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呢?”寧修寒瞥了眼柳小娥,問道。
不把媳婦哄好,他連上朝的心都沒有了。
萬一再被皇祖父知道璃兒生氣了,他以后就別想睡好覺。
柳小娥拎著澆花壺,呆呆地指了指屋,“王妃在正廳逗弄小爺吶!~”
剛剛王妃怒氣沖沖地回到靈松院,想必是殿下又招惹了。
現在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寒王殿下一酒氣,看來一會兒要有瓜吃了。
正廳。
柳千璃剛把兒子放進搖籃,寧修寒就笑地走進來。
“煜兒睡著了?”寧修寒問。
柳千璃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到搖椅前,拿起團扇輕輕扇了兩下。
寧修寒心里暗嘆一口氣。
他發現了,從前對死丫頭有多兇,現在自己的境就有多慘。
兩個人彼此接的多了,寧修寒才悟到他對死丫頭幾乎一點都不了解。
“璃兒,本王今后絕不在孩子面前展殘暴的一面了,所以、所以璃兒能不能原諒本王一回?”
他長這麼大,還從未像現在這般低三下四地求一個人原諒。
哪怕母妃和父皇責罰他,他也不曾眨一下眼睛。
柳千璃有些容,但只是一瞬,又板起臉來。
兒子都被他嚇哭了,不能原諒。
寧修寒急得抓耳撓腮,死丫頭連個聲都不吭,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對影響就這麼大嗎?
“璃兒,這個送給你!~”
寧修寒從懷中出一個丑丑的荷包,遞給柳千璃。
“這是什麼?”柳千璃接過來,仔細看了看。
長得奇形怪狀,上面繡的鴛鴦活像兩只變異的鵪鶉。
太難看了!
寧修寒梗著脖子,一臉認真道:“這是本王親手給你做的荷包,外表雖然糙了一些,但一針一線都是本王出來的!~”
“以后璃兒出去逛街或者進宮,就把這個荷包帶上,旁人瞧了,定會贊不絕口的!”
自打柳千璃誕下寧煜那刻起,寧修寒就開始著手做荷包了。
有不懂的地方,他就跟府的丫鬟和婆子們學。
耗時一個多月,品終于送到柳千璃手中了。
“王爺,這個荷包真的是你親手繡的?”柳千璃狂角。
堂堂寒王爺,居然捻著繡花針,有模有樣地繡荷包。
腦補到這個畫面,柳千璃就憋不住笑。
這一次,狗王爺的確有心了。
“那當然了,看在本王手指都快爛的份上,璃兒就收下吧!~”
寧修寒一臉期待。
他知道死丫頭平日看醫書外,還喜歡這些花花綠綠的玩應。
看來今天這個荷包算是送對了。
柳千璃抓著辣眼睛的荷包,在手里把玩片刻。
“好吧,看在王爺誠懇認錯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就收下了!”
“但有一點,往后不許在煜兒面前表現出殘忍腥的一面,他那麼小,會有心理影的!~”
孩子的心養往往取決于父母對他的教育方法和行為表率。
可不想兒子長大后,跟狗王爺似的沒出息。
寧修寒連連點頭,“這麼說,璃兒原諒本王了?”
柳千璃剛要回答,就聽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
“噓!~”
柳千璃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走到窗前抓住把手。
然后猛地往外推去。
只聽‘咚咚’兩聲悶響,宇樊和柳小娥齊刷刷地捂著腦門,摔了個大屁墩兒。
柳千璃忍俊不。
這兩個家伙,居然敢聽跟王爺說話。
能耐不小啊!
“王、王妃,是小娥拉著屬下來聽的!~”
宇樊捂著腦門上的大包,一秒就把柳小娥給賣了。
“啊!不不、不是我,王妃,是宇樊哥好奇你有沒有原諒殿下,不關奴婢的事!”
哼,宇樊哥太壞了。
以后再也不跟他手牽手看日出了。
寧修寒走過來,沉著臉道:“你們兩個還不去主院照顧太上皇?一天天這麼閑嗎?”
他剛剛那副狼狽樣子要是被他們看去,那得多丟人啊!~
宇樊把柳小娥拉起,往前走了兩步,又憨憨地回頭問道:“王爺,王妃到底原諒您了嗎?”
“滾!”寧修寒怒吼一聲。
這個狗東西,空得好好揍他一頓了。
黃昏時分,紅霞漫天。
魏公公踩著霞來到寒王府。
他最近子有些發福了,臉蛋子圓圓的,稍稍一樂,眼睛就沒了。
“陛下說了,實在太想念皇孫子,所以特地讓奴才抱煜兒進宮,陪陛下待上幾天!~”
魏公公笑瞇瞇道。
敬帝昨天才看過小煜兒,今天就想的不得了。
而且昨個兒為了出宮抱一抱皇孫兒,他還設法把賢妃娘娘綁了起來。
哎呦,等陛下回到勤政殿后,賢妃簡直都快鬧瘋了。
那嗓門好懸沒把大殿的房蓋給掀開。
柳千璃笑著拒絕,“現在煜兒還小,不能帶出去吹風。”
“而且他份特殊,若是冒然抱進宮去,勢必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所以魏公公還是請回吧,父皇若想念煜兒,他大可到王府來探!~”
宮中可不是尋常地方,那里人多眼雜,各位娘娘和妃嬪的耳目遍地都是。
可不想讓兒子暴在危險之中。
魏公公有些為難,“可是、可是陛下實在想念的,奴才若不把他抱回去,沒法給陛下代啊!”
唉,要是把勤政殿或書房搬到寒王府就好了。
陛下在這里辦公批折子,就能日日夜夜守在孫兒邊了。
柳千璃聽后,眸一閃。
打開手提包,從里面取出一張寧煜的照片,遞給魏公公,“你把這個給父皇就可以了!~”
這張照片是兒子滿月時,柳千璃從空間里拿出照相機拍的。
魏公公哆哆嗦嗦地看著照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畫家,能把一個小娃娃畫得栩栩如生,簡直跟活過來似的。
寧修寒已經見怪不怪了。
因為死丫頭平日里就拿出那個黑乎乎、沉甸甸的東西給他,讓他幫忙拍照片。
他知道這些神奇的東西都是來自另一個時空。
老邪乎了。
魏公公收好照片,同手同腳地離開了。
皇宮,養心殿。
敬帝雙眉蹙,愁容滿面地著太。
看著地面上砸碎的花瓶和茶杯,他沉沉地嘆了口氣。
做皇帝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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