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璃一邊琢磨自己的手提包,一邊警惕著寧修寒。
“王爺還不走嗎?”
火鍋也吃了,還賴在這里,是想跟同床共枕?
寧修寒松了松自己的領,似笑非笑道:“今晚是月圓之夜,你我夫妻一場,本該團團圓圓,不必分開住了吧?”
說完,他在柳千璃旁坐了下來,那抹梔子香迎面飄來。
清純幽香,仿佛滌了寧修寒心的所有霾。
“王爺,你要跟我同床?”柳千璃往旁邊挪了挪。
寧修寒點頭,“本王今晚要摟著你睡!”
“哈?”柳千璃表一僵,渾長滿了皮疙瘩。
狗王爺是假酒喝多了吧。
“璃兒不必張,本王和睡,什麼都不做!~”
寧修寒一本正經道。
和就是不裳,就這麼干的躺一宿。
柳千璃了角,有些嫌棄,“不行,我睡覺不老實,別在踢到王爺!”
寧修寒今夜喝了幾杯酒,連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攬起柳千璃的纖腰,一張俊臉在柳千璃的眼前逐漸放大。
就在二人瓣快上的一瞬,寧修寒淡淡道:“放心,本王專治各種不老實!~”
柳千璃心跳加快,小臉微微漲紅。
還是頭一次發現,狗王爺原來也會人。
不同于以往牙齒撞牙齒的慘痛經歷,今夜的狗王爺,周上下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那是他上特有的男人氣息。
“吧唧!~”
寧修寒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隨后將柳千璃打橫抱起,慢慢放到床榻上。
“睡吧,本王看著你睡!”寧修寒拍了拍。
柳千璃對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有些迷茫。
盯著深款款的寧修寒看了片刻,往床里面挪了挪,“上來睡?”
誰料寧修寒笑出一臉,婉拒道:“不了,本王不困!~”
柳千璃撇了撇。
不睡就不睡吧,反正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柳千璃以為每個男人都有深和溫的一面。
就像昨晚的狗王爺,看著很順眼。
所以柳千璃放下所有警惕,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覺。
哪知清晨醒來,就看到寧修寒赤著上,雙手摟著的腰,睡得像死豬一般。
他的角上還掛著一抹邪笑,樣子十分欠揍。
就知道,男人的,是騙人的鬼。
這狗王爺,昨晚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和睡。
現在得只剩下一條了。
柳千璃一腳就把他踢了下去,只聽‘哎喲’一聲,寧修寒驟然轉醒。
“璃兒,你怎麼打人呢?”寧修寒了腦袋,一臉幽怨。
他好心好意的給死丫頭暖被窩,到頭來還挨了一腳。
太不公平了。
柳千璃抱著胳膊,瞇起眸子,“王爺,你不是說看著我睡嗎?怎麼看著看著鉆進我被窩里來了?”
早知道狗王爺不安好心,柳千璃昨晚就該把他攆出去。
寧修寒氣鼓鼓道:“昨夜氣溫驟降,本王單薄,璃兒忍心讓本王挨凍嗎?”
“呸!”柳千璃啐他,“單薄還得那麼干凈,咋不凍死你呢!~”
不過話說回來,柳千璃昨晚的確睡得很好。
被窩里就像有一只小火爐似的,又溫暖又熱乎。
這個季節,臥房還沒放炭盆。
放早了容易上火。
寧修寒一邊穿服一邊埋怨,“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忽然,他發現柳千璃的枕頭邊放著一支竹笛。
做工非常。
“這也是從手提包里拿出來的?”寧修寒拿起來觀察片刻。
他打算占為己有。
柳千璃‘嗯哼’一聲,看向自己的手提包,表有些犯愁。
“王爺,你把手進去,看看能拿出什麼東西!~”
昨晚連燙傷膏都沒拿出來,心里甚是忐忑。
手提包若是出問題,對的影響很大。
寧修寒把竹笛收進袖,然后打開手提包,把手了進去。
在柳千璃期待的目下,他赫然拿出兩瓶六味地黃丸。
“璃兒,這是什麼藥?”寧修寒問道。
柳千璃直接無語。
直接把手提包搶過來,心里默念燙傷膏。
這次,輕輕松松就把藥拿了出來。
什麼況?
這玩應怎麼突然又好使了?
寧修寒又問,“璃兒,這藥是治什麼的?”
柳千璃翻了個白眼,“補腦子的,王爺多吃點有好!~”
狗王爺最近肯定腎虛,不然手提包也不會給他提供六味地黃丸了。
寧修寒可不敢吃藥,他把兩瓶六味地黃丸還給柳千璃,便上朝去了。
寧宮。
晏皇后昨夜睡得很不踏實,幾乎做了一宿噩夢。
夢見后宮妃嬪們都反天了,紛紛跑過來要掐死。
“娘娘,參湯熬好了,您趁熱喝一口吧!~”
錢嬤嬤端著一碗參湯走過來。
晏皇后了發黑的眼圈,問道:“最近后宮妃子們,有沒有人說本宮的壞話?”
覺得自己之所以做噩夢,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詛咒。
錢嬤嬤搖搖頭,“奴婢不曾聽說!”
就算有人罵,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罵。
那不是找刺激嗎!
晏皇后接過參湯,輕輕抿了一口,“你去把莊妃來!”
顧昭儀失寵了,得重新找一位替代者。
當皇后真不容易,天天得為陛下挑妃子。
皇宮每三年選秀一次,皇后也得親力親為,又累又心煩。
片刻后,莊妃被帶來了。
年長顧昭儀兩歲,長得云容月貌,婀娜多姿。
一見到晏皇后,便親熱的迎上來,屈膝一禮,“臣妾拜見皇后娘娘。”
“莊妃啊,你進宮也有些年頭了,可曾為皇上誕下龍嗣?”晏皇后問。
莊妃聽了,噘了噘,“還誕下龍嗣,這些年來,陛下就只過臣妾一次,又沒懷上,臣妾都快郁悶死了!”
的確很郁悶。
如果可以的話,早都想溜出皇宮,找個男人嫁出去了。
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晏皇后輕笑一聲,“那莊妃就沒什麼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
莊妃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忿,“連皇后娘娘都不得陛下寵,臣妾就算有想法,也不敢搶在娘娘前面啊!~”
“放肆!”晏皇后雷霆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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