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眼珠子一瞪,叉腰喊道:“柳千璃,你是在耍本宮嗎?”
把自己最喜歡的項鏈都送出去了,這死丫頭是想反悔嗎?
寧修寒也是一臉幽怨地看著柳千璃。
怎麼吃一頓火鍋就這麼難呢。
還好柳千璃只是開了句玩笑,聳了聳肩道:“嗐,張什麼啊,我又沒說不做!~”
賢妃白了一眼,冷哼一聲,“你不做試試,本宮把你的皮下來!”
于是,當天正午,賢妃終于吃到了心慕已久的火鍋。
那麻辣鮮香的味道,直接炸開了的味蕾。
這讓賢妃覺得,從前吃的山珍海味,似乎都白吃了。
膳房做出的菜品,大多以清淡養生為主。
吃了火鍋之后,估計賢妃在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食之無味了。
“王爺,我想跟你說件事!~”
書房,柳千璃解下五彩頭繩,表很是凝重。
寧修寒正在喝茶解膩,好奇道:“怎麼了?”
死丫頭這幾天就跟中了邪似的,每日心事重重,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柳千璃著頭繩,抬起眸子,“秦小樓說,我要遭遇一場劫難,這頭繩就是驅災避禍用的!~”
“而且我昨夜看到了一場幻境,天劫似乎是沖著我跟孩子來的。”
一早就跟寧修寒說過,這頭繩可能關乎跟孩子的生死。
現在好像真的應驗了。
寧修寒一臉不解,“好端端的,為何要遭遇劫難?”
難道是有人猜到死丫頭懷孕了,才想在暗中手嗎?
柳千璃苦笑一聲,“我也很納悶,所以才找你商量對策!~”
自詡平時善待萬,醫者仁心,老天爺卻偏偏不讓好過。
寧修寒皺眉頭,沉片刻,“秦侍郎怎麼說?”
他從前是不相信妖魔鬼怪和邪門歪道的。
可自打死丫頭替代了柳千璃,為他的王妃之后,寧修寒似乎領悟到了什麼。
“秦小樓讓我萬事小心為上,不管走到哪,都不能丟掉這頭繩!”
柳千璃暗嘆一口氣,把五彩頭繩系在手腕上。
“那本王讓宇樊和暗衛們保護你,這段時間,璃兒不要出去跑了。”
不管是誰在暗中搗鬼,他都不能讓死丫頭到一點傷害。
柳千璃輕輕頷首,在孩子降生之前,的確不能出去嘚瑟了。
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災禍總不會找上門來吧。
是夜,賢妃又用自己的一對耳墜換了一道酸菜魚。
“本宮真沒看出來,你這丫頭居然有這麼好的廚藝。”
賢妃吃得滿流油,“你這本事,都能進宮當廚了!~”
早知有這個能耐,賢妃就該對好一點。
以后蹭吃蹭喝也會有底氣。
柳千璃一臉嫌棄,“母妃還打算在王府住多久?你忍心看父皇在宮里獨守空房嗎?”
“獨守空房?”
賢妃吐出一魚刺,“開什麼玩笑,后宮妃嬪們都不得爬上龍榻呢。”
做為一個吃貨,賢妃永遠都把食放在第一位。
至于爭寵什麼的,也有自己的小手段。
在王府的這幾日,賢妃都快把自己的首飾給霍霍沒了。
頭上只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連簪子都沒有。
現在上最值錢的就剩下這套了。
翌日上午,柳小娥拿著一封請柬走進來。
“王妃,有您的請柬!~”
柳千璃正在搗鼓藥膳配方,晚上打算煲藥膳湯吃。
瞥了眼請柬,“誰送來的?”
“是凡王府的管家!”
寧錦凡?
柳千璃展開請柬,上下掃了一眼。
好嘛,凡王兩口子又想開懷痛飲了。
這次他們在城外的山莊大擺宴席,邀請了朝中不重臣。
就連兵部尚書趙金河都去了。
“王妃,您要去赴宴嗎?”柳小娥問道。
王妃現在又不能喝酒,去了也是干坐著。
王爺的酒量也不怎麼樣,肯定會被凡王夫婦給灌醉的。
柳千璃挲著請柬,淡淡道:“當然要去了!~”
沒猜錯的話,寧錦凡應該也邀請了秦小樓。
正好可以問問幻境的事。
而且兵部也去了很多員,可以趁此機會讓狗王爺跟他們拉近關系。
“那奴婢幫您梳妝!”
宴會在下午酉時開席,那會兒寧修寒估也該下值了。
賢妃吃飽喝足后便回屋困覺去了。
王府不比宮中,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和規矩。
所以賢妃可以挖鼻孔、可以打嗝,還可以頂著蓬松的發到走。
柳千璃對的婆婆很是無奈。
這哪是在養病啊,分明是來度假的。
傍晚時分,寧修寒回到王府,把柳千璃接上。
見死丫頭穿著單薄的,他微微蹙眉,“夜晚風寒,你就穿這點裳出門?”
“王爺,我不冷!~”柳千璃了角。
眼下二人已經坐上馬車,駛出城門了。
寧修寒拿起一件狐裘大氅,披在柳千璃的肩上。
又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像包粽子似的,把柳千璃裹了起來。
“當心染了風寒!”寧修寒叮囑道。
柳千璃額角淌下一滴冷汗,“王爺,你這是想把我捂出熱痱子的節奏啊!~”
宇樊帶著兩名暗衛護送著馬車前行。
山莊距離天都城三十多里,那是寧錦凡的私人莊園。
他和閆湘琴在天都城都沒置辦什麼產業。
唯有那山莊,是夫妻二人共同籌建的。
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吃喝玩樂更方便一些。
一陣晚風呼嘯而來,順著窗子倒灌進車廂之中。
柳千璃打了個冷,扭頭去。
只見霧蒙蒙的山路兩側布滿漆黑的樹影,道下是兩丈多深的人工運河。
湍急的水流滾滾而過,朝天都城的方向奔騰不息。
柳千璃收回目,閉上眸子開始打盹。
就在馬車行駛到一巖壁下時,地面忽然震了兩下。
可見數十顆碎石自巖壁的頂端垂落下來。
噼里啪啦的砸在馬車周圍。
“怎麼了?”寧修寒開簾子,四下張。
“王爺,山頂上掉下來很多石頭!”宇樊道。
寧修寒聯想到柳千璃所說的劫難,心里不免有些恓惶。
“沖出去!”寧修寒命令道。
遠離巖壁和運河,才能把危險系數降到最低。
“是!”
誰料馬車剛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山頂上又滾落下一塊大石頭。
它尾部撞起一陣煙塵,速度快若流星。
‘哐啷’一聲就砸在馬車的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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