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什麼,卻只能靠自己努力的去爭取。
可就算是爭取到了,到頭來還是比不過余長歌的一分一毫。
就連那唯一的孩子,也那樣慘烈的離而去,讓變得一無所有。
想到自己如今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余沐雪心中頓生殺意。
所以就算是死,也要拉余長歌做陪葬!
索便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余長歌的肚子刺了過去。
余長歌頓時大驚,與余沐雪隔得那樣近,連躲都來不及躲。
就在余沐雪以為自己和孩子都難逃一劫的時候,趙子琛卻是猛然一腳踹開了余沐雪,將余沐雪踹出去幾米之遠。
鎮國公等人方才瞧著那一幕也是大為驚,連忙人護住了余長歌。
見余長歌只是了些驚嚇,而沒有大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余沐雪這一舉無疑是徹底惹怒了鎮國公。
只見鎮國公對著戟指怒目道:「沒想到你竟是一個這樣的毒婦!就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當初我們家真是瞎了眼,要將你娶進門!」
說實話,若是當初不是余家老夫人出面求,他們還真就看不上著余沐雪。
如今著余沐雪先是與人通丟了兩家的面,就已然踩了他的底線。
他看在余府的面上,只將余沐雪休掉,放回余府再做理。
可沒想到著余沐雪竟是蛇蠍心腸,還想要害他的孫子!
鎮國公再也無法忍,直接命令道:「來人啊,休書先不必了,直接將這婦打死!」
「另外再派人去余府通告一聲,將這**的所作所為一併告訴余府的人!」
鎮國公之令,底下人哪有敢不服從的。
便是連忙將余沐雪拖了下去。
余沐雪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眸,鎮國公……竟要將打死?
拼了命的掙扎祈求,可是最後還是毫無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下人將拖走,又是如同對待刑犯一般的把捆到了長凳上。
沉重的子一連著一地落在的上,余沐雪疼得大,凄厲的尖像要撕破嚨一般。
余長歌在院子裏聽著只覺得心尖膽,心下還是不了些。
正想要為余沐雪求之時,趙子琛卻是握住了的手,用眼神示意不可。
余長歌只得打消了念頭。
也是,如今余沐雪同時丟了兩家的臉,或許只有餘沐雪死了,才能將這污點徹底抹去。
余府得知這件事後,只覺得臉面丟盡,早已痛恨余沐雪非常,不得余沐雪死了,更別提什麼求阻攔之事了。
可憐余沐雪,到死都還在等余府的消息。
認為余家不會就讓這般死在此。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余沐雪便徹底落了氣。趙志群只讓人隨意找個地方將掩埋了,這事便就算這麼過去了。
彷彿這鎮國府里從未有過余沐雪這個人一般。
而看在李武親妹李姨娘有孕的份上,趙志群也就此饒了李武一命。
可前提時,李武不得再與李姨娘有任何的來往。
無疑是想讓他們斷絕關係了。
李姨娘只要兄長能活一命就好,哪裏還顧得上其他,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余沐雪這一死,趙志群卻忽然覺得輕鬆了許多。
沒過幾日,便將他院裏他最為鍾的小妾方寧抬上了正妻之位。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卻差些給他引來了殺之禍。
原因只因這方寧本不是什麼良家子,而是罪臣之!
方寧之父當初乃是跟慕容宸結黨營私一夥的人,後來被查出之後,便定了抄家之罪。
方寧也因此流落到了煙花之地,過上了姓埋名的日子。
而這件事,若不是朝廷之上忽然有人蔘了他一本,他也本不會知道這方寧的底細。
皇帝得知這事雖未有大怒,可是也明確下了旨意,這輩子不許趙志群再踏仕途。
趙志群為此在家大發脾氣,一紙休書便將這方寧給休去,也不管還懷著幾月的孕。
而鎮國公更是大怒不已,這沒了仕途,就等於趙志群從此就是個廢人!
氣怒之下,便是直接將趙志群分了出去,讓趙志群搬出鎮國府去別院自立門戶。
趙子琛瞧著這一切,角卻只是掛著淡淡笑意,不置可否。
等到手下人前來,才吩咐道:「找個好些的地方將安置一番,這幾個月也是辛苦了。」
沒錯,方寧是他一早派到趙志群邊的人。
他為此也是謀劃了許久。
不然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毀掉志群的仕途,他永世不能翻。
若是在以往,他當然沒有這心思,就算知道趙志群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會對這樣狠心的對待趙志群。
只是如今他有了余長歌,那麼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他很清楚,若是他不好,那麼余長歌自然也會跟著他過苦日子。
他當然不願意余長歌因他苦,便只能放手一搏,將前路的障礙一一清除掉。
不過這趙志群在沒了鎮國府的束縛之後,行事作為反倒越發的大膽了。
他自然不甘心就如此沒了仕途,乾脆便狠下心投了太子一黨。
想著若是結好了太子,或許等慕容決登基后,還會念著他的好,將他重新歸朝廷之中。
只不過如今他先是被皇帝斷了仕途,又是唄鎮國公攆出了鎮國府,自然也沒有人再將他當作一回事兒,他在太子底下,也只能幹些最低等的打聽報的事。
趙志群對此雖有不滿,但是還是不得不忍耐了下來。
因為投靠了太子,趙志群便時常前往公主府,一是為了稟報得來的報,二也是想好好的將這長公主結好,日後能在太子殿下面前為他多言幾句。
可這日剛想去靜安長公主房中稟報,卻沒想到從裏面竟傳來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我在宮中已得到消息,他們的人,現下已到北疆城關外了。」
那聲音分外的悉,可是趙志群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靜安吃了一驚:「這麼快?太子殿下,你真能確定,他們不會食言,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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