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飲酒的飲酒,聊天的聊天,都沒有注意到黑影的出現。
上喬云跟寧蕭恒對視一眼,把子往前傾了傾。
只聽‘嗖嗖’兩聲,兩枚暗箭破空而出,著二人的肩膀劃了過去。
雖然只是破了皮,但上喬云就像掉了腦袋似的,放聲慘,“啊啊,有刺客,快抓刺客啊!~”
寧蕭恒也裝模作樣地去扶上喬云,“喬云,你沒事吧?”
見恒王夫婦雙雙傷,魏公公大驚失,“來人,快護駕!~”
他心里納悶,這紫金殿周圍都有大高手和林軍把守,怎會混進刺客呢?
霎時間,一眾林軍紛紛涌進大殿,把所有出口都封鎖住了,殿也了一鍋粥。
柳千璃淡淡地坐在原地,致的眸掃向上喬云和寧蕭恒,又漫不經心地瞥了眼刺客離去的方向。
好家伙,這兩口子擱這演苦大戲呢。
寧修寒把宇樊來,輕聲耳語了幾句。
“知道了殿下!~”宇樊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林軍確認殿安全后,才紛紛退到一側,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一些。
小煜兒和賢妃被大高手里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起來。
別說刺客了,就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上喬云抱著兒,跟寧蕭恒趔趔趄趄地來到大殿中央跪下。
淋淋的肩膀也輕輕抖起來。
“父皇,這皇宮雖然衛森嚴,但依然擋不住那些想加害我們一家三口的歹毒之人。”
上喬云邊說邊掉眼淚,目似有若無地看向柳千璃那邊,“父皇,定是有人怕婉兒的存在,危及他們目前的優勢和位子,所以才派人暗殺兒媳的!~”
柳千璃聽后,好整以暇地端起杯子,淡淡呷了一口。
演,你接著演。
敬帝聽得有些迷糊,問道:“恒王妃,你生下的只是個兒,做不了太子、也當不了皇帝,的存在可有可無,誰會針對呢?”
“父皇!”寧蕭恒捂著流不止的肩膀,一臉悲愴,“眼下老六兩口子誕下一子,這也了他們爭奪太子之位最大的助力。”
“不管喬云給您生得是皇孫還是皇孫,老六兩口子都不會讓孩子活著長大。”
“但凡危及到寒王府的一丁點利益,他們都會睚眥必報、百倍奉化,兒臣太了解他們了!~”
此話一出,殿瞬間沸騰起來。
賢妃趕走了大高手,抱著小煜兒上前一步,冷冷地注視寧蕭恒,“恒王,你在這兒胡說八道!”
“就你那閨連話都不會說呢,能危及到寒王府什麼利益?”
“你們就是想趁機栽贓嫁禍本宮的兒子和兒媳婦。”
“讓他們兩口子在陛下面前失寵,連帶著小煜兒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對不對?”
柳千璃聞言,暗地為婆婆點了個贊。
您真相了。
上喬云辯解道:“不、不是的,娘娘也看到了,那名刺客是真想置兒媳和王爺于死地啊!”
“剛剛寒王妃溜出大殿,兒媳就覺得可疑,沒想到是去找殺手了!~”
說到這里,上喬云‘嘭嘭’磕了兩個響頭,“父皇,您今日一定要給我們一家三口做主啊!”
“兒媳做為燕國公主,卻在大梁國遭到暗殺,此事若被兒媳的父皇知道,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直接把燕國的國君搬出來給敬帝施。
這事兒如果不一碗水端平,就把這皇宮鬧得底朝天,不讓敬帝好過。
敬帝皺著眉頭,太突突直跳。
這老二媳婦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都敢威脅到他的頭上了。
“恒王妃,剛剛進出大殿的、可不止璃兒一個人,你想討要說法朕不攔你,但也要真憑實據才行!~”
敬帝冷著臉道。
寧修寒也要站起辯解,但被柳千璃攔住了。
再等等,刺客還沒抓到呢。
現在跟上喬云槍舌戰沒什麼意義。
“父皇,寒王妃平日慣會使用弩機,眼下袖子里就藏了一個!”
寧蕭恒惡狠狠地看向柳千璃,“兒臣和喬云剛剛遇襲時,就是被弩機的箭鏃所傷。”
“縱觀這皇宮外,就連林軍都沒配備如此良的箭弩,可見一定是寒王妃在暗中給殺手提供的!~”
上次上喬云去寒王府時,在涼亭的石桌上就見過一把小弩機。
借題發揮,上綱上線,試圖用這件事制住柳千璃。
這時,宇樊押著一名黑人走進大殿,“陛下,刺客抓到了!”
這是一名型羸瘦的小太監,姓李,一直在晏皇后邊服侍著。
“李公公,原來是你?”魏公公驚詫道。
這狗東西跟寒王妃連話都沒說過,又怎會做的手下?
上喬云給李公公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別哆哆嗦嗦的。
“大膽奴才,還不從實招來?”敬帝虎眸一瞪,怒聲咆哮。
大臣們嚇得紛紛跪在地上,噤若寒蟬。
李公公像一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臉慘白如紙,表惶恐絕。
“陛、陛下,是、是寒王妃讓奴才刺殺恒王和恒王妃的!~”李公公結結道。
“是嗎?”柳千璃站起,笑容冷冷地走到李公公面前,挑起他的下,“本王妃認識你嗎?”
上喬云找演員也不知找個專業點的。
瞧這李公公都快嚇尿子了。
“當、當然認識!~”李公公臉上布滿了汗珠子。
柳千璃‘哦’了一聲,“那你說說,本王妃是怎麼賄賂你的,又送了你多銀子?”
有無數種辦法讓李公公招出實。
“寒、寒王妃上次去寧宮給皇后娘娘看病時,塞給奴才一百兩銀子,讓奴才在宮宴上趁暗殺恒王夫婦!”
李公公指了指宇樊繳獲掉的弩機,“那把弩機,就是寒王妃送給奴才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都落在弩機上。
好致的武。
柳千璃勾冷笑,從袖中出自己的迷你弩機,看向人群中的工部尚書楊啟龍。
“楊尚書,請你檢查一下這兩把弩機的構造一樣嗎?”
宇樊把兩把箭弩紛紛遞了過去。
楊尚書經驗老到,稍稍檢查一番便發現了不同之。
“陛下,寒王妃的這把弩機做工巧,可連續發十枚銀針。”
“李公公的這把弩機構造笨拙,只能安裝兩支箭鏃!”
“其構造和原理完全不同,所以微臣判斷,這兩把弩機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一個是針的,一個是箭的,能一樣嗎?
敬帝聽后,心一陣竊喜。
只要璃兒沒事就好。
他猛地瞪向李公公,怒發沖冠,“大膽狗奴才,居然敢在朕的面前撒謊,來人啊,把他拉下去,凌遲死!”
“父皇且慢!”柳千璃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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