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真的很來氣。
雖然已知容謹的心態,他不可能被齊鸞引,但是,齊鸞隔兩三天就上門,而且不找誰,也不找楚玉,指名道姓地找容謹。
忍一次兩次就罷了,關鍵是,天天這樣,楚玉怎麼可能不生氣。
對,容謹自然是每次都拒絕的,本就不跟相見。
但這一次,楚玉剛好跟容謹呆在一起,兩人正坐在庭院裏閑聊,一聽到又是齊鸞來上門求見,容謹正打發那下人,讓他去拒絕齊鸞,沒想到,楚玉卻突然一喊。
「見,為什麼不見?這樣一再地拒絕也不是辦法,如果真要臉,就不會在人家一而再地拒絕之後,現在還來,這樣的人,對委婉是沒用的,必須跟說清楚。」
見此,容謹看著,怔怔的。
二人依舊坐在庭院裏的石桌旁。
這時,齊鸞被帶到。
下人將帶到,就退下了,一時,這庭院裏,就只剩下三人,楚玉沒眼看,覺得一個未出閣的孩子,怎麼臉皮那麼厚?
楚玉重生歸來,上一世被謀詭計所陷害,如今又什麼沒見過?
更遑論是齊鸞這般的人?
齊鸞見楚玉在場,也不管,的格繼承他的父親,可以當眾做出很不要臉的事,一點也不顧忌。
只見直接無視楚玉,當楚玉不存在一般,彷彿這兒,就只有跟容謹二人。
齊鸞當即走過來,在容謹那邊坐下,還手去抓容謹的手臂,笑著對他說。
「容謹,你終於肯見我了,你不知道,你先前一再地拒絕我,讓我有多傷心,不過我相信,功夫不負有心人,只要堅持,就一定能滴水穿石。」
說得彷彿還很勵志一般。
往往它們將書上那些勵志的名言志理,曲解另一種方式,甚至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以為自己很正,所以,才能幹出這等在外人眼裏本不能理解之事。
楚玉見齊鸞手抓容謹的手,正吃著甜點的,整個人瞬間就僵住了。
楚玉在場,容謹似乎也有些尷尬。
他不聲地收回手。
齊鸞自然察覺到他這一舉了,看著自己空著的手,似乎終於懂得一點尷尬,但是,齊鸞絕對繼承父親。
容謹雖沒有明言,但在行為上已經明示了。
然而,齊鸞卻沒當回事,容謹回手,就直接抓過容謹的上手臂,對他笑說。
「容謹,你怎麼了?說句話呀,難道我來看你,你不高興嗎?」
楚玉看著這幕,能說,都傻掉了好嗎?
自己可是容謹的妻,竟然當著楚玉的面,公然勾搭自己的丈夫,天吶,楚玉甚至想像不出,臉皮到底要厚什麼樣,才能明目張膽地做出這等事。
真是如父親,遮掩都不遮掩一下了。
對方畢竟是個孩子,容謹一開始對,算是尊重的,然而,見著齊鸞把自己的尊重不當回事,容謹輕輕嘆一口氣。
他徑直另一手,撥開齊鸞的手,不讓再到自己,平靜地對說。
「齊小姐,還請自重,我王妃在此。」
聞言,齊鸞看向楚玉,此時,楚玉已經吃不下甜點了,手裏拿著甜點,惡狠狠地看著,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當著的面,勾搭丈夫。
然而,齊鸞看著楚玉那沉沉的臉,也沒當回事。
只見笑笑,無所謂地道。
「王妃?王妃又如何?」
齊鸞看看容謹。
「這年頭,男人納妾不是很正常?容謹,我不要妃位,我只當你的妾也願意。」
齊鸞可了,知道,凡事得一步步慢慢來。
一下子,上來就要妃位,那是本不可能的,可是,可以在為容謹的妾后,慢慢地除掉楚玉,反正以後一家人了,住在一起,還怕沒機會嗎?
容謹見這樣說,卻微微皺眉。
雖然這年頭,一個男人有多個人,是很正常之事,但這世上,無論什麼時代,什麼時候,總有那麼幾個清高之人,無法茍同一些時代主流之事。
而容謹,恰恰就巧了,正是這一範圍之人。
他更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並不願納妾。
因為,他覺得自己無法接楚玉跟別的男人也有這種關係,所以,覺得自己無法做到的事,就不應該勉強別人,那麼,自己也不能雙標地去做這種事。
容謹平靜地對說。
「齊小姐,你想多了,我並不願意納妾,或許這個世上,納妾的男人是主流,可是,我並不是那個主流,所以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思想境界不在同一層,你還是不要再糾纏我了。」
這話,容謹可以說是說得很明白了。
但凡是個有點自尊的人,都會就此停止。
哪知,齊鸞隨其父,甚至可以非常不要臉,容謹越表現得清高,反而越喜歡,覺得這就是想要找的人。
其實也不能接男人有多個人。
然而,時代主流是這樣,被迫地也跟隨時代主流而已,但是,稍微遇到心中幻想的那種人,就會非常喜歡,激起強烈的追求之心。
齊鸞高興地說。
「是嗎?那我們算知己,容謹,其實我也不能接男人納妾,覺太花心。」
見這樣說,楚玉挑挑眉,冷言諷刺。
「既然這樣,那你就該懂道理,容謹已經有我,他不會再納你,所以,你這般糾纏,不是違背自己的初衷了麼?」
齊鸞看過來,平靜著,一時理虧,不知說什麼。
但是,思考一下后,又笑笑,微笑回答。
「可是,我覺,容謹娶你,跟你生活在一起,好像並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我覺他並非真心娶你。」
一聽,楚玉一怔,瞬間就看向容謹。
他也怔怔的,看著楚玉,一時有些呆。
兩人都不明白,究竟是兩人表現出什麼不和的狀態,才會讓齊鸞有這樣的認知,最後,楚玉想了想,歸結底,並不是兩人表現出不和讓有這個認知,而這種人,往往就是:
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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