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樂呼吸險些停頓。
被水浸?!
那,就發不出煙花信號,守在外面的幾位將軍們,就不能及時趕到,設計的這一出計,不不能困住天幽國軍隊,反而會害死他們!
“煙花庫為何會被水浸?!沒有人看守麼?!”
楚樂目眥裂。
此事關系到燕國與天幽國大戰的敗,豈能不生氣?!
張霖將一個將士提出來,怒道:“就是他!在看守煙火庫的時候擅自放走其他士兵,自己又打瞌睡!”
在這種關鍵時刻,打瞌睡?
“混賬東西!”
楚樂是真的怒了,眼下因為他一個人的失誤,幾萬大軍要徹底賠進去!
那人嚇得忙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頭道:“太后娘娘,是小的不好,可小的實在是太困了,小的……小的……”
楚樂盯著不斷磕頭的士兵,眼底迸發幾分狐疑。
“那你放走的那些士兵呢?你困了,還可以有別人守著,怎麼就只剩下你一個人?”
“他們,他們說想出恭,又說了……”
那人越說聲音越小。
到了最后,他直接哭了出來,“太后娘娘,小的看守了好幾日,都沒出事兒,小的沒想到一眨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啊!太后娘娘,您原諒小的吧。”
盛怒之余,楚樂還存有一理智。
“張副將,立刻將看守煙花庫的其他人找來,派人告訴雄鷹軍統帥,立刻撤回,機會突出重圍,尋找援兵!”
沒有了煙花,只能靠人力去找其余幾支軍隊。
張霖不敢耽誤,連忙去找那些人,可大家怎麼也沒想到,張霖找到那些士兵的時候,他們已經變了一尸!
“尸……”
楚樂越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跪在地上的士兵昏昏睡,楚樂一手提起他領子,驚得那士兵猛地醒來,抹著眼睛抖道:“太后娘娘,小的是真的困……”
楚樂咬了咬牙,將士兵丟在地上。
“我們中計了!”
張霖眼睛瞪大,“我們?中計!?”
楚樂恨鐵不鋼地掃了一眼那士兵,“他中了藥,所以會一直瞌睡,而那些人估計也是中了藥,要麼要麼要麼想出恭,這些,都是敵人為了毀掉煙花庫使出來的法子,而使這些法子的人,就在軍營中。”
這話的意思是。
燕軍中,有!
張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他不是沒聽過這種況,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是要他們的命啊!
“太后娘娘,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楚樂雙眸瞇起。
不除,他們永無寧日。
可,敵軍就在不遠,他們首要做的是,應該是對抗敵軍,找法子突出重圍!
“傳哀家命令,所有人整裝待發,同敵軍拼出一條路!”
楚樂將繩子系在了腰間,著一席墨長袍,英姿颯爽如男兒郎,站在黑夜中氣勢滲人。
頃刻間,敵軍徹底闖燕軍軍營。
地山搖,山崩地裂。
雙方軍隊不斷地嘶吼,楚樂在最前線同大將軍打了照面,兩個人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對方的首領挑下馬單挑。
與此同時,張霖正躲在暗遵循楚樂命令,察逃跑的方向。
戰場上流河,無數凄慘的聲響起,傳至天際,楚樂將刀劍從敵軍首領的肩膀出來,冷冷地勾。
“千面閣的人,也不過如此。”
那人捂著肩膀氣吁吁,“呵,再不過如此,也比離親王強!”
楚樂冰冷的面有一瞬間的裂。
是了。
猜對了!
什麼蘇問天的蹤跡,全都是假的!
是楊笠編造出來的理由,引元夜寒去死!
“你們殺了他。”
楚樂丟下了刀劍,手指緩緩地上腰間的鞭子,對于來說,刀劍是最不拿手的東西。
最拿手的東西,是鞭子和的拳法!
對方警惕地握冷劍,繼續譏諷道:“不錯,就是我們殺了他,我們不殺了他,還讓他尸骨無存,楚樂,你分明是天幽國人,眼下卻幫著燕國攻打我們,你不是人!”
“我是人是鬼,不著你們這些眼盲心瞎的東西評判!”
撕拉一聲,空氣仿佛被撕出一片大,楚樂與那個人糾纏在一起,出手快準狠,幾乎不給對方留半分余地。
楚樂將鞭子纏繞在敵人的脖頸,耳邊全部是刀劍撞的聲音,充耳不聞,盯著那人道:“你是楊笠的手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追隨楊笠!?”
那人著脖子上的繩子,道:“還能為什麼?!楊大將軍乃是神威大將軍,平日里行俠仗義,而且樂善好施,相比之下,你就是一只臭蟲!一只忘恩負義的臭蟲!”
“呵。”
楚樂被逗笑了,手下的鞭子了幾分,“怪不得如此忠心,原來竟是楊笠給你們灌了如此離譜的迷魂藥,他行俠仗義,樂善好施?!哈哈哈,這簡直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話落,楚樂將敵人丟了出去,隨后一個閃,直接踩在了那人口上。
原本剛要起的男人,被生生地在了地上,彈不得。
“你到底要做什麼!”男人眼睛幾乎噴火,怒斥道:“要殺要剮隨你來,何必玩弄我!”
到底要做什麼?
楚樂緩緩地垂首,冷笑道:“我啊,要楊笠的命!”
“就你,也配?!”男人淬了一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居然對我們閣主這麼好的人下手,你真惡心!”
啪!
楚樂一鞭子摔在了男人上,目眥裂。
“我惡心,他高尚?!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想必你還不知道,德妃娘娘,是楊笠親自毒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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