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皇上讓奴才們把這個送來。」
余皇後轉頭一看,正是一條雪白的白綾。
周貴妃凄慘的一笑,「看來皇上還真是迫不及待要臣妾去死呢。」
「不過……能與這人死在一起,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說著,便又道:「皇后,既然白綾已到,那皇後娘娘就不便再待於此了。你走吧,臣妾不想讓皇後娘娘,看到臣妾的死狀。」
余皇后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隨後便離了這裏。
只求下一輩子,彼此都不要再做皇帝的人。
房間里一時只下周貴妃還有地上已經冰冷無息的姜其。
周貴妃輕輕的著這個曾對自己意無限的男人。
笑:「你寫的每一封信,我都曾認認真真的讀過,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的。」
「結局弄這樣,就算我再不甘心,也沒有重來的機會了。你放心,我這就來陪你,不會讓你一個人走。」
說罷,便向早已旋在房樑上的白綾走去……
周貴妃突然死亡的消息瞬間傳了出去,一時之間,宮宮外都不大驚!
這周貴妃曾經是何等獲寵的人啊,如今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而且據宮中知之人傳出來的消息,周貴妃彷彿還是因為通而死的!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可是有了這個名頭,只怕這三皇子還有鎮南侯府,此後是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慕容宸自然是最早知道這件事的,他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面前來傳話的太監。
「你在胡說些什麼,母妃與父皇有二十多年的,父皇怎麼會給母妃賜死!這一定是你們欺騙本皇子的!」
那太監雖然擔憂,但還是不得不忍痛說道:「殿下,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啊!現在這公里宮外都傳開了,說周貴妃是因為通才被皇上賜死的,是死有餘辜啊!」
「你說什麼?母妃通,這怎麼可能?這定然是他們污衊母妃的!我現在就要去找父皇,讓他還母妃一個清白!」
慕容宸徹底憤怒了,他的母妃怎麼會是會做出那種齷齪事的人!
那太監趕攔住慕容宸,「殿下現在就算了,你去親自求皇上也沒有用的,這事是皇上親眼所見啊,怎麼會有假?」
「就算是殿下你不信,也沒有用了!」
慕容宸一震,竟然是父皇親眼所見,難道母妃真的……
「不,這絕不可能,這不會的……」
慕容宸瞬間臉蒼白,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他豈不是也跟著完了麼?
「奴才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只是這確實是皇上和皇後娘娘親自撞見的,而且貴妃娘娘,還有那夫也承認了。」
那太監將事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慕容宸,「而且當時皇上大怒之下還揚言說要將貴妃娘娘千刀萬剮,後來還是看在皇後娘娘和殿下的面子上,才只賜了貴妃娘娘一條白綾。」
「殿下,你要節哀呀!」
慕容宸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打了一個徹底的措手不及。
本來他以為最糟糕的況,不過就是周貴妃被打冷宮,而他也被於此了。
可是沒有想到,如今竟是出了這樣的事,將事弄得一點轉圜的餘地也沒有了!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呀!
慕容宸只覺得心間一甜腥涌了上來,而後便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那太監瞬間大驚失:「殿下,你這是怎麼了!」
可是慕容宸早已怒火攻心,再也承不住的重量,直直的暈了過去。
「太醫,快太醫!」
好在後來太醫來的及時,才將慕容宸的況穩定了下來,只是慕容宸卻因這件事而大損元氣,從而大病了一場。
而鎮南侯府得知這件事,也是憂心不已。
特別是鎮南侯老夫人,自從得知周貴妃的死訊以後,便每日以淚洗面,哭得死去活來。
就算周貴妃做得再怎麼不對,這也是最疼的兒,可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又怎麼甘心啊!
「老夫人,你就吃一點東西吧,事已至此,我要振作起來,才能繼續走下去呀。」
朔青在旁邊勸道。
自然沒什麼可擔憂的,就算這偌大的鎮南侯府都沒了,也不會為此到牽連半分。
只是鎮南侯夫人是真心待,也不想鎮南侯夫人因為此事而出事。
鎮南侯夫人見是朔青來了,神稍稍好了一些。
「唉,出了這麼大的事,反倒是讓你們跟著一起憂心。們呢?」
周貞兒回答道:「幾位姐姐也很是擔心,所以就去祠堂那邊祈福去了。祖母,貞兒也知道你傷心,可現在事已定局,想好這後路才是重中之重。」
鎮南侯夫人又如何不知這些道理,可是心中還是難免傷心。
但是又不想們再擔心,便笑了一笑,「貞兒的話,祖母都記住了。」
「你們將吃的放下吧,我一會兒便吃些。這幾日你們也辛苦了,還是回去休息著吧。」
見鎮南侯夫人好了些,朔青便是挨著周貞兒退了下去。
周貞兒一出去便變了一張臉,冷嘲道:「這大姐和二姐還真是膽小,聽說昨天和大夫人一起在祠堂裏面跪了一夜,就祈求這鎮南侯府不要因此事而到牽連,呵,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
朔青一笑,只道:「你管他們作甚,管好自己就是了,這段時間全府上下因這件事誠惶誠恐,你也莫要過於突兀,到時候反倒引得旁人不快。」
「放心吧,兒自然是不會那麼傻的。只是如今周貴妃有了這麼大的污名在頭上,只怕三皇子,是再難以東山再起了。母親,我們也不能再指他了。」
周貞兒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副孩子模樣,可是心裏卻什麼都懂。
朔青語氣依舊平淡,「再等等看吧,有些事,也不是我們能說得準的。」
這天下最後能落到誰人手中,又哪裏只是現在能看出來的呢?
楚家桓蕪院中,楚瑩被周貴妃的消息震得大驚失。
「你說什麼?周貴妃死了!而且還是被皇上親自賜死的?」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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