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貴妃瞇了瞇眼,卻是滿不在乎。
「死了便死了,那也是與李青有關,跟本宮可是沒有半點關聯。」
說著,便起了。
問道:「花園那邊可是佈置好了?」
常嬤嬤點頭,「奴婢早命人佈置好了各秋,請帖也發出去了,賞花宴必定能如期舉行。」
「那便好。」
如此便放心了。
這次賞花宴遍邀了京都貴,可不能出了差錯。
聽聞周貴妃邀請京都貴宮參加賞花宴,楚玉本不想去,可是一想到眾人都去獨獨不去的話,只怕引火上。
更何況人周貴妃還指名道姓的點了進宮。
「小姐,這才不止有咋們家,還有鎮南侯府的那幾個,余家姐姐和那個壞心眼的餘二姑娘,還有英國公府的……」
「哎喲,落梅,你別念了,念得我頭疼。」
「好吧。」落梅這才作罷,卻是坐了下來,惆悵地著楚玉。
「小姐,奴婢怎麼覺著你這幾日都心不在焉的,就像是沒了魂兒一般。」
瞧著落梅認真的眼神,楚玉卻是臉一紅。
「哪有啊,你看錯了。」
落梅一笑,「奴婢怎會看錯,小姐定然又是在想——攝政王吧。」
楚玉雙頰卻是更紅,抬手便在落梅額頭上敲了一下。
「若是再胡說,下次就把你攆出去,讓秦微進來服侍。」
「好嘛,奴婢不胡說就是了。」
卻是憋了七分笑意在邊。
還能不知道自家小姐這心思?瞧那魂不守舍的模樣,便知是在想攝政王了。
楚玉藉著睏乏的理由回房休息,可是一到一人之時,便不由自主想起那日與容謹接吻的場面。
一顆心便砰砰直跳,怎麼也停不下來。
這男人,還真是要命。
好不容易靜下些心來了,卻是已然到了第二天。
「小姐,不過好在這次二姑娘因為臉上有傷,所以不去,不然不知道又會給小姐使什麼絆子呢!」
楚玉卻是一笑,「難道沒有了,就沒人給使絆子了?」
楚玉才不信會有這般好事。
到了皇宮,便有嬤嬤引著楚玉等人前往,一行貴浩浩的進了花園,也是一幅好麗景。
「這花開得可真艷啊,姐姐你快看那邊,更是好看!」
鎮南侯府大房那幾個姐妹率先了楚玉的眼,不過卻是沒有看見周晶的影,只怕是還在府里養傷。
「玉兒,原來你在這裏。」
余長歌卻是忽然出現在楚玉後,楚玉心裏一喜,忙與余長歌挽手走到了一起。
「玉兒還以為余姐姐不會來這種場合呢。」
楚玉知道余長歌一般不喜熱鬧,這次來,著實是稀奇。
余長歌瞧了瞧四周,卻是小聲道:「這還不是為了你麼?周貴妃忽然眾貴前來,哪知道是不是又要故意為難你了。」
楚玉心裏一暖,笑,「哪裏有餘姐姐說的這般恐怖?」
二人說說笑笑著,便了席。
「寧遠郡主到!」
只聽太監高呼一聲,便有一穿玫的子從外頭翩翩走了進來,頭上戴著皇上親賜的西疆貢釵,上的首飾也無一不是珍品。
眾人行了小禮,便都又坐下。
按理說寧遠是郡主,眾人只需略行個禮數便行了。
可是寧遠卻偏偏在楚玉面前站定,面不悅道:「你就是楚玉?」
楚玉道:「正是。」
卻不知這位郡主是了什麼瘋,來找的麻煩。
寧遠頓時大怒:「楚玉,你好大的膽子,本郡主來皇上親封的寧遠郡主,本郡主你坐下了麼?」
楚玉微微一笑,還真是來找茬的。
而周圍人卻是皆投來一副看好戲的目,其中姜語凝最是得意,幸災樂禍的瞧著這一幕,不得楚玉被刁難。
余長歌見這寧遠郡主來勢洶洶,剛準備與寧遠郡主理論幾句,可是楚玉卻是手攔住了。
然後站起來,目直視著前的寧遠。
「寧遠郡主可是偏心了些,這麼多人都坐下了,怎麼郡主偏訓斥臣一個?」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頂我們家郡主的!」
寧遠旁邊的丫鬟卻是直接一掌便打了下來。
可是這一掌還沒落下來就被楚玉穩穩截住,隨後重重甩開。
「楚玉,你好大的膽子!」寧遠霎時怒目。
楚玉卻是笑了,「郡主何出此言,難道這丫鬟要打我,臣擋一下也是有錯?」
「郡主,臣份卑微,不如郡主份高貴。不過臣一家忠良,就算是皇上治罪也要講法規,郡主此番,難道不覺過分了些?」
說白了,若是這寧遠郡主沒了那母親靜安長公主護著,份還不如一個三品的兒。
而楚庭玉居一品大將軍,也不是寧遠能得罪得起的!
寧遠被噎,接著卻是冷笑。
「好一個將軍府的嫡,竟然對本郡主這般咄咄人,難道本郡主還不能教訓你了!」
楚玉笑得無奈,「若是郡主當真覺得臣的一番公正之言是在咄咄人的話,那臣也無話可說。」
「你!」
「你們吵什麼!」
周貴妃卻是從外面來了,面十分不悅。
寧遠旁丫鬟便把況都給周貴妃彙報了一邊。
周貴妃聽后卻是面不改,「都坐下吧,今日賞花宴,不需那些繁文縟節的。」
寧遠臉微變,周貴妃這是怎麼了,竟不幫說話。
可是周貴妃卻是直接拉過寧遠的手,一邊朝座上走去,一邊道:「寧遠,你份尊貴,又何須跟那種人計較,莫要因此失了份。」
寧遠一笑:「娘娘說得極是,寧遠記住了。」
說著,還頗為得意的朝著楚玉一笑。
楚玉卻是忽然道:「臣也覺得娘娘說得極是。不過寧遠郡主子都還未痊癒便來赴宴,也實為令人。」
「只是郡主可要小心,郡主有哮之癥,若是聞了花香,只怕會加重。」
周貴妃連忙假意擔心道:「寧遠,若真是如此,那你可得快些回府才是,莫要因此誤了病。」
可是寧遠卻是不信,怒指著楚玉,罵道:「好你個楚玉,你竟敢詛咒本郡主,本郡主子好得很,還沒你想的那般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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