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凝過去,就見寧香寒提著裾邁過門檻,一臉不滿地走進來。
今個兒過來,是找父皇借書的。
誰料剛走到門外,就聽到莊妃要掌管后宮的話。
父皇相信誰,也不能相信這個人啊。
可是晏皇后的余孽。
敬帝扶額嘆息,剛剛擺平了賢妃,又招來一位公主。
他這早朝是沒法上了。
“父皇,您當初說讓母妃跟莊妃娘娘共同打理后宮,為何突然變卦了?”
寧香寒憤憤地問道。
莊妃滿肚子都是壞水,只要當上‘臨時皇后’,勢必會跟母妃作對。
敬帝拍了拍寧香寒的肩膀,淡笑一聲,“只是暫時的而已,香寒不必擔憂!~”
他雖然做這個決定有點草率,但未必是錯的。
在這宮中,誰敢欺負賢妃們娘倆,就是跟他過意不去。
“那父皇為何要關押母妃?做錯了什麼?”寧香寒疑。
敬帝面有些赧然。
他總不能說把賢妃綁了一天一夜,你老娘才大發雷霆的吧!
“這個嘛,魏公公以后會告訴你的!”
敬帝把皮球踢給了一臉懵圈的魏公公。
真是人在宮中坐,鍋從天上來。
賢妃被押走前,朝寧香寒說了句口語。
這是們娘倆特有的默契。
寧香寒捕捉到了那三個字,分明是‘寒王府’。
既然被了,只好把未完的夙愿寄托在兒上了。
莊妃掌管后宮的事,像一陣風似的刮了起來。
不出半個時辰,整個后宮的妃子們全都知道了。
莊妃回到碧華宮,換了鮮艷的袍,畫了個的妝。
然后乘坐皇后的輦,帶著一大群宮太監高調地在宮中轉悠。
“娘娘,您看明貴姬們在前面聊天呢,咱們要過去瞧瞧嗎?”孫公公道。
莊妃瞇著眸子,冷哼一聲,“為何不過去?”
現在可是‘皇后’,雖然是臨時的,但該有的權利都有。
明貴姬一行妃子也是有眼的。
們之前都是晏皇后一脈的人,跟莊妃算是老戰友了。
見轎輦抬過來,明貴姬連忙帶著眾妃嬪上前行禮。
“不必多禮,本宮正好想在花園逛逛,你們也跟來吧!~”
莊妃端著一副本娘娘天下無敵的姿態,有模有樣地走在最前面。
“娘娘,聽說賢妃怒了陛下,也真是活該啊,整日作天作地,連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怎麼不嘎一下死了呢!”
一名小淑儀憤憤道。
莊妃聽后,輕笑一聲,“是活該的,許是陛下厭煩了,才下令賢妃的!”
“對唄,人不能吃一盤菜,會膩歪的。”
“沒錯,賢妃這些年把著陛下不放,在后宮作威作福,早該吃點苦頭了!~”
“娘娘,我們這些姐妹以后只聽您的吩咐,您說咋整就咋整!”
莊妃越聽越高興,這些話對很用。
只要跟賢妃過不去的,就都是的好姐妹。
一直沒開口的明貴姬道:“娘娘,眼下您最該防范的人應該是寒王妃才對!”
“縱觀所有王妃,也就最陛下的信重和疼,聽說太上皇如今也住在寒王府中。”
“陛下屋及烏,喜歡寒王妃的同時,連寒王殿下也一同關照了,今后這太子之位,除了寒王之外還有誰能與他競爭?”
“寒王居東宮后,柳千璃便了太子妃,跟賢妃娘娘稍一聯手,您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說到這里,明貴姬湊到莊妃的耳邊,惻惻道:“所以娘娘要利用好手中的權利,該拉攏的拉攏,該摒棄的摒棄!全心地對付們婆媳二人才是上上策!~”
莊妃聞言,輕輕頷首。
覺得明貴姬說得很有道理。
是該拉攏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人了。
絕不能像晏皇后那般魯莽沖,把路越走越窄。
可仔細想想,又不知道拉攏誰好。
禹王妃就算了,那是個廢草包,已經無法翻了。
上喬云又是個低調斂、不爭不搶的,幫不到什麼忙。
宸王之妻顧晚晴就更不用說了,一年都見不到幾回面。
所以,就剩下凡王妃閆湘琴了。
爹閆廣一剛剛立下戰功,深陛下的青睞。
閆湘琴又是個沒腦子的憨貨,應該不難搞定。
“孫公公。”
“奴才在!”
莊妃勾冷笑,“你即刻去凡王府一趟,把凡王妃請進宮來!”
“是!~”
與此同時,凡王府正廳。
寧錦凡悲催地跪在板上,頭上還頂著一只碗。
他昨夜宿醉,連早朝都沒去,就被閆湘琴摁在地上懺悔。
他的都跪麻了。
“不許,碗要是掉下來,我就你兩鞭子!”
閆湘琴翹著二郎坐在板凳上,小皮鞭掄的‘啪啪’作響。
寧錦凡哭無淚,哀求道:“湘、湘琴,本王真的知道錯了,本王再也不跟老六喝酒了!~”
他昨天喝斷片了,都忘了抱著寧修寒痛哭流涕的畫面了。
閆湘琴氣得直哆嗦,“再罰你跪半個時辰!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大呼小了!”
哼,喝點貓尿酒,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吧!
閆湘琴扔了皮鞭,走出正廳,打算回家看爹爹。
誰料剛走進院子,云朵就匆匆來報,“王妃,孫公公來了,還給您帶了一馬車禮吶!~”
閆湘琴愣了愣神,“孫公公是誰?”
“哎呀,就是莊妃邊的那個小太監啊!”
閆湘琴沒啥印象,不過手不打笑臉人,來都來了,總不能閉門謝客吧!
“讓他進來!”
“是!”
片刻后,孫公公著一張禮單走過來,雙手遞給閆湘琴,“凡王妃,這是莊妃娘娘送您的禮,請凡王妃盤點過目!~”
“看完后,王妃就隨著奴才進宮去吧,娘娘想跟您討論一下琴譜呢!”
閆湘琴,人如其名,雖然笨了點、憨了點,卻彈了一手好古箏。
瞧著孫公公似笑非笑的表,心里有些懷疑。
跟莊妃一脈從未有過來往,冒然請進宮彈琴,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這麼明顯的奉承和討好,還是能看出來的。
“好吧,孫公公稍等片刻,本王妃正好也有禮送給娘娘!”
閆湘琴一溜煙地跑回自己屋,再次提筆寫了封書信,派人悄悄送進寒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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