相爺,今日我們趁著芙蓉在此,一起去一趟明月閣,看還如何狡辯!”
李氏話音剛落,芙蓉便識趣的走過去將扶住,左相也被李氏鼓起來,三人一同前往了晏梨所在的明月閣中。
等左相怒氣衝衝的把明月閣的門踹開,卻有些尷尬的發現裴攸北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裏麵,似乎正在和晏梨聊著什麽,見左相突然闖,顯然是破壞了他的興致,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父親,母親,不知二位今日來明月閣所謂何事?”
晏梨不慌不忙的從火盆旁邊站起來,給左相和李氏安排了座位,還有些抱歉的衝裴攸北一笑,這下讓裴攸北原本糟糕頂的心瞬間好了許多。
“在下不知裴公爺在此,多有冒犯,還見諒!”左相說這句話,其實就是打招呼似的客氣一下。
“有事就說!”
裴攸北懶得和左相客氣,雖然隻說了四個字,但剩下的“沒事就走”已經是呼之出。
左相深吸一口氣,顯然對裴攸北的態度心中不滿,但卻隻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晏梨看了心中隻有冷笑。
“芙蓉,你把你剛才跟我們說的事再說一遍,正好讓裴公爺也聽聽,看這個晏家的四姑娘是否是良配。”
李氏適時的看向芙蓉,心中則不得這件事能影響到晏梨和裴攸北的婚約。
但左相其實不願意把這件事在裴攸北麵前提起,畢竟他和晏梨婚約在,如果知道晏梨行為不端,自然會影響到二人婚事,沒想到李氏竟然本就沒給晏梨留什麽後路。
一想到剛才裴攸北麵對自己時那傲慢的態度,左相心中意難平,便點頭同意了讓芙蓉說下去。
“四姑娘,其實這件事我也是聽說的。”
芙蓉倒是聰明,一上來便急著撇請關係。
“沒事,有什麽事你就直說,至於怎麽理是別人的事。”
晏梨清澈的眼睛盯著芙蓉,等著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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