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位,燕晟昀還沒來得及說話,這大夫便自跑了過去。
其他大夫見狀,本不敢與燕晟昀對視主,跑到了墻角下蹲著。
“呵……呵呵呵……!
燕晟昀雙手叉腰,看著這一圈蹲在墻角下的大夫們,不由得氣笑了:
不就是怕沒命了,所以連治都不敢給他治,這怎麼行?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既然來了我的大皇子府,不發揮點兒作用怎麼能行?既然你們全都治不了病,那只能給我的花施了,來人啊,賞他們小打鳴兒!”
賞小打鳴兒可不是真的賞賜一只小,其實是一種很嚴苛的酷刑,用殺人來模仿殺小。
就是將這人的雙腳綁住,吊在高,然后在脖子上開一個口子,讓里的從這口慢慢的流出來。
在他們的頭底下放著一個木盆兒,等到盆滿了,便有人將盆里的鮮灑向花園,用鮮做料。
這些從未來過大皇子府,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刑罰,不由得一臉的疑,大皇子難道要賞賜他們小?可打鳴兒又是怎麼回事?
要不要謝恩?據說被達顯貴賞賜東西,是要謝恩的,他們來大皇子府,還沒治病,就被賞賜,應該是要謝恩的吧。
到底是年紀大的,多吃幾年飯,聽到燕晟昀這麼說,只在心里道不好,立刻就趴下去,磕頭道:
“大皇子,饒命啊!”
這位老者一帶頭,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全部都跪下去,道:
“大皇子恕罪!求大皇子放過我們吧。”
“大皇子,草民上有老下有小啊。”
“求大皇子饒命啊!”
可無論他們的聲音有多麼的哀怨,多麼的凄慘,燕晟昀卻都不理會,只是一揮手,便有守著的下人們將這些大夫們通通的拖了出去。
沒用的東西!平白的污了他的眼。
“咕咕咕!”這時,窗子外面一只白的小家伙,機靈的落在了窗臺上。
“快去!”燕非墨一聲令下,暗衛小劍利索的捉住了這只白的小東西,練的從他的腳上截下了一張紙條,然后放飛了它。
“主子!”小劍將紙條遞給了燕晟昀。
拆開一看,只見紙條上面寫著:今晚子時丞相府。
那個小東西是那邊的寵,無大事從不輕易使用,如今使用了它,竟然是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丞相府又發生了什麼呢?
看看窗外的天,太已經落山了,時間不早了,該用晚膳了,用罷晚膳差不多就該去丞相府了。
“來人啊,傳晚膳。”
“是,大皇子。“下人們飛快地去了。
“大小姐,晚膳到了。”與此同時,丞相府的晚膳也送上來了。一食的香氣飄進了鼻腔之中。
丫鬟小四看著坐在梳妝臺前聚會神的櫻紛,不由得又說了一遍:
“大小姐,晚膳到了。”
滾開櫻紛不耐煩的道,此刻正全力的裝扮自己呢,哪里有時間用晚膳。
“是,大小姐。”
小四嚇了一跳,立刻的出了房間,再也不敢多話。
“怎麼惹慌慌張張的呢?惹大小姐生氣了嗎?”
恰好二夫人來到這里,正看到小四慌張的出門的這一幕,輕喝道。
“參見二夫人!”丫鬟小四立刻的跪了下去,將頭埋在地上不敢起來。
“沒用的丫頭,就知道惹大小姐生氣,罰一月例錢。”
“紛兒?紛兒?”
二夫人進了房間,看到的仍然是櫻紛的靠近銅鏡,一不茍的瞄著臉上的妝容。
“紛兒,都要用晚膳了,怎麼還在裝扮呢?“
“母親,你別煩我。”
櫻紛看都不看一眼,生怕分了神,弄壞了自己的妝容。
“你這孩子,大晚上的化什麼妝呢?給誰看啊?”
“哎呀,母親,你別管我。”
二夫人覺得奇怪,又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對母親這個態度了呢?”
二夫人走近櫻紛,一臉心痛的問,剛剛在祠堂里他對自己那樣的大喊大,可后來又認了錯,怎麼這下又對自己這個態度了?
只是說到了晚上化妝也沒什麼用,畢竟沒人看,這很正常啊,紛兒為什麼要生氣?
可是在看到銅鏡里面的面容的那一剎那,二夫人驚呆了,驚呼:“紛兒,你這是做什麼?”
“母親,都說了你別煩我。”
櫻紛停下了手上的妝容,母親怎麼老是這樣,不希煩自己的時候,為什麼非要跟自己說話,非要打擾自己,非要惹自己生氣呢?
“紛兒,”二夫人強行讓櫻紛面對著,仔細的打量著臉上的妝,真希自己看錯了。
“母親,你到底干什麼呀?我還沒畫完呢!”櫻紛想推開二夫人,可二夫人卻的抓著的雙肩。
由最初的震驚轉為不解:“紛兒,你到底要干什麼?你可知道你給自己畫的是什麼?”
“新娘妝啊!”
櫻紛不以為意的道。
自從看到七皇子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從那以后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才能為他的人。
有時候,夜里還會幻想著自己與他結婚,與他房,那會是什麼場景?自己以什麼樣的姿態出現?
想的次數多了,便突然想到自己應該先練習一下新娘的妝容,不然真的到了那一天,由于沒有練習過,不那麼完怎麼辦。
心心念念、歡歡喜喜的七皇子,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看到最的自己,所以有時候也會私下的練習。
可不敢練習畫全部的妝容,只敢的一次練習一個部分,比如只練眉,或者只練腮紅。
可今晚,就要見到心心念念的七皇子了,向他表明心意了,既然如此,練習的可以派上用場了。
良辰景,才子佳人,他們就是最合適的一對兒,只要自己主些,今晚就是房花燭,就可以一舉拿下七皇子。
想想明天,大家看到七皇子從自己的屋子里出去,該是有多驚訝!
那個時候,誰也不能再讓自己嫁給大皇子,誰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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