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柳博急得屁都快冒煙了,他沖到柳婉婷的院子,好一通數落。
“你啊你,到底在鬧騰什麼?趕卷鋪蓋卷自己過去得了,還等著人家八抬大轎來抬你過去呢?”
也不看看自己是啥份。
小妾跟那婢有什麼區別?
真把自己當正妃了?
柳婉婷噘得老高,他現在跟柳博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就算寧墨禹有逆風翻盤的那一日,也不會讓禹王幫助爹爹。
“你就糗著吧,我不管了!~”柳博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咋咋地吧!
膝下的這幾個閨,沒有一個省心的。
“我還不愿意讓你這種見利忘義的人管呢!”柳婉婷翻了個白眼。
柳千璃出來一上午加一中午,早都得前后背了。
此時正跟柳筱冉啃。
柳婉婷親這麼大的事,的生母賈氏自然是要來的。
見柳千璃也在,賈氏在門口轉悠了一圈,又灰溜溜的走了。
這寒王妃比那魔鬼都恐怖,可惹不起。
“小姐,王府的如鳶來了!”翠竹走進來道。
柳婉婷眼睛一亮,“肯定是來送聘禮的,快讓進來!~”
哼,柳兒,到最后你不還是得乖乖認輸?
有能耐就一直耗下去啊!
片刻后,如鳶捧著一只錦盒走進屋。
柳婉婷詫異,“這就是聘禮?”
不會又是一個草編的鐲子吧?
如鳶低垂著頭,喃喃道:“小姐不打開看看嗎?”
“當然要看了,我很想知道,柳兒又想耍什麼花招!~”
柳婉婷悻悻地打開盒子,然后就見一對兒墨綠的耳墜躺在里面。
個頭小的可憐,而且做工和也很低廉。
“這、這柳兒是不是神經病?三番五次地辱我有意思嗎?”
柳婉婷漲紅了小臉,隨手將耳墜扔到地上。
今天就不嫁了,看柳兒能怎麼著吧!~
柳千璃瞥了眼地上的耳墜,微微勾起角。
新娘子的聘禮是否厚,足以看出男方的重視程度。
而且新娘子嫁過去后,聘禮的禮單是要給客人們觀的。
柳婉婷先后收了一個草編的鐲子和一對兒廉價的耳墜。
這樣的聘禮,怎麼好意思拿給客人們看?
如鳶勸道:“二小姐,禹王府現在是什麼境況您也知道,王妃實在拿不出像樣的聘禮送給您了!”
“就這對兒耳墜,還是王妃自己從耳朵上摘下來的呢。”
“為了挑選聘禮,王妃是盡心盡力,一點都不敢含糊!~”
“二小姐仔細想想,您若是遲遲不嫁,陛下一旦怪罪下來,可不是我家王妃單方面的責任!”
一番話下來,讓柳婉婷再次陷兩難的境地。
呆呆地看向柳千璃,無助道:“三妹妹,現在該怎麼辦啊?”
到底是嫁還是不嫁啊?
裝過頭了,禹王哥哥再嫌棄可就麻煩了。
柳千璃沒搭理,而是頗為意外地看向如鳶。
這小丫鬟皮子利索,講話清晰明了,簡簡單單說上幾句就化解了柳兒的危機。
雖然編瞎話的能力還有待提高,但已經很不錯了。
“如鳶,禹王妃對你咋樣?”柳千璃想挖墻腳。
“啊?”如鳶愣了愣神,一臉張道:“、好的啊!~”
“禹王府現在窮得叮當響,你真的愿意一直侍奉禹王妃到老嗎?”
如鳶低下頭,攪了攪手中的秀帕。
這個問題回答不了。
如果被禹王妃聽到,就得被層皮。
柳千璃抿一笑,“要不你跟我混吧,各種福利待遇樣樣不缺,而且還能免費吃到火鍋!”
“沒對象的話,本王妃也能幫你安排,專挑那種好看的小哥哥,咋樣?有沒有心?”
的糖炮彈比黃金白銀還令人眼饞。
柳婉婷站在一旁聽傻了。
當初也去挖過柳小娥,但由于笨不會說話,被人無地拒絕了兩次。
如鳶咬著,額角淌下一滴冷汗,“寒、寒王妃,咱們、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
也想跟寒王妃混,就怕柳兒報復自己。
柳千璃無奈地嘆了口氣,“本王妃這是被拒絕了?嘖,心碎碎了,嚶嚶嚶!”
柳筱冉扶額嘆息,璃兒姐,演過頭了哈!
“三妹妹,這聘禮我到底收不收啊?”柳婉婷急著問。
柳千璃白了一眼,“為何不收?你還真想把自己爛在家里,永遠都嫁不出去啊!~”
演戲演戲,演過頭了就不戲了。
禹王府那邊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而且,柳千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柳兒和柳婉婷互掐的畫面了。
“馬上拾掇拾掇,出去吧!”柳千璃說完,便帶著柳筱冉離開了。
姐妹倆坐在侯府門外的馬車中,等花轎抬出去,就到禹王府去看戲。
一通繁雜的規矩和禮儀下來,已經到了日落黃昏時分了。
王府的季管家帶著一眾下人們來接親。
隊伍中連個吹嗩吶都沒有,一朵大紅花都見不到,一派死氣沉沉。
瑟瑟涼風呼嘯而過,卷起幾片枯葉落在花轎上,場面別提有多悲涼了。
“璃兒姐,你當初親時,也是這樣的嗎?”柳筱冉好奇道。
這支隊伍怎麼跟送殯似的?
柳千璃淡淡一笑,“我比強點!~”
是侯府嫡小姐,聘禮和嫁妝自然比柳婉婷厚。
只是當初寧修寒對恨之骨,讓原主在新婚之夜就被磋磨死了。
“璃兒姐,咱們到啦!”柳筱冉跳下馬車,把柳千璃攙扶出來。
抬頭看了看禹王府的匾額,只見兩個鳥窩搭在上面。
曾經耀眼如輝的金字匾額被拉滿了鳥屎,白花花一片。
柳千璃彎了彎角,“進去吧!~”
柳婉婷的花轎是從后門抬進去的,但像柳千璃這種送親的娘家人是可以走正門的。
主要是沒人敢攔。
寧墨禹為了能讓婚禮更喜慶一些,把所剩無幾的下人們來,讓他們扮演參加喜宴的貴客。
沒辦法,他現在人緣太差,本沒人來捧場。
兵部的那些心腹罷的罷,流放的流放,不剩幾個人了。
就算知道禹王納妾,也沒人敢來參加。
回頭再被人扣上一頂同流合污的帽子就慘了。
院,柳婉婷的花轎剛剛落下,一道倩影就沖了過去。
人都說薑家四姑娘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可惜被安國公府摘走了這朵鮮花。然而薑似出嫁前夕,未婚夫與別的女人跳湖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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