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此話一出,除了柳千璃之外,所有人都震驚失。
柳兒居然要殺了自己的親妹妹。
剛剛還口口聲聲說姐妹深、同父同母呢。
這打臉來得也忒快了。
“如鳶,你鬼迷心竅了吧?本王妃平時對你不薄,你卻滿噴糞,這樣誣陷本王妃?”
柳兒用眼睛狠狠剜著如鳶,氣得太突突直跳。
柳千璃眸一瞇,“如鳶,接著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正好讓禹王殿下看仔細了,他的王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小綠茶,你挖了無數個大坑,最后卻把自己給埋進去了。
“如鳶,你再敢胡咧咧半句,信不信本王妃割了你的舌頭?”
柳兒怒火中燒,表恐怖猙獰。
這個賤婢,居然反咬一口,做柳千璃的走狗。
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寧墨禹攥拳頭,一張臉黑得像焦炭似的,甕聲甕氣道:“柳兒,這王府外,還不到你來放肆撒野。”
“今日本王在此,你休想如鳶一汗!~”
“說吧,柳兒是打算怎樣害婉婷的?”
如鳶心跳的厲害,腦門直往出冒冷汗。
事已至此,跟柳兒已經徹底反目了,再瞞下去,苦的只是自己。
“王妃、王妃害怕二小姐進府后,跟爭搶正妃之位,便想著找機會給二小姐下慢毒藥,神不知鬼不覺地害死!”
柳婉婷聞言,驚得瞪大眼睛。
這什麼親姐姐啊,竟然想給妹妹下毒。
忽然想起上次墮胎的事,忙問如鳶,“我無故墮胎流產,是不是在背后搗的鬼?”
那日寧墨禹在上搜出墮胎藥,柳婉婷不管怎麼解釋都沒用。
證據確鑿,百口莫辯。
如鳶點點頭,喃喃道:“是王妃讓奴婢把墮胎藥塞到二小姐上的,就是想挑撥您跟禹王殿下的!~”
柳兒的目的也確實達到了。
寧墨禹跟柳婉婷一別兩寬,至此再不相見。
可誰能想到,在柳千璃的斡旋下,本來已經斷掉的姻緣,卻又重新彌合上了。
而且柳兒干過的那些勾當,也被無地揭穿出來。
“柳兒,你好狠毒的心!”寧墨禹雷霆大怒,沖過去就把柳兒踹翻在地。
“本王一早就知道你心如蛇蝎,不曾想卻做到這等齷齪事來。”
“婉婷懷的是皇家的子嗣,你卻無地把他給害死了,你該當何罪?”
寧墨禹現在手里要是有把劍,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柳兒。
這人一次次地刷新他的底線,留在王府就是個禍害。
柳婉婷低聲啜泣,噎道:“殿下,姐姐手段險毒辣,妾嫁進來,真怕見不到第二天的太啊!~”
“婉婷別怕,這個賤人要是敢接近你,本王就打斷的!”
寧墨禹惻惻地瞪著柳兒,語氣冷若寒冰。
柳兒咬著下,心涌起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猛地掃向柳千璃,卻見小兩口已經牽著手站起,打算離開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柳千璃籌謀的。
讓寧墨禹恨,讓柳婉婷跟互掐,讓如鳶反目仇,讓所有人看清的真面目。
“禹王殿下,今個兒是你跟三妹妹新婚大喜的日子,我跟王爺就不打擾了!~”
柳千璃勾淺笑,瞟了柳兒一眼,“至于你家的那位王妃,你可得看住了。”
“若是把三妹妹害死了,父皇降下罪來,還得禹王來背黑鍋!~”
說完,柳千璃朝前走了兩步,在與柳兒肩而過時,幾不可聞地笑了一聲,“該!”
自作自,純屬活該。
哈哈哈哈!
“王爺,筱冉,我們走叭!~”
柳千璃一手拉著寧修寒,一手牽著柳筱冉,笑容甜甜地往外走。
忽聽‘撲騰’一聲悶響,三人回頭看去,就見柳兒暈倒在地上,腳直。
寧墨禹視若無睹,從柳兒的上踩過去,帶著柳婉婷回到屋,房去了。
“如鳶,你也過來吧!”柳千璃朝如鳶招了招手,“以后你就跟在筱冉邊吧!~”
留在這里肯定活不了。
如鳶一臉膽怯地走過來,給柳筱冉施了一禮,“四、四小姐好!”
走出禹王府,柳筱冉帶著如鳶回侯府去了。
寧修寒和柳千璃坐在馬車,慢悠悠地往寒王府走。
“璃兒,你剛剛說的話算不算數?是發自心說得嗎?”
寧修寒扳過柳千璃的肩膀,一臉認真地問道。
柳千璃撥開他的手,納悶道:“什麼話?”
剛剛說什麼了?
“就是、就是你也著本王那句話!~”寧修寒眼里溢滿了期待。
柳千璃翻了個白眼,“那是逢場作戲罷了,王爺不要當真!”
跟狗王爺有過協議,在人前拋頭面時,要假裝恩和睦。
現在這個協議仍然有效。
寧修寒劍眉微蹙,面冰冷了幾分,“你說謊,你摟著本王脖子的時候,表是那麼真摯,笑容又如此甜,不可能是假的!”
死丫頭,說一句我你有那麼難嗎?
他們兒子都有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王爺,那演戲演戲啊,明白不?”
柳千璃咧嫌棄,“不演得真一點,你的有人會相信嗎?”
寧修寒輕笑一聲,“是不是真的,吻一下就知道了!~”
話落,按住柳千璃的肩膀,高大的軀猛地了上去。
二人的臉頰近在咫尺,甚至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車廂彌漫著一縷曖昧的氣息,卻又摻雜著點點和尷尬。
就像第一次接吻的男孩和小姑娘,對懵懂有著強烈的期待和探索。
“不許親!”柳千璃斬釘截鐵道。
然后,的雙便被霸道的鎖住,全仿佛電了一般,讓為之一。
寧修寒吻得很投、很深。
柳千璃卻被的被索取,一雙眸瞪得老大,轉來轉去,最后慢慢合上。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忽然停下了。
小五子笑瞇瞇道:“殿下,王妃,咱們到了!~”
他跳下車轅,挑開簾子,“殿下,王、王妃?”
小五子懵了,頭上飄過無數個小問號。
只見車廂空空如也,哪還有寧修寒和柳千璃的影?
“人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