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時辰尚早,這樣……”晏星兒拒懷迎,口中呢喃著好不容易才說出幾個字。
“何時房我說了算!”
辛世子手臂又一用力,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一些,他把自己的瓣和晏星兒的的在了一起,這下晏星兒即使想要再開口說話已經是不可能了。
房裏一直亮著的紅燭不停的搖曳著,喜宴廳裏的賓客酒足飯飽之後,一個個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吃飽了?我先把你送回相府。”
裴攸北見晏梨早就放下了筷子,眼神正有些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麽,順著的眼看過去,卻本沒什麽異樣之。
“稍等一下!”
晏梨說話的語氣不像裴攸北想的那樣頹廢,而是用比平時高的聲音說的,語速還有些快。
裴攸北好奇的又看了一眼晏梨,卻見此時的眼中哪裏還有剛才的呆,反而能從那雙眼睛中看到芒,這讓裴攸北有些好奇,重新順著晏梨的目看了過去。
卻見晏梨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王慶僧正抱著晏清瑤往外走,從大廳往門口走不用繞路,所以被晏梨看到他們正好經過此。
“這不是王公子嗎?敢問貴夫人如何了?”
這個時候廳裏的人已經很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和王慶僧識,關切的問道。
王慶僧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注意到自己,角向上一撇,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算是回禮,接著回道:
“多謝關心,多虧二王爺府上葉大夫的醫高明,夫人現已無礙,隻需回家靜養便可。”
“小心腳下!”
看到王慶僧抱著晏清瑤已經有些吃力,那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王慶僧沒有回話,隻是自顧自的抱起晏清瑤出了大廳,往門口停馬車走去了。
晏梨輕輕的籲了一口氣,站起來。
“好,現在送我回相府吧。”晏梨說完此話後,給了裴攸北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
“唉,某人可算是歇心了,這才想起我來,我可真是命苦哦!”裴攸北眼珠轉,角向下彎,做出一副可憐相。
晏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國公府的馬車。
裴攸北瞬間收起了自己的表,重新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跟在晏梨的後出了王爺府。
左相府。
在從二王爺府中回來的馬車上,李氏就一臉的悶悶不樂,回到相府以後,終於忍不住,再一次的和左相說起今日之事。
“相爺,今日可是星兒大婚,好不容易能嫁給世子,這種耀門楣的事,竟然被晏清瑤那個丫頭給破壞了,真是掃興的很!”
李氏一臉的不悅,比有人欠了一百兩銀子還難看。
“你生氣有用?新姑爺那邊都沒說話,還替青瑤找了大夫,想必人家並不在意。”
自從事發生之後,李氏便不停的在左相邊叨叨這件事,念叨的多了左相未免覺有些煩躁。
李氏滿臉吃驚的上下打量著左相,讓他覺有些莫名其妙。
“你懂什麽?這件事可是要直接影響到星兒以後在婆家地位的!”
李氏語重心長,如果不是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允許,李氏真是恨不得揪住左相的耳朵在他耳邊說話,男人們想事永遠隻看表麵。
“此話怎講?”左相還是問出了這個讓李氏有些頭暈和翻白眼的問題。
“辛世子大婚之計,新娘子的姐姐竟然見紅,你說說,這事多不吉利,晏清瑤那丫頭的孩子保住了還好,如果孩子在大婚之日流產,更是要為人詬病,傳出去人都不夠丟的。”
李氏恨的牙都,簡直不得把晏清瑤拉過來痛打一頓解解氣。
左相聽完李氏的話後,頓時如醍醐灌頂一般,立刻便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之,心中也不由得糾結起來。
“早知道就留下來等著,看看青瑤的孩子是否保住了,不然我現在就派人過去問問況?”
這個男人永遠搞不清楚狀況,李氏雖然已經同左相婚多年,連孩子都這麽大了,但左相說話卻永遠說不到點子上,已經習慣了,所以直接開門見山:
“你還要派人過去,不怕丟人嗎?是晏清瑤那個死丫頭破壞了星兒的大婚,難不還要把當菩薩供起來?”
深吸一口氣,李氏繼續說:
“前幾日總是往這邊跑,來了都不過來跟我打聲招呼就直接去上巧園了,真是沒規矩,在我看來啊,肯定是柳玫指使這麽做的,放火燒我星兒的嫁妝不說,現在還要破壞的大婚,真是其心可誅啊相爺。”
李氏越說越激,都快有些難以自持了。
正準備趁熱打鐵繼續說下去,卻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李氏正準備讓人退下,一轉頭,卻發現來人正是晏梨和裴攸北。
“見過父親母親。”
晏梨福了福子,裴攸北也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可是有什麽事?”
礙於裴攸北在場,左相語氣倒還算正常,順便指使下人給晏梨和裴攸北安排了座位。
“梨兒是過來告訴父親母親,三姐姐肚子裏的孩子保住了,已經被姐夫帶回了王家。”
聽到晏梨帶來的消息,左相長籲了口氣,他的理解是,按剛才李氏所說,隻要孩子保住了,事就沒那麽嚴重。
而李氏卻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以真實的想法,晏清瑤的孩子掉了才好,越痛苦越好,但畢竟是在星兒婚宴上發生的事,孩子真掉了似乎對星兒的壞更大一些。
最後,李氏和左相都簡單的回了一個“哦”字,便算對此事已經了解。
晏梨過來見左相和李氏,本來就是單純的想告知晏清瑤之事,現在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裴攸北,見裴攸北點頭,晏梨便心念一,就準備開口說要離開的事。
不料似乎李氏也知道晏梨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先一步說出了讓左相意外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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