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直接上前,給了空空兒一掌。
空空兒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扇過掌,當場就要和花清。
“你來啊,我看你就是個廢。若說那對夫妻是害你師門之人,那你自己首先就是罪魁禍首,若非你急功近利,如何會去盜玉璽,又如何會有后來的麻煩?這麼說來起因是你,你最該殺的人豈不是你自己?”
“不用你提醒,等我將仇人都殺干凈了,我會自裁的。”空空兒是當真不怕是,他只為報仇活著。
花清說道:“你還當真是討厭,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竟然還在這里跟我說這些廢話。”
“那不然如何?你還想從我這里聽到什麼?”
面對這種質問,花清一時間無語。
但還是得和對方講講道理,總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吧。
“當年的事有太多蹊蹺的地方了。如果殺你師門的人其實和慶安公主夫婦沒有關系,你就這麼死了,放任真正的殺人者逍遙法外,下去見到了你師父和你的那些同門,你該如何代?”
錢川立刻在一邊幫腔:“是啊,說的不錯!若是你真的冤枉了人,放過了真正的兇手,那該如何跟那些死去的人代?”
空空兒沉默了。
剛才還殺氣騰騰的他,現在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錢川看出對方已經放棄了要殺花清的想法,便上前將他手里的劍奪走說道:“你應該要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我們該如何找出真兇才對,否則你隨便殺幾個人就算是為他們報仇,他們如何能夠安息?”
“該如何查?我的時間不多了。”空空兒看向花清,眼神郁。
花清一聽就知道有問題,走過來將擋路的錢川推開,幫空空兒探查脈搏。
“你……”
這個空空兒當真是為了報仇不擇手段。
他的武功本不該這麼高,但似乎為了報仇,他修煉了什麼邪的武功,竟然是以他生命作為代價來提升修為的。等到他的生命燃燒殆盡,人也就沒了。
難怪他說時間不多了。
花清問道:“那些聘禮的確是你讓人盜走的對嗎?其實你的目標是我。”
“不錯!是殺了你有什麼意思,我要你也失去重要之人,只要丟失了聘禮,你的那位好夫君應該也難逃責罰吧。”
一心只有仇恨的人真可怕,這空空兒萬全已經心理扭曲了。
花清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便說道:“如今既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要徹查十年前的事,那就不如一起合作,這樣才能盡快找到辦法。”
“為了朋友我自然義不容辭。”錢川先表態。
那個黑蒙面人卻選擇了這時候離開。
而錢川和空空兒似乎都習慣了這人的做法,竟然沒人阻攔,也沒人住他。
花清收回視線,這個黑蒙面人到是有點意思,可惜了對方貌似不想和有什麼瓜葛,怕是以后也做不朋友。
“我也愿意。”空空兒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若是最后調查還是和你邊的人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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