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敬帝把寧墨禹罰得傾家產后,寧修寒就讓宇樊盯著禹王府。
這怎麼才消停幾天,就又出事了。
“說!~”寧修寒淡淡道。
宇樊拱了拱手,“據說禹王妃跟禹王殿下大吵了一架,眼下整個王府都鬧得飛狗跳!”
“而且屬下聽說,禹王妃想跟禹王和離呢!~”
“和離?”寧修寒瞇了瞇眸子,冷哼一聲,“這事可做不了主。”
區區一介庶,有什麼資格提出和離?
柳千璃擺弄著指甲上的蔻丹,輕笑道:“還沒看出來嘛,寧墨禹現在徹底倒臺了,想東山再起恐怕不太容易。”
“更何況皇后娘娘在父皇面前失去信任,寧墨禹一點力都借不著,只能兩眼一瞪,坐吃等死!”
說到這里,柳千璃看向寧修寒,“王爺,柳兒是你的心頭寶,你應該最了解吧!”
“無利不起早,當初就是沖著太子妃之位,才舍嫁給寧墨禹的。”
“如今禹王失勢,窮困潦倒,變了有名無實的廢材,柳兒為何還跟著他瞎扯淡?”
在這件事上,柳千璃看得比誰都通。
怪就怪狗王爺當初太蠢,被柳兒忽悠的團團轉。
寧修寒微微蹙眉,“你罵可以,但別把本王帶上!~”
那個賤人不配跟他劃等號。
柳千璃勾了勾角,“王爺,你大哥變得這麼慘,你不打算去‘安安’他嗎?”
“我沒記錯的話,當初王爺窮困潦倒時,他可沒來磕磣你!~”
說白了,就是讓狗王爺去看寧墨禹的笑話。
最好能把他氣翻白眼。
寧修寒了角,“璃兒,你這殺人誅心啊!”
以牙還牙,絕不手。
很像死丫頭的作風。
柳千璃轉了轉賊兮兮的眸子,湊到寧修寒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王爺就這麼說,聽懂了叭?”柳千璃一臉壞笑。
隨后又從手提包中出一瓶藥,塞給狗王爺,“喏,送給你大哥!~”
寧修寒簡直是哭笑不得。
損,忒損了。
“好吧,那本王就過去一趟,你在家不許跑!”寧修寒叮囑道。
柳千璃白了他一眼,“這大半夜的,我能跑到哪兒去?”
“對了王爺,你把這個也帶上!”
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形攝像頭,掐在寧修寒的領上。
錄下來后,就能看到寧墨禹被氣臉紅脖子的死模樣了。
“這是什麼?”寧修寒好奇。
黑不溜秋的,跟蒼蠅似的。
“哎呀,你別管了,快去吧!~”柳千璃推了推他。
深夜的長街上依稀可見幾道人影。
寧修寒坐著馬車,一路來到禹王府。
門外有大量兵把守著,常人不得。
“讓開,本王找大哥有事商議!”寧修寒一臉嚴肅地亮出令牌。
這些人都是敬帝的親信,知道寒王的分量,所以不敢攔他。
寧修寒步王府后,便腳步輕快地來到主院。
此時寧墨禹正在喝悶酒。
空的桌案上只有一只酒壇子,連個下酒菜都沒有。
“喲,大哥喝酒吶!~”寧修寒笑地走進來。
寧墨禹臉一變,猛地回過頭去。
老六?
他一定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滾出去,誰是你大哥?”寧墨禹怒聲罵道。
要不是他跟柳千璃在暗中作梗,自己又怎會走到今天這步?
寧修寒微微一笑,也不生氣,徑自坐在椅子上,“唉,大哥無故發這麼大火干什麼?”
“這酒大傷,即便大哥心里有怨,也得讓廚房做幾道菜不是?”
說到這里,寧修寒打量了一下正廳的擺設。
值錢的古董花瓶以及桌椅板凳,甚至字畫屏風全都被罰沒了。
這張破桌子還是寧墨禹從馬廄里搬來的呢。
“也對,像大哥現在這樣的境,恐怕廚房已經沒有廚子了吧?”
“嘖嘖,真是慘啊,父皇這次做得確實夠狠的!~”
寧墨禹聽后,氣得五雷轟頂,他怒指門外,“再不滾出去,就別怪本王翻臉無!”
這狗東西,落井下石也就罷了,還恬不知恥地笑話他。
寧修寒眨了眨星眸,頗為意外,“大哥,你有火也不能沖著我來啊,罰沒家產的事,是父皇做的決定,跟本王有什麼關系?”
“再說了,本王今日過來,是幫你渡過難關的!~”
“渡過難關?”寧墨禹瞇起眸子。
“是啊!”寧修寒點點頭,從袖中出一張銀票,放到桌案上,“看到沒,本王來給你送銀子了!”
寧墨禹瞥了眼銀票的面值。
十兩。
這點銀子好干什麼的?
打發要飯花子嗎?
他當初的隨佩劍以及玉扳指、掛飾、袍,隨隨便便拿出來一樣,都不下百兩甚至千兩銀子。
老六明顯是在辱他。
寧墨禹抓起銀票,直接撕了碎片,怒聲咆哮道:“老六,你給十兩銀子是辱誰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本王即便落魄至此,也不會收你的臭錢!~”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寧修寒‘嘖’了一聲,“唉,死要面子活罪,那十兩銀子買幾個包子也能果腹啊!”
“算了,既然大哥不領,本王也不想上桿子討好。”
“這樣吧,本王給你想個辦法,一旦做了,保證大哥能東山再起!~”
寧墨禹灌了口酒,抹了抹,一臉警惕地看著寧修寒。
這狗東西會好心幫他出主意?
他咋那麼不信呢。
“大哥不想聽聽?”寧修寒勾起一抹神促狹的笑容。
寧墨禹酒作祟,心里又很急迫。
如果真有良策讓他逆風翻盤,聽聽倒也無妨。
“什麼辦法?”寧墨禹甕聲甕氣地問道。
寧修寒了袖子里的藥瓶,賤賤的發笑,“當然是生孩子了,大哥跟兒婚這麼久,一直沒誕下子嗣。”
“反而跟柳家二小姐玩出了不花樣!”
“想必大哥的早都虧空了吧?”
“這不怕,本王今日給你帶藥來了,六味地黃丸,補腎虛的!”
“你吃上之后,保證讓柳兒仙死,撓大哥的后背吶!~”
說著,寧修寒把六味地黃丸掏出來,扔給寧墨禹。
“一次七粒,一天兩次!”
寧墨禹太突突直跳,一把就掀翻桌案。
“滾、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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