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道:“這是我最在意的地方,他的臉是是真的,但是我總覺得哪里奇怪,那張臉不該是你那樣的。”
“你忘了你之前的容貌是如何了嗎?”龍祁連問道。
聽了這話,花清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對啊,我怎麼給忘了呢?我的容貌可以通過毒藥來進行改變,他為何就不能?只是他和我用的應該不是同一種改變面容的方法,否則我不會認不出來。”
“世間之大,什麼樣的事都有。不知道你可曾聽說過天館。”
天館?花清從沒聽過。
龍祁連說道:“江湖上有一門派,做天館,是一子聚集的門派,這天館雖然規模很小,可是里面的子卻有一項很厲害的手段,那就是易容。”
“他們的易容不靠面來改變,而是通過正骨。此等手法能讓人從一個樣子變另外一個樣子,只是正骨的痛苦不是誰都能承的。何況變回來還得再承一次,此人若是用了正骨的手段改變容貌,那他還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龍祁連說的不錯,一個能對自己都下得了狠手的人,能不是狠人嗎?
花清對于這些并不在意,反而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就沒什麼辦法可以試探出他的份嗎?”
龍祁連笑了笑:“辦法自然是有,但目前對方也沒對我們展現過敵意,既然如此為何一定要破壞這一份祥和?”
“一條毒蛇放在邊,不能因為他收起了毒牙就覺得他無害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
龍祁連但笑不語。
不是他仁慈,而是正因為知道此人很危險,一旦拆穿對方的份,無異于是給他們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他們的隊伍已經在了漠挪國,若是隨便干戈,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若是讓漠挪國以為他們要針對漠挪國,到時候兩國的和平就要崩潰瓦解了。
所以龍祁連明知道此人不簡單,卻還是不愿意這麼快為敵人。
花清看到那人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便將柴火丟到了火堆里,站起問道:“在一起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總不能每次你都喂喂喂吧。”
“名字不過就是一個稱呼,何必這麼在意,你隨便我什麼都稱。”
“那我你狗蛋?”
花清是故意奚落對方。
但沒想到他還笑嘻嘻的接了:“狗蛋?名字不從,你就如此我吧。”
花清還尋思著自己能夠問出點什麼消息來,現在到好,從對方這態度來看,分明就是沒當回事啊。
花清咳嗽一聲:“狗蛋的確不太好聽,要不然換個稱呼,你自己決定。”
“狗蛋好!你這麼我很喜歡。”對方卻不愿意改變。
這下好了,對方還和杠上了。
狗蛋就狗蛋吧,人家高興能有什麼辦法呢。
“狗蛋,你第三個要求是什麼?這時候也應該說出來了吧?”
狗蛋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
一個能夠改變面容改變習甚至被人狗蛋都不生氣的男人,花清第一次覺到有些心里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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