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今和王澤見一面好難的覺,寧玉蓉分開的時候實在是不舍,磨蹭了好一陣子。
但也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好的,終究還是狠下心,抱了王澤一下之后,便往府去了。
王澤在門前瞧著背影消失在回廊深,才起上了馬車吩咐:“回去。”
寧玉蓉進了院子之后,一邊往自己的院走,一邊詢問迎上前來的管事,“哥哥今日忙不忙?”
管事說道:“下朝回來之后練了會兒武,便在書房待著了。”
“那我先去書房看看哥哥。”寧玉蓉說罷,轉往書房去。
到了書房,寧城隨手把書本丟下,面含笑容:“今日出去玩的開心嗎?”
“開心。”寧玉蓉回:“我們去了京郊的莊子,那里的百花很是漂亮,花香四溢的,哥哥有機會也得一起去看看才是呢。”
“嗯,開心就好。”
兄妹二人說了點兒己話,寧玉蓉便福了福準備離開,可是剛轉過,又遲疑地回頭看寧城:“哥——”
“怎麼了?!”寧城溫和地問:“有事就說。”
“是這樣的——”寧玉蓉抿了抿,才說道:“今日他……他瞧著很累,他朝中的事很忙很繁瑣嗎?”
寧城說道:“吏部的那些事他倒是都能應付,但他那妹妹可不是省油的燈,冒充公主惹的蕭冀也頗有微詞,皇上雖然沒有追究,但他免不得要左右奔走,多勞碌一些,將這件事圓過去。”
“這樣啊……”寧玉蓉皺了皺眉。
寧城起到跟前來:“怎麼了,心疼了?”
“……”寧玉蓉臉微紅,訕訕說道:“我就是擔心……要是哥哥這麼累,這樣辛苦,我也擔心的。”
“好妹妹。”寧城拍了拍的肩膀,“要是他那妹子有你半分懂事,他也不必那麼辛苦。”
寧玉蓉沉默下去,沒有因為這類似夸贊的話高興,反倒很為王澤擔憂。
有王珊那麼個妹妹,實在是讓人太不省心了。
寧玉蓉忍不住說道:“哥,你多幫幫他行不行?”
“自然。”
寧城安道:“我們與王家,本來就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好了,你去休息吧,那些事只不過是一些小事,他都能應付的來,你不必太擔心他。”
“嗯。”
寧玉蓉點點頭,雖是這麼說著,但總是不放心。
然而自己好像,對朝廷里面的事,能做的太,似乎除了安王澤的緒,做到不添,也便沒什麼了?
接下來的幾日,寫給王澤的信,都是輕松歡快的,也不在沒事詢問他這樣那樣的問題,深怕他回信還要花心思花時間。
……
五日之后,玉桂姑姑到了。
王澤下朝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家見了,“家中一切可還好,姑母和孩子都好嗎?祖母和祖父的可還朗?”
“都很好。”玉桂福了福說道:“老太爺和老太太的一向朗,汾的氣候又不錯,小病小痛也見,小姐和兩個小公子養的都很好。”
玉桂又將家中其余人的況回稟了。
除了二房的夫人有些不適,其余人都很好。
王澤皺了皺眉:“二嬸子不好,王淵和王澈兩人卻都不在家。”
“已經傳信出去了。”玉桂說:“應該這個月便會回去。”
“那就好。”
王澤點了點頭,閑話了一會兒,說起王珊來,“京中不比汾,的子太飛揚了,這些時日,我便將足在家中。”
“如今姑姑到了,我會解了的足,但請姑姑跟著,好好提點。”
“是。”玉桂恭敬地說:“奴婢明白——對了,老夫人來的時候,問起公子與寧家提親的事……”
“提親的事麼。”王澤嘆了口氣,為了讓玉桂知道王珊這況的嚴重,便將冒充公主戲弄寧玉蓉的事說了,又道:“因此,提親也耽擱了。”
“什麼?!”玉桂呆了呆:“小小姐當真如此大的膽子?”
“嗯。”
王澤點頭,“所以姑姑要多上心。”
玉桂一時間沉默了好久,才點點頭:“奴婢明白了。”
之后,王澤便吩咐王壽帶著玉桂過去,也解了王珊的足。
王珊和玉桂悉,見到人還被解了足,當然高興的很,拉著玉桂說了好久的話,就忍不住抱怨道:“姑姑,你都不知道,我哥罰了我足,我跪了一整晚,休息了一個月,如今才剛剛好一點!”
“這事兒奴婢知道。”玉桂溫聲說:“公子也是為了小姐考慮,冒充公主,可是死罪,您只是罰跪算是輕的了。”
王珊一呆:“死——”
玉桂重復:“死罪。”
王珊僵了僵。
這事如同從王澤的里說出來,王珊便覺得是小題大做,是嚇唬,是夸張,但從玉桂的里說出來,竟然覺得,真的有點后怕。
玉桂是穩重的長輩,不可能會嚇唬的。
玉桂溫和地說道:“京中貴族云集,出門在外,咱們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行。”王珊僵地應了一聲。
……
寧玉蓉照常和王澤通著信。
明明同在一個京城,但是見面卻難,這讓寧玉蓉的相思災,覺自己比前兩年他在汾的時候還想他。
花云說:“小姐,咱們其實可以去找王公子。”
“他在吏部所,我們怎麼好去?”寧玉蓉搖頭:“去了也是打擾他,耽誤他的正事。”
“小姐可以送點吃的過去,看看他。”花云建議道:“就算是再忙,肯定也要吃東西休息的吧?萬一公子忙起來顧不上吃喝,那對可不好。”
“……”寧玉蓉皺了皺眉:“你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那咱們不然過去瞧瞧?”
“奴婢去準備糕點。”花云微笑著退下。
因為吏部所那里,閑雜人等免進,子更是不能靠近,寧玉蓉便和花云換了裳,做了小廝打扮,提了食盒到那兒去。
花云上前與守衛說:“我們是王大人的家人,想找一下他的小廝王壽。”
守衛瞧了兩人一眼,進去通報。
沒一會兒,王壽便出來了。
當看到寧玉蓉和花云的瞬間,王壽驚詫地張了張:“郡——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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