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回到了客棧,龍祁祁連的已經因為花清的藥而恢復了大半,至他已經可以自由活了。
不過在花清面前,病王爺永遠是病王爺,沒人攙扶便是走不路了。
花清攙扶著他回房間,這只病狐貍可是依靠了人上一路。
“心機。”看穿一切的荀玉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一個大男人,得弱什麼樣才能讓子如此照顧?
龍祁連前一刻還訓馬呢,下一刻怎麼就需要人攙扶著才能走了。
一切都是演戲,為何花清還真就相信了呢?
他回頭一定要提醒清,絕對不能被閑王的貌和演技給騙了。
草兒看出荀玉安的心思,便說道:“荀公子,你可別瞎摻和王爺和王妃的事,當心王爺將你視作眼中釘中刺,你便娶不到玉芝公主了。”
荀玉安下意識的問道:“為何?”
“誰都知道玉芝公主和閑王兄妹深,你說他要是說你壞話,玉芝公主是相信還是不信?”
荀玉安一琢磨,突然不自信了。
“那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我京城還有點事,就不在這里呆著了。東西已經清點完畢,我這就回京城去復命。”
媳婦和阿姊,顯然荀玉安選擇了媳婦。
多麼現實啊!
一旁看熱鬧的趙立,忍不住吐槽:“看來你是真的跟著王妃時間久了,怎麼也是滿口謊話,還學會嚇唬人了。瞧那荀公子,都快被你嚇死了。”
“任何想要破壞王爺和郡主關系的人,都是我草兒的敵人。”草兒挑釁的看了眼趙立。
分明是在提醒他,莫要再當二人路上的絆腳石了。
趙立十分委屈,他也是王爺王妃的支持者好嗎?
只是王爺最近越發放飛自我,不顧自己的安危,他總不能當沒看到吧。
回到房中,花清便松開了龍祁連。
“行了別裝了!你這半生不死的模樣,應當會有人原封不的轉述給關心你之人。”
“還是夫人知道我的心思。如今我也算是如履薄冰,想要讓那些人放松警惕,最好是我這殘破的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否則他們怎麼舍得孤注一擲的對我手。”
“你到是舍得,拿自己當餌,生怕別人不上當是不是?”花清沒好氣。
這個人總是知道如何算計別人的弱點。
龍祁連在椅子上坐下:“若非夫人配合,我這戲也演不真切。”
“那你打算如何置你那個赤珠?之前我還當這是個好玩意,如今才知這東西比寒毒還要厲害,你若是再不想辦法將其從里面取出,再發作幾次你就真的死了。”
花清也是真為龍祁連著急。
怎麼就有人如此不在乎自己生死的。
還有,他所承的痛苦從來都沒有外放過,就連也無法想象他到底承了多大的痛苦。
龍祁連低下頭似笑非笑的說道:“人生苦短,本當及時行樂。我之前還一直為別人而活。如今也是該考慮要不會要為自己而活了。”
花清耳朵了,聽到外頭有靜,便示意龍祁連別說話,要出去看看是誰在聽。
龍祁連卻反拉住了花清的手,示意不要說話。
外面無論有什麼靜,都不該讓花清去冒險,自然有人去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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