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帝這段時日本來就看不順眼。
現在以這副稽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更是嫌惡的不得了。
魏公公忍俊不,故意板著一張臉,“顧昭儀,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沖撞陛下,該當何罪啊?”
這邊的靜引來一群宮和太監們圍觀。
顧昭儀捂著腦袋,只覺自己像著子站在人群中央似的,簡直快社死了。
“嗚!嗚嗚!~”
一聲哭嚎響起,顧昭儀連假發髻都不戴了,扭頭就往寧宮跑。
好好的一樁事,又被搞砸了。
都怪魏公公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顧昭儀離開后,人群中傳出一陣笑聲。
“哈哈哈,剛剛那個是顧昭儀吧,什麼時候變禿頭了?”
“好像是顧昭儀得罪了公主殿下,然后被寒王妃給教訓了!~”
“呵呵,你瞧那锃亮反的腦袋,就跟驢蛋似的。”
有不懂的小宮問,“那個、驢蛋是什麼?”
不等有人回答,魏公公就甩了甩拂塵,怒斥一聲,“都很閑嗎,還不快去干活?”
這群狗膽包天的奴才,居然敢在陛下面前說驢蛋。
這不統?
敬帝的臉難看極了,心郁悶的很。
他闊步朝書房走去,即便生氣也得批閱奏折,當皇帝真累啊!
寧宮。
晏皇后用過午膳,正想小憩一會兒。
誰料顧昭儀哭哭咧咧的跑了進來。
“嗚嗚嗚,皇后娘娘,臣妾被人辱了,臣妾不活了,嗚嗚!~”
尖利的哭聲在寢殿來回激,吵得晏皇后腦仁生疼。
這個沒用的廢,真是什麼都干不了。
“別嚎了!”晏皇后皺眉頭,了太,“怎麼回事?”
瞧這梨花帶雨的樣子,事肯定沒辦。
顧昭儀把剛剛在勤政殿遭遇的事講了出來。
末了,咬牙切齒地罵道:“都怪魏公公那個老不要臉的,非要攔著臣妾,還把臣妾的假發髻給薅下來了。”
“那麼多宮人看到臣妾禿頭,以后臣妾還怎麼出去見人啊!嗚嗚!~”
錢嬤嬤聽后,站在一旁暗罵。
還不是你自己沒長腦子,連一個魏公公都擺不平,還想勾引陛下。
做夢去吧!
晏皇后嘆了口氣,上下掃了顧昭儀一眼,不冷不熱道:“把裳了!”
顧昭儀表一滯,捂著口后退兩步。
“皇、皇后娘娘想做什麼?”
怎麼覺晏皇后看的眼神有點邪惡呢。
就像老虎盯上了小白兔。
“娘娘,臣妾不是對食,對人,不、不興趣!~”顧昭儀喃喃道。
晏皇后瞇起眸子,怒罵一聲,“蠢東西,本宮讓你你就,哪來那麼多廢話?”
這個死東西,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晏皇后就算找對食,也不找這樣的。
顧昭儀嚇得雙打。
含淚解開腰帶,下。
直到上只剩一件肚兜了,晏皇后才喊停下。
不得不說,顧昭儀雖然腦子缺弦,但這材可是玲瓏苗條、凹凸有致。
比晏皇后年輕時候還要上三分。
“穿上吧!~”晏皇后皺了皺眉。
既然材和長相都沒有問題,那就得另想辦法,博得陛下的寵了。
顧昭儀一邊穿裳,一邊委屈道:“娘娘,臣妾已經盡力了,可陛下就是不臣妾,這可怎麼辦啊?”
總不能往敬帝的床上爬吧!
晏皇后挲著手中的琉璃玉杯,陷了沉思。
忽然,眼睛一亮,連忙吩咐錢嬤嬤,“去把那東西拿來!~”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錢嬤嬤愣了愣神,不知娘娘讓去拿什麼東西。
晏皇后輕咳一聲,用口語說出一個‘藥’字。
“奴才明白了!”錢嬤嬤心領神會,快步走進殿。
顧昭儀呆呆地看著晏皇后,心疑竇叢生。
皇后娘娘不會想毒死吧?
又是服,又是拿藥的,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
片刻后,錢嬤嬤拿著一個小藥包走過來。
“顧昭儀,你服侍陛下這麼久,應該知道他的好是什麼吧?”晏皇后問道。
若不投其所好,又怎會到寵幸?
顧昭儀眨了眨眼,“陛下養鳥和斗蛐蛐!~”
晏皇后無語。
陛下喜歡鳥,你總不能去給他抓鳥吧?
“本宮告訴你,陛下喜歡水煙!”
晏皇后站起,走到顧昭儀面前,低聲音道:“陛下每天下朝后,都會到養心殿吸上幾口水煙。”
“你想辦法支開魏公公,然后進養心殿,把這包藥倒進水煙袋中。”
“接下來的事,不就順理章,水到渠了麼!~”
顧昭儀聽后,還是不太明白。
弱弱地問道:“娘娘,這是什麼藥?”
萬一把皇上毒死,那也別想活了。
“是胃藥!~”晏皇后瞪了一眼。
這個蠢東西。
這智商,當年是怎麼進宮的?
靠一副好看的皮囊嗎?
翌日上午。
重臣們散朝后,紛紛離開金鑾殿,出宮回到各自的衙門去了。
敬帝昨夜沒休息好,眼瞼發黑,面容也很憔悴。
“魏公公,你去把老六和寒王妃給朕來!~”
‘床上用品’已經賞賜下去了,他得看看這小兩口是否變得和睦了。
“是!”魏公公應了一聲,匆匆去了。
他吩咐手下的黃公公,讓他去寒王府柳千璃,自己則守在養心殿外。
敬帝正跟兩位閣大臣說話,等會過來。
恰在這時,顧昭儀又雙叒叕來了。
走到魏公公面前,一本正經道:“魏公公,皇后娘娘你過去一趟!~”
“什麼?”魏公公一臉懵圈。
平時都是錢嬤嬤過來傳話,這顧昭儀親自跑一趟算怎麼回事?
“哎呀,魏公公,你別磨蹭了,快去吧!”顧昭儀推了推他。
魏公公半信半疑地去了。
晏皇后的命令他哪敢違背啊!
顧昭儀左右看看,隨后像泥鰍似的鉆進養心殿。
斥退了殿的一眾宮,“出去出去,我要侍奉陛下用早膳,沒你們什麼事了!~”
宮們面面相覷,滿頭小問號。
陛下已經用過早膳了啊!
無奈下,們只好默默退出去,在殿外守著。
顧昭儀欣喜若狂。
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水煙袋,把整包藥都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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